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洛抓住的是王木林,自从上次的中毒事件之后,就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喜清欢见他们也没有再来捣乱,早就把他们一家给忘到了脑后,没想到,他今天居然又出现了。
到底是杨氏哥哥的妻弟,喜清欢心里恼怒,却也没有再做什么欺负的举动,让江洛把人绑在了椅子上,自己跑回作坊那边找喜庆靖说这件事。
“爷爷。”喜庆靖正和柳老村长他们说话,喜清欢走到边上冲柳老村长他们笑了笑,才凑到喜庆靖身边低声说道,“有事儿和您商量。”
喜庆靖看了看她,冲柳老村长等人笑了笑:“你们先坐,我去去就回。”
“喜老哥,你只管去忙,我们坐会儿就回了。”柳老村长摆摆手,没在意。
喜庆靖跟着喜清欢走到边上,问道:“出什么事了?”
“爷爷,你还记得上次有人投毒的事吗?”喜清欢这会儿怀疑起上次的池塘被投毒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王木林干的。
“怎么?有线索了?”听到这件事,喜庆靖的神情才凝重了起来,上次的药已经让邵谦验过,是好几种农家常用的毒药混在一起的,这样一来反而找不到确切的线索,这段日子也没见那人再来,喜庆靖便把这件事先放到了一边,心里的警惕却是没放下的。
“我和江洛刚刚抓到了一个人。”喜清欢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爷爷,抓到的那人……是王木林。”
“他?”喜庆靖吃了一惊,王木林是杨从金的妻弟,杨从金又是喜世廉的大舅哥,这事儿处理不好的话,难免会影响到杨家与喜家的关系,“现在在哪?”
“让江洛给绑在竹屋那儿的。”喜清欢看了看喜庆靖,她有些好奇喜庆靖会怎么处理。
“你去找你大哥过来……不,你私下去找从金过来,莫让别人知道。”喜庆靖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
喜清欢点头,快步去找杨从金,至于这边,她相信喜庆靖会处理。
到了杨家,杨从金一大家子都是院子里坐着,虽然没有喜家这么隆重,却也备了些干果,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赏月。
“杨大哥。”喜清欢站在院子外面,朝杨父杨母打过招呼,便冲杨从金招了招手。
“小四,怎么不进来?”杨从金心情极好,快速走了出来,邀喜清欢进去坐坐。
“杨大哥,我就不进去了,我爷爷有事找你呢。”喜清欢摇了摇头,喜庆靖让她私下来找杨从金一个人过去,想来也是顾及了杨家和喜家的关系,可他改了主意不让喜世廉知道,想来也是为了避免喜世廉夹在中间为难,喜清欢反而安心了,想起之前为王家解毒的事,她不由失笑,看来这一次,喜庆靖是想给王木林一个明确的警告了。
杨从金听到喜庆靖找他,也不犹豫,回头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跟着喜清欢走了。
竹屋那边,喜延年和喜冰欢也到了,只是,他们站在外屋门口,江洛和王木林却不见了,喜清欢有些吃惊,正要说话,喜冰欢看了看杨从金,指了指里面的屋子。
“舅舅。”喜延年脸色不好看,嘴唇抿的紧紧的,看了看杨从金招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杨从金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没说什么就跟着喜清欢进去了,想来这是有什么急事找他吧?可一到那边的屋门口,杨从金就愣住了,眼睛紧紧盯着正中间坐着的……不,是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他不可能认错人,那是他的妻弟,上次偷了喜家的弹涂鱼导致中毒,这次难道又是来偷鱼了?
王木林从看到杨从金的那一刻便低下了头。
无端的,一股怒火从心底冒了出来,杨从金的目光由惊愕变成了冷漠,打量了王木林几眼便转身冲榻边坐着的喜庆靖低了低头:“喜伯,您有事找我?”
“坐。”喜庆靖倒是没有迁怒杨从金,冲他笑了笑示意他坐到对面,喜庆靖的身边还放着一个竹管,就是之前王木林掉在地上的那个东西,只是,喜清欢刚刚瞧清楚,便听喜庆靖说道,“小四,洛哥儿,你们都出去。”
“是。”江洛点头,拉着还要说什么的喜清欢出了门,又细心的把门带上。
喜清欢还想回头去看,却被江洛揽着带离了门边,她有些不悦的瞪着江洛。
“师公这么做是想给杨大哥留个面子。”江洛哪里不懂喜清欢的不高兴,到了外屋的门口,安抚的拍了拍喜清欢的手臂,当然,这句话也是冲喜延年去的,刚刚喜延年和喜冰欢来的时候,他和喜庆靖正要把王木林转移到里屋里,被他们看个正着,喜延年当场就瞪大了眼睛,要不是顾忌喜庆靖在这儿,他只怕就动手了。
“说的也是,到底是亲戚。”喜冰欢双手环抱的倚在门边,虽然没有人给他们解释发生了什么事,可瞧那场面瞧那个掉在地上的竹筒就能猜到是什么事了,想起上次的池塘被投毒事件,一下子就想到了王木林身上。
“什么亲戚?谁跟他亲戚?”喜延年眼一瞪,很不高兴喜冰欢这句话,“也就我大舅倒了八辈子霉才和他那样的人做了亲戚。”
“少说几句,杨大哥听到心里多难受?”江洛摇了摇头走到喜延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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