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喜庆靖跟着喜守业一起去了镇上,喜清欢松了口气,想必他们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了吧。
与喜清欢一样松气的还有喜洁欢,只是她表现的没有喜清欢明显罢了,知道喜庆靖和喜守业出了门,她便回屋绣东西去了。
喜玉欢和喜延年、江洛一起去了学堂,如今家里事情多,喜玉欢也不像以前那样一直住在小柳庄,昨天沐休她跟着回来了,现在他们一走,照料竹屋的事便落在了喜清欢身上。
鸡鸭鱼们一早已经被喂过了食,这会儿也没有特别的可要做,喜清欢去看了一下池塘水质便回到了外屋坐着,桌上放着她早上带过来的文房四宝,昨晚和姐姐们商量了大半夜,对怎么办寿宴的事已有了个底,接下来的便是细节了。
宴席的菜单,要请的多少人,请谁掌厨等等都得一一落实,喜清欢坐在桌前写得仔细,喜婉悦和槐根跑了过来见她忙着也不打扰她,径自拿了小锄头去了蚯蚓池,这几乎是他们每天要做的事了,池里的蚯蚓也被喜婉悦养得越来越繁荣。
“四姑娘。”方继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喜清欢笑着见了礼,如今,他已很清楚当初这个拿着珍珠去银楼的小姑娘在这个家有什么样的地位了。
“方大哥,有事吗?”喜清欢抬头看到方继有些惊讶,随即便笑着请他坐下,倒了一碗蜂蜜水递了过去,自从这儿每天一个时辰学习后,桌上的茶水便是常备的了,只是喜清欢不爱喝茶,蜂蜜水倒是经常喝的,江洛有心留意到了,便每天进学前泡上一壶留着,这一壶还带着温热,想来是江洛走前泡的。
“谢谢。”方继也不客气,坦然坐到边上端起碗喝了一口,说道,“方才喜叔出门前让我到这边来帮忙,不知有没有和四姑娘说?”
喜清欢有些惊讶,喜守业出门前并没有说什么啊,不过,这个方继来了以后做事勤快,为人也坦然,颇得喜家人喜欢,而且在作坊里人缘也挺好,想来他不会说谎才是,想了想便笑道:“我爹可能出门急了忘记告诉我了。”
“那我今天还是先回作坊里做吧,等喜叔回来再说。”方继也不恼,把碗里的水一口喝净站了起来。
“方大哥。”喜清欢也跟着站了起来,以方继的能力在作坊里杀鱼洗鱼的有些大材小用了,她也早就想给他换个位置,既然喜守业都开口了,她自然也没意见,“爹可能是出门急了忘记说了,你过来说也是一样的,我还能不信你吗?”
“四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方继忙解释。
“你来的正好,年哥儿和洛哥儿白天要进学,只有晚上在这儿,而我呢,又要准备爷爷的寿宴,我爹肯定是这样想才安排你过来的。”喜清欢收起桌上的东西,“我这就带你熟悉一下这儿。”
“老爷子要过寿了?”方继惊讶的问。
“是的,下月二十,是我爷爷的米寿。”喜清欢点头,带着方继拐进鸡舍。
“下月二十……七十七……这么巧……”方继脚步顿了一顿,皱着眉嘀咕了一句。
“嗯?什么这么巧?方大哥也有认识的人这天生辰吗?”喜清欢好奇的侧头去看他。
“哦哦,是呢,我爷爷也是下月二十生辰,凑巧的是,他今年也是七十七岁了。”方继回神,忙笑着解释。
“真的啊?那真是太巧了。”喜清欢笑了,打量了一下方继问道,“那你要不要回去给方爷爷庆寿呢?米寿可是大喜事呢。”
“不了,我爷爷早些年与我们失散,这些年一直没有音讯,每年的十月二十,我爹也只能在家给爷爷……过寿了。”方继想说的其实是祭奠,十几年前便传闻说爷爷一家人都遇了难,可一想到喜清欢的爷爷也是那一天生辰,说祭奠未免太不吉利,话到嘴边便改了词。
“抱歉。”喜清欢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想到她的关心竟触到人家的伤心事,十几年没有音讯,也不知这人还在不在,可她也不好直白的说什么,只能说了一句空洞的话安慰方继,“别灰心,只要有信心,总有一天能找到的。”
“承四姑娘吉言。”方继笑笑,倒是没见什么悲伤的神情,关于爷爷的记忆也仅仅是他爹的口述和思念罢了。
喜清欢也不会再揪着这个语题不放,转移了话题,带着方继在里面转了一圈,把每天要做的事要注意的事细细介绍了一遍。
方继也认真,遇到不懂的便及时提问,半天的功夫便了解了个大概。
喜清欢很满意,与聪明人说话就省时又省力。
到了晚上,江洛和喜延年回来,知道方继过来帮忙也甚是高兴,尤其是喜延年,自告奋勇的带着方继去做事,恨不得把所有的事一下子教会了方继,他好去偷懒。
喜清欢也乐得清闲,和江洛一起坐着讨论寿宴的细节。
晚饭后,喜清欢也没忘记找喜守业确认一下方继的事,喜守业果然是出门急了忘记了。
“方继这人做事不错,心性也好,有他看着池塘,你也好抽出空筹备寿宴,还有,新屋子那边过半个月差不多就完成了,你二伯娘和你母亲天天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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