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朱由检尴尬无比,只得干咳一声道:“这个…没事,你帮我拿条热毛巾,我自己擦干净就好了…”
包玉怜顿时恍然大悟,羞得赶紧别过头去,手忙脚乱地找了条热毛巾,闭着眼睛递了过来。却因方向不准,没递到朱由检的手中,反而碰到了他那件物事。
朱由检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小兄弟当即昂然挺立。他赶紧抢过毛巾擦拭干净,尴尬地道:“好了!”
包玉怜毕竟是医生,医者有父母之心,虽然羞愧难当,还是转过身来,举针在手,在朱由检的穴位之上细细行针。
但她这次行针完毕,却对着朱由检的下身仔细端详了起来,半晌不语。
朱由检觉得无地自容,偏生那小兄弟十分不争气,在包玉怜的注目下更加挺拔。
突然,包玉怜霍地起身,惊喜地叫了一声:“我知道了!”
朱由检吓了一跳,正欲发问,包玉怜已经主动为他解释道:“王爷,您身上的毒素已经排出大半,近日施针的效果却越来越差,玉怜百思不得其解。今日见了王爷的…那个,玉怜才明白,余毒在王爷体内已经不多,难以对王爷的身体造成过大的损害。但余毒越少,金针越难以完全排尽,因此需要借用其他的手段。”
“什么手段?”朱由检懵懂地问道。
包玉怜却飞红了脸颊,欲言又止,终于鼓足勇气道:“人有精气神三宝,以精为首。金针可作用于气血和经络,却无法排出‘精’中的毒素。因此,需要王爷...自行排精…”
“这个…”朱由检恍然大悟,顿时极为尴尬。半晌才道:“不是说不能近女色,防止毒发么?”
“此一时彼一时,”包玉怜的声音细若游丝,“如今外毒已去了大半,只剩内毒。因此王爷昨夜虽然…那个了,也不妨事。而且,现在王爷也不需近女色,只需自己…”
朱由检满头黑线:这不是让我老人家撸一发么?
“王爷若是为难,玉怜帮王爷…也可以…”
朱由检忙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连声道:“不用不用!那什么,玉怜姑娘且请至别帐歇息,本王要运功疗毒了!”
包玉怜被他逗得噗哧一笑,柔声道:“玉怜怎肯与那些太监同处一帐!此处又没有富余的帐篷,还是在这里好了。若王爷不用玉怜帮忙,玉怜就站在帐门,保证不回头看您!”
包玉怜虽然背过身去,朱由检又怎能下手?这货就是再无耻,也不好意思在一位妙龄少女的背后打手枪啊!
包玉怜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忍不住轻声问道:“王爷,好了没有?”
“还…还没…”朱由检吭吭哧哧地答道。
包玉怜偷眼一看,见朱由检什么也没干,顿时来了气,娇嗔道:“王爷!您不要有什么顾虑,这是治病!若您不好动手,玉怜帮您!”说着就伸手向朱由检的命根子抓去。
正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帐外传来戚美凤的声音:“殿下,末将可以进帐么?”
二人均吓了一跳,包玉怜忙手忙脚乱地用棉被将朱由检裹了起来,折腾了半天,朱由检才尴尬地道:“好了好了,请进!”
戚美凤迈步踏入帐中,见朱由检虽然被棉被裹得严严实实,衣服却都扔在一边。而包玉怜脸颊恰似一片红云,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她不由得眉头一皱,脸也顿时红了起来,赶紧低头道:“原来殿下已经安歇,末将唐突了!”
“千户大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包玉怜急得都快哭了,忙不迭地解释道,“我只是…只是王爷的医生!”
戚美凤狡黠地一笑道:“哦?看不出来你这小太监倒还懂医术。殿下,正好末将身上也有些不爽,可否让这位小太监去卑职的帐中,为末将诊治一番?”
朱由检巴不得她们赶紧出去,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快去快去!”
戚美凤不由分说,拉着包玉怜就进了自己的大帐。包玉怜刚想解释,戚美凤却对她微笑道:“这位妹妹不必惊慌,我没有恶意。大家都是女子,你在我这里安歇还方便些!”
“王爷他…”包玉怜刚想说话,戚美凤做了个“嘘”的手势,羞红着俏脸道:“我都听见了。那种事,殿下怎好意思让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