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晚夏带着些许燥意的风吹來,白袍中年道人手中那柄清冷冷的宝剑剑身上并无血迹。
而刘太师的肩上却在流血,汩汩涌出殷红的鲜血。
刘太师的肩部流血,而身着白色道袍的那位中年道人的宝剑上却不见丁点儿血迹,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題。
中年道人的剑很快,十分快,只有剑足够快,才能剑不沾血…
“你是?”
刘太师还沒有见过剑术如此高超的剑客,他自认跟南岭一位隐居山林的剑道老前辈学了三年,剑道不能说出神入化,但也已不俗。
但是这位身着白袍的中年道人,在剑道方面的领悟已经远远超过了他。
“你有什么资格知晓我的名字…”身着白色道袍的中年道人对刘太师说道。
刘太师无话可说,好像他确实沒有资格去知晓这位白袍中年道人的名字,因为他们之间的差距太过悬殊。
他刘太师不会这般轻易认输,于是他重新握紧了手中的剑。
师父曾经对他说过,说他刘太师是个直肠子,性格比较木讷寡言但却为人坦率,所以他的师父教他修习一种剑道,直剑道。
直剑道…直,有不弯、竖的、坦率的意思。
刘太师重新握紧手中剑,朝着那位身着白色道袍的中年道人望了一眼,眼神异常坚定。
无论打过还是打不过,都值得一试。
修行,修行,不去实战,不去经历,只是闭门造车的话,哪里來的修行呢。
“我辈孤且直…”
刘太师握剑直直往前一刺,坚定的一刺。
这一剑很直,不快,看起來威力也不是很大,但是这一剑的剑意却是十分的足。
剑意中倒带着一种直率,一种勇往直前,一种孤且直的骨气…
嗤…
一股剑气裹挟着强大且直的剑意冲向了白袍中年道人,虚空好似被刺破了一样,嗡嗡颤动。
这是刘太师的至强一剑,在之前,刘太师从來沒有施展出如此凌厉的一剑。
那位白袍中年道人望着迎面而來的剑气与剑意,平静挥剑,手中宝剑被他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圆弧。
登时,在白袍中年道人的身前,便出现了一个阴阳道鱼图。
太玄宫…原來是太玄宫的人,怪不得剑术会如此高明。
嗡…
刘太师的那一剑刺中了那个阴阳道鱼图,强大的剑意刺在上面,但是那个阴阳道鱼图只是嗡声一颤,便重新恢复了平静。
最终,刘太师的那一剑沒能将太玄宫道人的阴阳道鱼图刺破。
一剑不行…那再來…
“大漠孤烟直…”刘太师沉吟一声,手中铁剑再次往前一刺。
这一剑中有剑意,剑意之中有画。
大漠黄沙,一望无际,剑客拎一柄铁剑,行走在酥软的黄沙上,一望无际的沙漠意味着死亡…
黄沙莽莽,无边无际。昂首看天,天空沒有一丝云影。不见草木,断绝行旅。极目远眺,但见天尽头有一缕孤烟在升腾,剑客精神为之一振,似乎觉得这荒漠有了一点生气。那是烽烟,它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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