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徐公子的勇猛。
虽然这个徐子陵表似轻浮,但是天下间谁都知道,这个徐公子的战斗绝对最勇往直前最无畏无惧的。
人人大奇,纷纷抬目看去。
此女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秀发披肩。
一身天蓝色的劲装,反衬她美妙的娇躯,外面无袖坎肩,那小蛮腰上,挂着马刀,一双长腿在皮革制的长裤和长马靴配衬下丰腴匀称。整个人有种健康婀娜,又柔若无骨的动人姿态,就像天上飘来的朵云,左臂处套有十多个色彩缤纷的金属镯子。轻动,即叮当作响,她的小耳垂,下垂两串长长的耳坠,秀脖围着彩珠缀成的项串,贴在丰满的胸脯上。
虽然一路风尘仆仆,但却无损她那蛋形的脸庞,圆润似玉,在乌黑光洁的秀发掩映下更显冰肌玉骨。活泼清丽。
泉水般纯净的大眼睛秋水盈盈,极是动人。
她一看大家看过来,不由俏脸凝霜地轻哼了一下,甚至挺起骄傲的小胸膛表示不在乎。
“是华夏军的徐公子吗?”一个背插双斧,粗壮而体型均匀完美的男子向徐子陵拱手作汉人礼,问道。
他的长发披肩,年纪不过三十,满脸须髯。轮廓清晰突出,英伟古朴,浑身散发迫人的霸气。仿似一株能永远屹立不倒的大树。不惧任何风雨的吹袭。
身边还有个出色男子,稍矮,却壮如铁塔,宽阔厚实的肩膀把他整体变成方形。
他腰挂马刀,眼神凌厉,头发却修得只寸许长短,硬如铁针。似个猪鬃刷子,容貌不算好看,却有一股强悍豪雄惹人好感的味儿。
“松花江上纵横驰骋的别勒古纳台和不古纳台兄弟?久闻大名!”徐子陵淡淡一笑,拱手还礼道。
“徐公子,正是别勒古纳台,刚才诗丽她……”那个别勒古纳台正想代那个叫做诗丽的女子道歉,可是那个诗丽却哼道:“不准你给我道歉,虽然我是你的未婚妻。可是这是我的事,是我说的话,我也没有说错,他就是个懦夫。”
“怕了你,哈哈哈……”徐子陵一看那刁蛮女子还理直气壮了,哈哈大笑,摇摇头回去让怒气冲冲的菩萨他们喝酒淡笑,不必在意。
“你看看,我没有说错吧?”那个诗丽得意洋洋地道,仿佛打赢了个大胜仗似的。他的未婚夫别勒古纳台和他的弟弟不古纳台则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幸好对方不计较她这个小女孩的话,否则非刀剑相向大战一场不可。
那个长腿的女武士自远方看过来,一看徐子陵任由对方骂得懦夫也不还口,不由又轻哼一声。
那个美艳夫人则在徐子陵与那个诗丽之间打量,眼波闪动,似乎打什么主意似的。
挖掘一夜,在早上太阳升起之时,终于将所有的沙泥挖开。
其实那个大门已经打开一条小缝,可以容人进入,但是众人还是觉得如果那么多人进入战神殿,万一真的打起来,这么一条小缝那肯定会是死关,谁也逃不出去。
之前墩欲谷他们只能逃出三人就是榜样,有了那种前车之鉴,谁也不想困迫在里面让战神守卫砍杀。
那些外族男子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推开这一重巨门了,他们早以完工的同时,横七竖八地倒卧在坑道地面上,让那些狼骑们一个个拖出去了。这些人就算不被杀,也断难活着走出这个大漠,除了那个长腿的女武士之外,几乎没有人去看这些可怜人一眼。
数百个突厥狼骑下马,集众人之力,强行推门,企图打开大门,让众人入内探索。
约在半个时辰,换了三批人地推门之后,那个金属的重门终于打开了。
众人干劲更足,一点一点,把两扇十数丈高的大门打开,露出里面巨大的通道来。黑乎乎的通道里面有不少人伏尸其中,显然是之前探索那些人,不少人尸体碎裂,不成*人形,还有的身中长弩,死状极惨,众人一见,皆心生寒气。
就在众人还拿不定主意是否马上进去探索时,又有人自大漠的远处奔来。
十几个突厥狼骑在两边作引,中间有上百骑旋风般前进,纵然是大漠,也纵横如飞,丝毫不滞。
百余骑全速驰至,那些骑士均把头发束成一绾,以绿巾扎紧。身穿斜领左衽的武士服,卷袖露臂,腰环甲带,佩带刀剑等物。一式枣红色獐皮靴,斜插匕首,外披宽袍,近控马疾驰时宽袍像一片云般朝后飞扬,对比起紧扎腰带的劲装,一动一静,特别显示出清晰的线条美,精悍潇洒。
带头者头顶银冠,形似莲花,不穿宽袍而穿铁甲片缀制的背心,年经在三十许间,体型骠悍,双目神光闪闪,有种不怒而威的气概。
“契丹大酋阿保甲的地鹞将,荒直昆,非常的勇猛。”菩萨给徐子陵介绍道。
“又多了一批送死之人,毕玄这一回连睡梦也会笑醒。”徐子陵淡淡一笑,道:“还有颉利,也会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来这个战神殿的诱饵够大,吊到了这么多大鱼。”
“人多热闹,杀起来特爽。”这是刀剑狂人跋锋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