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那三个人果然又来了,喜庆靖和喜过勋都在大厅却没有出去,喜清欢按着他们所说出去开门。
“小姑娘,家中长辈可同意了?”管事的一看到喜清欢就直奔主题。
“我爷爷说了,若是借用两间客房,可以,让我们一家子腾出来却是不行,几位还是另寻他处吧。”喜清欢挡在门口淡淡的回道,虽然爷爷和四伯说的也有道理,可她还是觉得让这些人住进家里很不妥,要是他们赖着不走,她还怎么招人做饰品?再说了,他们能用那样的阴招对付杨宇全,未必就是住在眼皮底下就能防得住的,
“小姑娘,你是嫌这些租金太少了?”那管事的面露不悦,说话倒是还算克制。
“我们家虽然穷,可这点儿钱还是拿得出来的。”喜清欢扫了那两个盒子一眼,不为所动,这点儿东西就想让她们一家人把家让出来?就算是他们搬来金山……嗯,她还可以考虑一下。
“你知道这两盒东西有多少吗?”之前那个倨傲的下人再次忍不住呛声。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无论你这盒子里值多少银子,我们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家腾出来的让别人住。”喜清欢说完,后退一步,当着他们的面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下人在门外破口大骂,“就你们这些个穷酸的家,我们家老爷肯住那是你们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喜清欢听得皱眉,正要回去赶人时,喜冰欢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桶潲水,冷着脸从走廊那儿跳到了院子里,喜清欢一见不由乐了,脚步一折到了院门前,姐妹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喜清欢便打开了院门,而喜冰欢手中的潲水也泼了出去,将门外那个还在骂个不停的下人泼了个彻头彻尾,喜冰欢那是什么眼神?她的箭法虽然谈不上百步穿扬指哪打哪,可这份眼力绝非寻常人能比,这一泼自是看准了泼的,所以,前面的管事和右边那个一直不曾吱声的下人都安然无恙。
骂声嘎然而止。
那人的脸色如何已经被潲水中的饭菜杂物遮住,他目瞪口呆的站着,连嘴里都泼进了不少,菜叶饭粒汤水不住的往下淌,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虽不是隔夜的东西,却也够他喝一壶的了,那管事的和另一个下人嫌弃的退开了无数步,皱眉之余又带着怒意看向了门口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女。
一模一样……两人皆是一愣。
就在这一愣之时,喜冰欢哈哈大笑:“这哪里来的腌臜狗?没人看管便到我家门口乱吠乞食吗?姑奶奶我今儿高兴,这一桶权当赏了你吧?吃饱了赶紧滚!”
“姐,你还真是好心,这一桶这样乱泼,明儿我们家的鸡啊鸭啊猪啊,又要挨饿了。”喜清欢带着一丝婉惜接道,说的煞有其事,“你这是浪费粮食。”
“呕~~”那人张嘴就要骂,这一张嘴,潲水的味道便往里钻,他话还没有出口,便惊天动地的呕了起来。
无论是喜清欢姐妹还是那管事的和另一个下人,都不约而同的退了好几步。
“呕~~~”那人略一停歇,指着喜清欢姐妹又要开骂,便又呕了起来,连手上的盒子也落到了地上,散落一地铜钱。
“小丫头,莫要不知天高地厚!”管事的退得足够远,才脸色阴沉的盯着喜清欢和喜冰欢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中警告意味明显。
“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老爷爷,您知道吗?”喜冰欢笑眯眯的问,转头看向喜清欢又问道,“妹妹,你知道吗?”
“不知道,想来这几位是清楚明白了,姐,你想知道的话,不妨谦逊些,莫要学那一位,平白腌臜了自己的嘴。”喜清欢一本正经的说道。
“哎,妹妹这话不对了,我是人,人是要说人话的,怎么可能学得会腌臜狗那一阵乱吠呢?”喜冰欢摇了摇头,用一种“你真不懂事”的目光瞟着喜清欢。
“姐姐说的是。”喜清欢也很受教的接受她的指责。
两姐妹一唱一和,将那管事的话抛在了脑后,那管事的脸更黑了,毒蛇一般的目光盯着两人看了许久,才“哼”的一声,拂袖而去。
正巧,江洛从竹屋那边转了过来,喜冰欢见了,冲着那些人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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