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抬大轿娶回家去。”
说着,唇已经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眉,鼻,然后……唇。
抬手托住她的头,手指插入她的发中,另外一只手自然的揽着她的肩,就那样尽情的品尝着怀中人口中的甘甜。
是他喜欢的。
他总觉得一切都来得那么不可思议,他是一个那样高傲的人,却愿意为了她而寄人篱下,住在院中不走,或者是夜晚敲窗私会。他完全是因为心中的思念,他想要见到安夜锦,仅此而已。
他没想到,他迈出一大步,她就会跟着迈出一小步,不会显得小家碧玉,不会与其他的女子一样扭扭捏捏,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接受,甚至会在决定与他一起之后,主动与他亲近。
他的心中很高兴。
就好像十年前,会在夜里故意的开口问问题,然后得到隔壁女子回答时,他心中的那种欣喜。
他当年不过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情窦初开,对于当时的感觉可以说是雀跃。不成想。过去十年,再次碰到这女子,心中的感觉依旧未变。
心中的爱意就好像一坛子浓浓的救,芳香醉人。仅仅是放在那里,就已经有了十足的味道,若是喝掉,当真会一醉不醒。
他宁愿永远在她身边不醒来。
拥着她,吻着她。
知道她心中对自己的在意,对自己的关心,然后开心得就好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真的。真的,好爱她。
越吻越是醉人,越醉越不愿意醒来,他越发的贪婪,将怀中的人吻得直喘粗气,他也不愿意松手。
直到感觉到身体被人拥住,她的手一下一下的帮他拍背顺气,才发现自己是这样的毫无章法。
他在这方面是生手。对于安夜锦的爱又太满,这才会有些迫不及待,此时他一怔。微微抬起头来,分开了唇去看她,发现她快速的用手擦了擦下巴,手背上马上沾满了十分的液体。
“是我着急了。”司徒亦说着,从自己的袖中拿出帕子,要帮她擦干净嘴,安夜锦已经凑过来,就好像一只小鼹鼠似的在他身上乱蹭,蹭干净了才罢休,一掀被子就躲了进去。也不再看他了。
司徒亦错愕,随即浅笑起来,他之前是洁癖的,偏偏今天不讨厌,反而连这件衣服都不想洗了。
“娘子先休息片刻,我去梳洗一番再来看你。”说完便神清气爽的离开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他才回到了房间,发现安夜锦此时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她身边,坐在床边将自己的鞋袜脱了,又将外套挂在了一边,掀开被子坐了进去。
谁知他刚刚进了安夜锦的被窝里面,就将一向浅眠的安夜锦惊醒了,与此同时,几枚银针已经在安夜锦的手指间,随时都有可能丢出去。
司徒亦怔。
安夜锦惊。
“你这是……”安夜锦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照顾娘子啊。”
“体贴到这种程度了?”
司徒亦却不在意,整理一番里衣,就直接躺在了那里,大言不惭的说道:“不然晚上我还得爬窗,不如就直接住进来,待我过几日将这房间的隔壁打个洞,我就住在胳膊,可好?”
安夜锦看着他,有点无奈,最后叹了一口气:“你当真要睡在我身边?”
“我说过,我会抱着你睡的。”
谁知这次安夜锦没依他说的做,反而是坐在那里双手环胸的警告道:“我不习惯身边睡人,那样我会很不舒服。”
“没试过怎么会知道?”司徒亦嘟嘴。
“我睡觉的时候如果觉得身边有动静,会用针攻击的。”
“……”司徒亦嘴角略微一扯。
“睡得不好我会犯起床气。”
没想到他居然是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张开双臂说道:“放着我来!”
安夜锦一阵错愕,随即忍不住笑起来:“你不会有着什么不好的想法吧?”
他一怔,说实在的,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他当柳下惠,也得是那女人不是安夜锦才行。此时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他身边睡的话,他什么都不做,是不是就显得有些傻了?
可是这么被直接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也没太多不好的想法。”
“也就是说也有点?”
“也就那么一点点。”
“哦……”安夜锦盯着他,然后躺在了他的身边,帮他盖好了被子,这才闭上了眼睛。
“其实……我没想过要这么早熟悉身边有人的情况。”
司徒亦侧脸去看她,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