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普通帮派弟子组成的士兵一遇华夏正规军,更是如雪遇汤,一击即溃。
白文原虽然有心立大功,但他有命在些收拾南阳残局和等候徐子陵,追击溃兵之事,自然由麻常和宣永抢得。能在加入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建立如此的功业。白文原简直有点感激陈老谋,没有他这个陈公的推荐,沈落雁这个华夏军师是不会如此重用他的。
秦叔宝程咬金单雄信等人即将远征欧洲,更是尽力想打好最后一场大战。
他们将溃兵尽驱向冠军城方向,然后会合沈落雁和商秀珣正在攻击冠军城的大军,准备将洛阳南方最大的势力迦楼罗军和大小势力碾成齑粉,毕竟比起在外族这地扬名,在南阳和冠军这两城起自己的威仪雕像,相比之下更有吸引力。
“敬礼。”白文原一看徐子陵骑着未名远远而来,马上喝令。
那个天魁派的吕重则与女儿吕睱,大弟子应羽,弟子谢显庭等人站在华夏军士兵的对面排列,又请不少狮鼓之类的,一看即热闹地敲打起来,好不热闹。
穷人则远远看着,看看这一个华夏军之主,是否有传说中的三头六臂。
“大家辛苦了。”徐子陵其实不喜欢这样张扬,但也知道这是沈落雁给自己造势,好让南阳之人更加归心更加放心。于下到白文原带领的华夏军面前,检视一番,拍拍白文原的肩膀,让他整军稍息,一边冲着那个吕重微笑道:“吕老师亲迎,本公子不敢当,请入城,让本公子回敬一杯水酒如何?”
“公子请。”吕重想不到徐子陵如此好说话。不但没有傲气,而且还给自己大大的面子,登时大喜。
“这两位是贵派的俊才吧?”徐子陵飞身而下,与吕重并排而行,一边指着应羽和谢显庭道:“名师出高徒,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不成材的家伙,如何敢得公子称赞。”吕重让徐子陵一捧,简直有点飘飘然,捋须微笑,又介绍道:“这是大劣徒应羽。这是小徒谢显庭。”吕重的话还没有完,一边的吕瑕马上娇嗔地嚷道:“还有人家呢!阿爹你怎么不介绍人家呢!”
“吕瑕小姐不必介绍。之前本公子就听说。”徐子陵微微一笑,道:“闻说吕瑕小姐是南阳娇花,与那个沈无双南北齐名,应羽兄好福气,有此美人作未婚妻,想必晚上睡觉也会笑醒吧?”
“啊……应羽……还没有与小师妹订婚,只是……”应羽一听徐子陵说笑。马上闹个大红脸。
“原来还没有订婚。”徐子陵言之有物,应羽大惊,徐子陵风流多情是天下皆知的,万一让他看上,那自己就危险了,正想说点什么来转移视线,只听徐子陵又笑对吕重道:“吕老师,如果不嫌本公子多事,不如由本公子给他们两人做个大媒如何?南阳之城治安一事,也尽托应羽兄之手,如何?”
“既然徐公子肯替劣徒和家中丑女做媒,吕重自然无异议。”吕重一听,更是欢喜,主要还是因为这样一来就跟徐子陵扯上了关系,只要华夏军不败,天魁派相信于南阳就会稳如泰山。
他一看徐子陵为了收拢自己与南阳人之心,不但亲自为媒,而且把治安一事托给应羽,简直给面子到了极限,如何会不答应。吕瑕与应羽虽然没有订婚,但也长期相处而情生,一听,顿时羞不自胜,不顾得众人在看,撒腿就跑。
“美人跑了,你还不快追?”徐子陵哈哈大笑,道。
应羽迟疑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匆匆给徐子陵和吕重叩了个头,就急追而去。
“徐公子,请帮一个显庭。”那个谢显庭一看徐子陵并没有强掠民女为己用,并没有传说中那么风流多情无女不欢,又看他并无一般上位者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由大着胆子,也赶到徐子陵的面前跪下,连连磕头恳求道:“显庭大胆,请徐公子帮忙作主。”
“显庭,你好大胆子。如此模样,成何体统?赶快让开!”吕重一看,生怕徐子陵生气,连忙喝斥。
“莫非显庭小兄弟也想本公子为媒?”徐子陵呵呵笑问。
“显庭无能,心爱之人将被卖入青楼也救不得,请徐公子救她一救。”谢显庭连连叩头,泪流满面哀求道。
“起来吧。”徐子陵招手让白文原过来,吩咐道:“文原,与这位显庭小兄弟去赎出他的心爱之人,千金亦不在话下。显庭小兄弟,真情难得,本公子平生最喜有情有义的男子汉。此珠赠送予你们,望你们日后能相厮以守,真心永远。”
徐子陵递给谢显庭一颗夜明珠,微笑道:“希望你日后有何困难,也勇敢面对,力护自己的心爱之人。”
“是。”谢显庭感动不止,接过珠子,又想向徐子陵叩头致谢,却让白文原拉住,哈哈大笑道:“先救出你的情人,再一道来拜谢好了!”
“此珠赠予令爱,祝福她幸福如意。”徐子陵又递给吕重一颗夜明珠,让吕重也感动得连连点头。
“公子,南阳有老夫一日,绝对不有失落他人之手一是。”吕重向徐子陵郑重致礼,道:“吕某虽然武力低微,才德俱薄,但妄自尊大,想向公子乞求南阳镇守之职。”
“吕老师肯如此,本公子最是欢喜不过。”徐子陵微笑着托起吕重的敬礼,道:“南阳尽托,吕太守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