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颈,笑道:“你什么时候有空跟人家解释一下?”
“本公子跟小公主你那么熟,就早些跟你解释好了。小宝贝,今天晚上我跟你慢慢解释好不好?”徐子陵一听,即哈哈大笑地问。
“好是好。”小公主再问:“可是如果解释得不够明白呢?”“那么我们明晚接着解释。”徐子陵呵呵笑道:“本公子有的是耐心…”
“越王处,徐公子又如何交等呢?”沈落雁看了不看一眼那个气得脸色阵青阵白的念颂净,如此笑间道。
“越王是谁?”徐子陵奇问。
“越王叫做杨侗,是原来王世充的皇泰主,现在是李唐军的越国公。”沈落雁答道。
“如果这个什么越王是王世充的皇泰主,他为什么不去问王世充要西苑?”徐子陵一听更加奇怪了,笑道:“他不是什么皇泰主吗?怎么跑到李唐那里做越国公了?记得当初李密进城之时。是李唐地秦王殿下派人接受他的。当时没有人说要西苑啊?难道现在他又想还有宫女没有玩。又想要回西苑来玩宫女?”
“秦王殿下不能代表李唐之主李渊。徐公子。你要记住一点,西苑乃天下百姓之物,名归越王暂管,非你徐公子一家之物!”念颂净怒哼道。
“可是我也是天下百姓啊!”徐子陵寺怪地反问,道:“再说,西苑也不是我一家之物,是很多家共同拥有呢!小公主就有一份。晤。小宝贝你来说说。你准备怎么跟那个什么越王作什么交待呢?”
“关他屁事!”小公主小拳头一举,哼哼道:“本公主不认识什么越王,也不管天下百姓怎么看,谁敢来乱嚷嚷,问问本公主地战船和巨弩答不答应。反正近来没有什么战事,本公主正好闷得发慌!要单挑,要打群架,本公主无不奉陪。”
东溟小公主虽然可爱。可是不妨碍她是一个好战分子。
而且,更不妨碍她有话直说。
“洛阳地曼清院老板在华夏军没收他的财产时,也说是为天下人而建地。”商秀珣忽然冷哼如冰,道:“难道你们也要为他收回,再归还于世吗?我也想提醒一点。现在的西苑,只不过名宇叫做西苑,跟原来那个杨广的西苑根本就是两回事。”
“改头换面,以掩天下。”念颂净反击道:“此举有如掩耳盗铃。又如向天自唾,自以为可以愚弄世间万民。其实自己也心中早知。西苑是不是原来的西苑,你们能骗得了谁?你们连名宇都没有改,可见西苑根本就没有改变丝毫。”
“既然名宇一样都扯得上。”青青轻笑一声,道:“明天老娘马上开间青楼,就叫做慈航静斋,自任为太上斋主,后天就和喜儿去收你们那个什么外院。”青青此言一出,喜儿拍烂手掌,而那个念颂净与那个向喜睛则变了颜色。尤其是念颂净,大怒,拔剑厉声道:“好胆!你一个青楼妓女,胆敢辱我圣斋?”
“大家住手。”青青一听,即让同样发怒的众女冷静,自己站起来,妩媚轻笑道:“本姑娘以前的确是青接妓女,不过从良了。本姑娘这一个从良之人,比起你这圣斋地仙子也好得多,最少,本姑娘不会自不量力地去你们地什么圣斋厚着脸皮要什么东西!所以,本姑娘这一个曾经的青接妓女比你这个明明是烂货,还装成贞节妇的婊子要好多了。婊子,你还是从良后又投过人胎再来跟本姑娘说点人话吧!”
“好胆。你们好大的胆子。”念颂净一看对方人多众势,个个怒容满面,拔出来的剑又退了回去,于是厉目去看徐子陵,看他的反应。
徐子陵杀气冲天。不过一闪而逝。
“你们的来意本公子明白了。”徐子陵淡淡地道:“今天你们是来使,所以,本公子放你们回去。下次再看见你们,休怪本公子辣手无情。告诉你,本公子都不舍得打骂的女人,天下间没有人有资格去打骂她们。那怕是你们什么慈航静斋!”
“客人想讲道理,我们欢迎。”卫贞贞也伸手指着门口,道:“不过既然客人不讲道理,请便吧!”
“三月之后,自当再来。”念颂净冷哼一声,闪电般飞出门口,没入风雪之中。
那个杏目剑眉的向冬晴却微微一拱手,又向师妃喧施一同门之间的合十问好。最后化作清风般,飘溉追出,随那个负气而去地念颂净而去。
“徐小混混,你发什么疯?”青青一看那两女离去,马上大怒。道:“老娘岂要你来偏护的?你现在跟她们翻脸,丝毫好处也没有,你发什么疯?老娘又不是没有让人骂过,我自然会跟她们吵,你插什么口?”
“废话。”徐子陵把大碗递向青青,吩付道:“老子是你丈大,岂能让别人乱骂乱辱。去,给我装一大碗饭来!大家继续吃饭,别让人搞坏了心情。反正早翻脸也是翻,迟翻脸也是翻,没什么了不起的!虽然师仙子在这里,可是我不怕直说,我想跟她们翻脸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