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之前他们俩就讨论过,最后还是因为准备寿宴太忙不了了之,只是,寿宴才刚过,怎么连铺子都租下来了?江洛纳闷的看着喜清欢:“租下来了?”
“嗯。”喜清欢点头,她也不好说是二姐和杨掌柜定下来的,要是被柳氏知道,非查根问底不可,二姐可不是她和三姐,脸皮薄得很。
“如今我们家里能做的也就是鱼的生意,可这生意一个铺子就够了,再开一个也不会在同一个镇上开,或者,把四喜斋搬过去?”江洛也有些为难,他能想到的也只有上次和喜清欢提起过的那些了。
“不妥,这个只是租的,又不是买的,再说了,四喜斋开得好好的,没必要搬。”喜清欢摇头,她觉得现在的四喜斋就很好,搬到东门那边就太惹眼了。
“我还是觉得你用珍珠做首饰比较好,之前那对寿桃不就挺好?”江洛的目光再次落在喜清欢的手链上,这些东西做起来不难,想来这个年纪的姑娘家都会喜欢的,还有那寿桃,虽然第一次做不够精致,却也精美之极,用来送礼或是自己摆放着当饰品,都挺别致的。
“可我会的就这么多啊,别的什么也不懂。”喜清欢不是没想到珍珠,可她没这方面的知识啊。
“找继哥。”江洛的目光越过她,看向了鸡舍那边的方继,“他在银楼好几年了,应该熟悉这方面的。”
“对啊。”喜清欢眼前一亮,转头就要喊方继。
江洛的话及时响起拦下了她的冲动:“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和师公师父回禀一声吧,真要开起这类的铺子,只怕本银比四喜斋要费不少。”
“也对。”喜清欢顿时垮了脸,她怎么就忘记了刚刚办完寿宴,手上没剩多少银子了,还有四伯一家刚刚回来,还有许多东西要添置呢。
“慢慢来吧。”江洛轻笑,安抚了几句。
正说着,喜婉悦便跑着过来喊他们吃饭了。
晚上吃饭的人都是自家人,原本柳秀才和喜清欢的三位舅舅吃了中午席就要告辞的,却因多喝了几杯被喜守业留下了,于是,杨父和杨从金几个兄弟也被留了下来,女眷们都先回去了。
男的都有大厅里吃,女人们都聚到了餐厅,也许是因为中午这一顿酒意未消,晚上众人不约而同的拒绝了喝酒,热热闹闹的吃了饭,很快就散席了。
第二日一早,江楚航和邵谦几人便要回去,喜翎欢夫妻也要送陈父陈母回家,柳秀才父子四人也要回小柳村,他们也不能离开学堂太久。
送他们出门时候,喜清欢私下找了江楚航:“江爷爷。”
“小四,有话要说?”江楚航笑眯眯的看着喜清欢,想起了昨天那对寿桃,打心眼里冒着欣慰,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江洛,如今见江洛在喜家过得这样好,他就放心了,至于家里那个,暂时留着还有用。
“江爷爷,之前杨家的事儿,我一直没能向您道谢。”喜清欢没忘记杨掌柜说要谢江楚航的事,昨天杨掌柜也在,可江楚航是遁出来的,不能曝露身份,所以,她也没向杨掌柜说明。
“杨家的事儿,何须你来道歉?”江楚航摇了摇头。
“不是的,杨掌柜之前跟我提过要向您当面道谢,只是您这次出来不方便,我也没告诉他您就在这儿,他所有铺子都结束了,昨儿也回了花莲镇,他的意思我还是要向您转达的嘛。”喜清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到她代杨家道谢,还不如说自己想谢谢他。
“你想岙了,我不是为了杨家才帮他,而是因为你爷爷和洛哥儿。”江楚航捋了捋胡须,笑道,“洛哥儿私下来找我了,我哪能袖手旁观?不过,小四啊,这件事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别以为就这样过去了,那些人能对杨家下手,保不齐就会摸到这儿,你万事要多个心眼儿,并不是谁都是好人都是可靠的。”
“江爷爷,我记下了。”喜清欢正色看着江楚航点了点头。
“有什么困难就给我递个信。”江楚航这才点头,笑道,“辉城这一片,我还是有几分老脸面的。”
“谢谢江爷爷。”喜清欢顿时笑了,这么说她有保护伞了。
送走了客人,喜守业和喜世廉也没有急着出去做事,一家人都聚在了喜庆靖的房间里,在这个新房中,数二老的房间最大,还专门划出了会客间,一家人聚着倒是满满当当热热闹闹的。
喜守勋被喜世耿背了上来,这会儿就坐在李氏身边,李氏如同拉着小孩子般的一直接着他的手,时不时低声说上几句,喜守勋也坦然,高高兴兴的陪着说话,分离了多少年,甚至以为是生死相隔的亲人如今还能这样坐在一起说话,无论是喜家的哪一个人,此刻都异常珍惜这份温馨。
喜庆靖坐在榻上喝茶,目光时不时的扫向喜守勋残缺的手和腿,隐隐约约的流露着一份心疼和遗憾。
喜守业和喜世廉凑在一起说着四喜斋的生意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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