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赶几天,遇到几个牧人,在戈璧滩上赶着接接拉拉的羊群,后面还拉马车,似乎是外出游牧。
越克篷上前,询问情况。
那个副将容专,则给徐子陵他们翻译他们之间的对话。
“年迈的大叔,越克篷是车师的客人,想问您一些事情。”越克篷给一个年老的牧民行礼,又问道。
“远方的客人,你们来龟兹何事?”那个老牧民带点警惕地问。
“车师以前让苦僧伏难陀谋害,先王气愤离世。越克篷来龟兹。就是想查明给你们国王主持大婚的那个
圣僧是不是伏难陀。”越克篷连忙说明一下来意,以免老牧民误会他们是来恭贺龟兹国王大婚的,看老牧民
的样子,肯定别有隐情。
“ 虽然没有见过,但也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老牧民身边一个有两个弯勾胡子的儿子冷笑道:“自
他来了龟兹之后,我们这个整天载歌找舞的欢乐地就失了笑声。现在再没有人唱歌跳舞,大家整天哭位,谁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儿让国王选中,成为供奉那个淫僧国师的女信徒。”
“正是这样。”老牧民气愤地道:“我们家年仅十二岁的扎都玛拉依他们都要抢走,简直就像禽兽一般
。”
“我们家没有女儿,可是得交上二百只羊。”另一个满脸风霜的中年人策马过来,道:“我们家与老扎
都家加想来也不够两百只羊,拿什么交?这日子没有办法过下去了,跟在地狱里受苦差不多,所以我们只有
远远逃离,离开龟兹......”
“你们国王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越克篷惊叹道。
“现在的国王就像傀儡一般,他早失去灵魂。”老牧民叹息道:“要是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听宝璎古丽
的劝告。离开龟兹,到中原去。虽然离开祖辈居住的龟兹很不舍得,可是宝璎古丽说华夏军会给我们房子,
还会给我们牛羊和田地,懂得唱歌跳舞的还可以表演,收获比牧羊更多的钱。”
徐子陵等人一听。马上就明白他说地那个宝璎古丽就是玲珑娇。
玲珑娇自然不会真叫做玲珑娇,只是她在中原的名字。
“现在宝璎古丽都让他们抓起来了。这些家伙应该下十八层地狱...”那个满脸风需的中年人气愤地
吼道:“ 像宝璎古丽那样善良的女孩子如果遇害。上天一定会震怒的,他必然会再次将大祸降临,就像以
前的楼兰一样,全族灭绝无剩.....。”
玲珑娇让人抓了起来?
众人一听。即心头大怒,玲珑娇这一次回来,准备将龟兹的文化带到中原。也给族人一些更好的日子。
她地用意良苦,不远千万里而回,又带着徐子陵和众女地礼物和证信,愿意接纳能歌善舞的龟兹人,但
是代表华夏军的她,不要说是这里的人,就是代表一国的使节,谁也不能把她抓起来。何况她没有强制龟兹
接到中原去。只是邀请。
徐子陵目光寒光一闪,如果玲珑娇出了什么事,那么他必然减灭龟兹,让它像楼兰古国一般消亡掉。
当初接纳龟兹人到中原,只是想开一个先例。给西域的少数民族们做一个示例,就是说愿意与他们和平
共处,如果他们能够离开原来的西域地苦寒地区,来到洛阳周边接受统一管治的话。
现在只有玲珑娇和花翎子在做这样的事,花翎子甚至比玲珑娇还要难一点。因为铁勒在东西突厥的两大
势力之内,又与中原请多势力敌对。但是花翎子也有不同之处。她只需要带领更多的妇人回来,而不需要说
服那些男子,一旦时机成熟,华夏军可以借攻击刘武周和对抗东突厥之时,将她们这些妇人接回洛阳。
徐子陵从来就没有想过玲珑娇能邀请到很多龟兹人到洛阳,但是最少可以让大家知道,这是华夏军的一
个诚意,一个态度。
可是他们竟然把玲珑娇抓了起来,实在让徐子陵心生愤怒。
越克篷也没有想到问路却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一听玲珑娇被抓,不禁带点不安地望向徐子陵,生怕他
因此失掉对西域人的好感。
“问他们一下,玲珑娇,就是那个宝璎古丽是什么时候被抓地?”徐子陵示意越克篷再问清楚一些。
“ 你们是汉人?”那个老牧民一听徐子陵的声音,再细看一下隐在风帽斗篷里徐子陵的面容,惊叫起
来道:“你们不能靠近龟兹,龟兹现在正在驱逐外族,汉人一看见就会杀掉,不管是什么人。你们如果只是
路过龟兹的话。赶快绕路。”
“这位徐公子是宝璎古丽的朋友,他是来找她地。”越克篷问道:“他问宝璎古丽是什么时候被抓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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