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他是江府的嫡长孙,寻常官宦人家三妻四妾都是很平常的,他能这样对你,爹很欣慰,那孩子虽然来我们家才两年,可他的性子、为人、对我们家尤其是对你的好,爹心里都清楚着呢,把你托付给他,爹放心。”
喜清欢拔弄书页的手顿了顿:他居然当着长辈的面说这些?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个三妻四妾寻常的时代里,并不是没有,却是极少见的,江洛是江家嫡长孙,总有一天,他要回到江家,他纵然无心,可在那样的环境里,他能做得到只对她一人吗?
“这门亲事,你爷爷和我们都是满意的,只不过,你爷爷说你主意大,又是你的终身大事,才说要问问你的意思。”喜守业看着喜清欢,再次问道,“你要是在爹面前不好意思说,那我一会儿让你母亲过来,你告诉她好不好?”
“爹,不是这个意思。”喜清欢忙摇头,“无论是爹过来还是娘过来,不都一样吗?我只是……”
“你有什么顾虑?告诉爹,爹为你作主。”喜守业欣慰的笑了,他的女儿还是愿意和他说说心里话的。
“爹,这门亲事……能不能晚些?”喜清欢咬着下唇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这样说道。
“啊?”这回儿换成喜守业低呼出声,他意外的看着喜清欢,不明所以,“为什么?你不愿意?你不……喜欢洛哥儿吗?”
“爹,不是这样的。”喜清欢脸上再次一红,虽然喜守业是她爹,可是说这些话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不说给他听,那一会儿娘来了,估计还要问得更细了,最重要的是,听了她的理由,估计娘又得絮叨她很久了,一番权衡,她还是觉得和喜守业说比较好些,“我才十二岁……”
“这不是理由,你姐不是十二岁?如今可不是议着亲吗?”喜守业直接否了她这个理由。
喜清欢不由哭笑不得,她这还没开始说呢:“爹,您就这样着急让我嫁出去啊?”
“我这不是怕你错过了洛哥儿么?”喜守业叹了口气。
“您就不能听我先说完……”喜清欢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及时打住了喜守业想劝说的话。
“好,你说。”喜守业张了张嘴,最终改口。
“我是想着,我才十二岁,上面还有四个未议亲的姐姐,我抢了姐姐的先未免不妥,这是其一。”喜清欢见喜守业又要反驳,忙说道,“其二,虽说我们之间现在也算是彼此喜欢的,可我和洛哥儿都还小,心性未定,等我及笄还有两三年,谁知道这两三年里会不会有一个让他或是让我很倾心很倾心的人出现呢?假如有,到时候让我们怎么办?一个处理不好,岂不是要亲人变……仇人么?”
喜清欢看了喜守业一眼,见他又要说话,忙抢着说道:“其三,他到底是江府的嫡长孙,迟早有一天要回到江府去的,今儿说一辈子只对我一人,可是,这一辈子该有多长?爹,你不觉得以我们现在这样的年纪去说一辈子如何如何太早了么?我怕他到时候会后悔,佳人变成怨偶的事儿,也不是没听说过吧?”
“你这孩子,哪来这么多想法?”喜守业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没法反驳说她的这些话有什么不对,可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偏又说不出来。
“其四……”喜清欢伸出四个手指头。
“还有其四?”喜守业越发的无奈,看着喜清欢清晰的眸,只好叹着气抬了抬手,“你说,你说。”
“没了,反正我就是觉得现在定亲不合适,还不如按着你们之前想的,等我及笄以后,最起码还有个两三年可以让他好好想想,要是现在定了亲,到时候他再遇到个好的,以他的性子必定不会负我,可那样一个没了心的人,又不是我想要的。”喜清欢眨眨眼,“爹,您一会儿好好跟他说哦,务必把这意思给表达清楚了。”
“要不,你自己去说?”喜守业又是好气又好笑的瞪她。
“才不咧。”喜清欢撇嘴,她还要和他商量鱼香小肆的事呢,哪能直接和他说这些?
“你呀。”喜守业指了指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走了,他还得琢磨琢磨怎么样和洛哥儿说这事儿,可不能伤了人家孩子的心啊。
“江洛,你个傻蛋。”喜清欢却坐在椅子上,拿了笔写了江洛两字,又狠狠的打了个大叉叉,才嘟哝道,“不经过我同意就去求亲,哼,慢慢等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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