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徐子陵一副睡眼惺松的样子站在门前。
郑石如一看,大喜过望。
“真是差点吓死石如了。”郑石如上来拉往徐子陵左看右看,然后才真正松了一口气道:“看见板桥兄没有事,石如可以安下心来了,否则,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刚才文姑唤了多遍,也听不到你回应,石如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幸好,幸好!”
“怎么了?”徐子陵轻揉着眼睛问道:“外面失火了?”
“来了好多江湖好汉在打斗,奴家不是怕伤着公子,所以就急急来唤公子离开,原不知可能公子睡得太沉了,奴家唤了多遍也听不过回应,所以就去找郑公子”那文姑怕徐子陵责怪,连忙解释道。
“有人打架?”徐子陵听了双目一亮,道:“那我们去看看?”
“早就走了。”郑石如大笑道:“板桥兄真是悠闲,外面闹得翻天覆地,你却在此高枕无忧。不过,也幸好没有去看热闹,否则有个万一,石如怎能向郑大当家交待呢?”
“今天作画累了。”徐子陵找个藉口道:“来了之后很是渴睡,怎么?外面出人命了?”
“江湖中事,生生死死在所难免。”郑石如呵呵笑道:“如果板桥公子睡饱睡足了,不如一起随石如去赏花如何?”
“要不奴家去请清秀小姐来给两位公子唱个小曲吧!”文姑一看这个出手就是夜明珠的板桥公子没事,心中也大喜,她当然知道这个公子肯定非富营养沼泽即贵,连河南狂士都如此紧张之人,那要是发生点什么事,她责任自然是跑不掉的。
“此举最妙。”郑石如点头同意道:“再把秋红小姐请过来,她也渴望见板桥公子一面呢!”
此时外面一阵喧哗。忽然有人振声而响道:“板桥公子在不在?请石如兄和板桥公子听到回话,家父想请两位再临舍下一聚,板桥公子与石如兄,听到文龙的声音请回应一声。”
解文龙的声音一起。接着听到郑淑明的声音于前楼的屋顶响起,听她惶急的扬声道:“板桥,听到了请快快回话,你有没有事?不要吓大姐!早说此等地方不太平。偏偏来这里胡闹,你在哪?快出来,不要吓我,赶紧回话。”
外面地人本来还要议论份份岳山和那个弓辰春的事,现在一听独尊堡的解小堡主解文龙亲自来找一个叫做板桥公子的,又听一个女声同时来唤,顿时又奇诧无比。
怎么今天晚上,这个散花楼那么多奇人异士啊?
这一个板桥公子倒底是什么人?竟然惹得解文龙这个解家地少堡主亲自来找。甚至还有解晕相邀到独尊堡聚话,到底是一个如何尊贵之人,才会有此等殊荣?
文姑一听,更觉得这个出手就是夜明珠的板桥公子不简单。
“文龙兄。”郑石如提气扬声道:“不必担忧,板桥公子无事。郑大当家也不必过虑,刚才板桥兄一直好好的,没有让什么人骚扰到,石如马上就带他出来。”
郑石如一开口,解文龙顾不得与周围的熟人打反响,飞身而来。
未及。己于半空拱手作礼道:“幸见板桥公子无事,文龙真是高兴,家父己在堡中等候多时,如果板桥公子已经尽兴,不如随文龙而归?郑大当家也在外面等候呢!石如兄,请与板桥公子一起回堡如何?我们白天之酒意未尽,金樽何不再续?”
郑石如一听解文龙连自己也客气相邀过堡,也倍感光荣,欣然而从。
此时四处有人探首出来,好奇地看着这一个让解文龙亲自来接地板桥公子。到底是何人氏。
但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打着呵欠还带点睡意的年轻人,就让解文龙带来的堡内数位高手团团护佑左右,遮挡住了。生怕有人攻击这个谁也不认识的陌生公子似的。
安隆一看,竟然是那天和泽岳一同来见自己大谈生意开口就是一万五千金的郑板桥。不由奇问道:“这位是否扬州八怪帮的郑板桥郑公子,可记得我安胖子?当日在历阳,曾与泽天文之子泽岳一见,不知板桥公子可否记得?”
“啊,是你呀!”徐子陵像刚发现安隆似的,奇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对了,白天我与石如兄曾到南街找过你,你地属下不是说你还没有回来吗?”
“呵呵”安隆一听大窘,不过毕竟老狐狸,马上大笑道:“安胖子刚回,来此乃是招呼几个朋友,呵呵,如果早知板桥公子也在,安胖子必然文龙贤倒,解大哥在堡中等板桥公子,可否也让安腾子厚皮过去劳叨一杯水酒?”
“安叔客气。”解文龙本来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这个郑板桥的怪才奇技,最少今晚不想让人知道,但既然安隆发话,他又岂能拒绝。解文在拱手微笑道:“独尊堡自是随时恭候安叔,只是安叔要在此招呼朋友,文龙不敢太扫兴”
“安胖子的朋友早已经招呼完了。”安隆一听,更是哈哈大笑道:“文龙紧倒不必替安胖子担心。板桥公子,安胖子也可算成都小半个地头,不如与安胖子一道从车前往独尊堡如何?”
“好是好,只是你太胖。”徐子陵淡淡一笑,道:“太挤了,我还是与石如兄坐一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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