氏姐妹同时嫁给徐子陵,接高句丽为华夏军的附属,师出有名地兵出新罗和百济。
徐子陵没有想得那么远,一看夫人来了,自然欢喜。也更加安心,本来大家还担心免不了要与奕剑大师傅采林过上几招,可是一看东溟夫人来了,便知道这喜事多半能行。
如果傅氏姐妹能够在高句丽嫁给华夏军之主,再兵出新罗百济,的确会师出有名。这样总比劝服奕剑大师同室持戈地出兵新罗百济支援华夏军的要容易,因为这样单单是劝婚就行了。大家都是后辈,无法与奕剑大师平辈谈婚论嫁的东西,但是东溟夫人不同,她来做这一个大媒最为合适不过,而且有她出面,奕剑大师傅采林多半不会抹她的面子。
再等三天,虽然裴仁基与张镇周的还没有到,但是先锋斥侯已经来报,三日之内一定到达。
比步兵更快的是水军,小公主最先派出的两艘小龙号快船赶到了,虽然大部队还在后面,可是先行来接徐子陵去高句丽的快船已经赶到。船上,甚至准备了新婚喜庆用的一切。
众人一看洛阳众女想得如此心细,自然也免不得羡慕徐子陵一番,纷纷登船,几乎不带什么亲卫,仅带几名接收信息的斥侯,众人乘船出发,借着风和日丽的天气,扬帆由渤海湾直向高句丽而去。随行地,还有非要跟着去的芭黛儿。她这个草原上的娇娇女,自然不愿与跋锋寒分开。
但是徐子陵与众人顾忌的却是,龙泉里有魔帅赵德言的黑衣死士,也就是说,拜紫亭肯定是跟赵德言有勾结的,如果日后对阵魔帅,芭黛儿这个徒儿难免为难。所以她一说要去,大家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反倒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要芭黛儿肯去高丽,那么就证明她还是选择跋锋寒,而不再认同师父赵德言颠覆大草原的野心,所以才会如此避得远远的。
站在船首,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到现在我才知道,如果乘船,那的确是世间无所不能去。”突利忽然感叹道:“师道兄远征万里之外的欧洲,确是一件丰功伟绩,这简直就是一件前无古人的创举。日后谁要问起,是谁第一个远征欧洲,是谁真正为天下一统远征海外,收服各族,看来任何人都会说是师道兄。”
“马与船,各有所长。”徐子陵点头微笑道:“北马南船,各偏一样,如果能够合二为一,那么则大事易成。大汗还没有看过激烈的水战吧?那种感觉,与千军万马中冲杀绝然不同。看着一艘艘燃烧起火的战船被击中沉没,看着上面的士兵欲逃无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将被大海吞噬,更是别有一分惨烈!”
“可以想像。”阴泉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一个人与大海相比,直是太渺小了。”
“假如一个高手在海中落水,远比在乱军阵中落马要可怕百倍。”跋锋寒也神色凝重地道:“千军万马之中,如果有足够的强大,那么也可以杀出一条血路逃生,可是一旦落海,纵然有绝世武功,也无法用武功来与大海搏斗。纵有绝世轻功也无济于事,拥有无尽的勇力也不足逃生,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靠游泳来游回海岸逃生。再说,你们看,如果一个人在海中,他根本就不知该往那里游,因为四处看去,完全一样。”
“如果在近海,那应该无事,如果在深海,或者大洋中间,那的确是不能想像的。”徐子陵呵呵笑道:“航海是一种耐心与挑战自我极限的举动,像我们这样一群人出发,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万一只有一个,人,那么就会变得很可怕。”
“我说,既然航海是如此危险的事,你是不是教我们一点保命的东西?”芭黛儿哼道:“你不是什么都会的吗?”
“你这是求教的态度吗?”徐了陵一听大笑道。
“我不用你教。”芭黛儿一听,马上小脸子一歪,再也不理徐子陵,看来她是担心跋锋寒,是替他问的。
“既然如此,好吧!”徐子陵微微一笑,变出飞翼道:“各位,也许在你们担心之余,我可以告诉你们很多有关于保命的东西,比如船舱的浮木和救生袋。当然,还有更加积极的方法,那就是教会你们如何使用飞翼,一来可以作为漫长旅途打发时间的娱乐,二来这是一种最有效的保命手法。”
“好小子,等你这句话不知多久了……,突利一听,马上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