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村民们喊柳来福为柳家那小子了。
“各位。”喜庆靖忙朝人群摆了摆手,阻止了他们的喧闹,“各位,来福这些日子忙着帮我们家运贝壳呢,再说了,我不相信来福会做这种事。”
“喜伯,你别被他给骗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一个村住着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到?别忘了,他是柳四家的人,他被柳四家的遗弃在这儿,心里一定有怨有恨,现在你们家也网鱼卖鱼鲜,保不住他就迁怨移怒给你们了。”说话的还是尖子媳妇,她和枣花娘一样,平日里最爱说道这家那家的事儿,今天逮着机会能光明正大的说,自然不会放过,而且,刚刚被枣花娘给抢先卖了乖,这一次,她要掰回来。
“不可能。”喜清欢忍不住插了一句话,她是最清楚的,一来,她不相信柳来福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二来,铺子里的生意有他一份子可是她和他击掌为盟的,他要是这样做了,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这事儿却不能让别人知道。
“小四啊,你年纪小,别给他骗了,尤其是你们小姑娘,千万要离得远一些,小姑娘家家的最重要的还是名声,将来也好找个好婆家。”尖子媳妇关心的冲喜清欢说道,那样子倒是真心真意的,可话听着就极不顺耳。
喜清欢眉头一皱正要说话,便听喜冰欢冷冷的说道:“婶子,不知道来福叔是坏了谁家姑娘的名声?他是占了您的便宜?还是摸了谁家的门?”
“三三,这话是你能说的吗?”喜守业喝道,随即冲着尖子媳妇淡淡的说道,“嫂子,来福兄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而且,在这儿的可不单单是别家的小姑娘,还有你家的孩子,你觉得说这种话让孩子们听合适吗?”
尖子媳妇尴尬极了,脸上时红时白,下意识的就要辩上一辩,被边上的尖子拉了一把,尖子冲着自家媳妇使了个眼色,低低的说了句:“行了,少说几句。”
尖子媳妇这才忿忿然的住了嘴,退回到人群里。
“爷爷,爹,今天的鱼是送不成了,我们还是找个人去镇上跟大哥报个信,让他也好有所准备。”喜清欢懒得听他们胡言乱语,从那死鱼堆前站了起来,说起了正事儿。
喜庆靖点点头,还没说话,杨从金从后面挤了出来:“我今天本来就要去镇上,这话我去捎。”
“谢谢杨大哥,您跟我大哥说,下午鱼一定能送到,不过多少尚且未知,让他少订些单子。”喜清欢已经决定去河上捕鱼,生意既然做起来了,就不能因为任何原因给断了。
只是,她说的这话却大多人都不相信,池塘里的鱼都已经不能用了,她哪来的鱼可以送?
“小四,这些鱼也不知道有没有中毒,万一也沾了,让人吃出问题,可是要出大事的。”杨从金担心的劝了一句。
“杨大哥,不是这些,下午我定会送新鲜的鱼鲜过去,让我大哥下午到东临渡接我们。”喜清欢也没解释,只让杨从金带话回去,她相信,向来重信誉的爷爷和爹不会拦着她去河里网鱼。
杨从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他已经提醒过了,听不听却不是他能决定的。
喜庆靖和喜守业都看了喜清欢一眼,却没有说话。
“喜老哥,你放心,这事我们一定查到底,给你个交待。”柳老村长这么大岁数了,也是见过些世机的,哪能看不出这其中的道道?便郑重的跟喜庆靖表了态,挥挥手解散了人群,“都散了吧,聚在这儿也没用,反耽搁喜老哥家的事了。”
众人纷纷表了态,表示会帮着一起找找线索把那个抹黑小柳村人的那颗老鼠屎揪出来。
喜庆靖和喜守业一一谢过。
送走了热心的村民们,喜守业便问起了喜清欢:“小四,这几天要送的鱼不少,现成去湖里捕怕也是来不及的,再说了,我们又没有船,让世廉去东临渡干嘛?”
“爹,湖里的鱼网上一天怕也是不够的,不过,眼下是鲫鱼最肥美的时候,河流湖泊日夜都有,我是想去东临河上试试,没有船,可我们有手排,不放很重的东西不会有危险的。”喜清欢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一边留心着喜庆靖和喜守业的反应。
“不行。”话音刚落,便被一边的柳氏给激烈的拒绝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