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里拿起了畚箕和扫帚,慌慌张张地打扫起来……
半个小时后,蔡子安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阿强松了口气,走上二楼,溜进了蔡子安的卧室。
他东翻西翻地,很快就找到了蔡子安的背包,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了那一对沉甸甸的青铜剑:坤晋和明夷。
“好剑!”阿强摸了摸坤晋剑身上蓝幽幽的花纹,咬了咬牙,带着这对雌雄剑离开了……
一夜过去。清晨的阳光很早就照射进来,像一把小小的刷子,把眼皮刷得生痛。
蔡子安张开眼睛,猛然,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客厅的大理石地板上,便一下子跳了起来,脑袋里快速地回想了一遍昨晚的事。
阿强昨晚的表现很反常!他有问题!
蔡子安发疯了似地冲进卧室,拉开了自己的背包拉链。
下一刻,他所有的血液都冲上头顶。
坤晋剑和明夷剑,竟然都不见了!
然后,他只感到身体里一阵火烧,痛苦得弯下了腰。
姬月下的蛊毒,现在又发作了。
蔡子安拨打了阿强的电话,但无人接听。
他连拨了五次,都是无人接听。
蔡子安疲惫不堪地在沙发上坐下。
难道……自己真地要死了吗?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缠绵的《江南》:“风到这里就是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流连人世间……”
蔡子安接起电话,里面传出了姬月那粗粗的嗓门:“我的子安,你把坤晋剑和明夷剑都带回来了吧?我们约个地方碰碰面如何?”
“坤晋剑和明夷剑都带回来了,但昨晚又被我保镖偷了。”
“哦?这样?那真抱歉,你什么时候拿剑给我,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解药!”姬月说完就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蔡子安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把电话打给了王琼,让她过来陪陪自己。
半个小时后,王琼来了。
蔡子安把阿强偷剑的事情告诉了她。
“要不,我们去医院吧?”王琼的脸马上就发白了,她紧握住蔡子安的手,生怕他会忽然消失掉一样。
蔡子安点点头,两个人打的往附近的浙江省人民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蔡子安挂了个专家门诊,又是验血又是做ct,结果发现自己有一堆指标都超常了。
肥肥胖胖的专家看着蔡子安的各种化验单,最后无奈地摇摇头:“不好意思,看起来,你的确中毒了,但我真地不知道你中了什么毒,你的这种情况我从来都没有碰到过。”
蔡子安心灰意冷地离开了医院。王琼一直在旁边给他打气,让他不要先失去信心。
忽然,蔡子安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发现居然是帕里蒂丝打来的。
“蔡子安,你现在还好吧?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谁?我看到姬月了,他在杭州呢!现在,我已经跟王元枫他们公安局谈好了,准备一起把姬月开的那辆金色的桑塔纳给拦截下来!”
帕里蒂丝的话无疑给蔡子安打给一支强心针,他兴奋地说:“真地?好,太好了!我也来帮忙好了!”然后就带着王琼钻进了他的奔驰里面。
“嗯,你把我给你的那部对讲机打开吧。”帕里蒂丝在手机里说。
“明白。”蔡子安把电话挂了,然后从驾驶座前的抽屉里拿出了对讲机,打开,一边往东开一边跟警方保持联络。
现在,帕里蒂丝正坐在她租来的白色“别克”里,在西湖边指挥着所有参加追捕的警察。
这些警察都穿着便衣,开着普通车,在杭州城里转悠着,寻找着姬月那辆金色的桑塔纳,并随时向帕里蒂丝汇报他们所处的位置。
蔡子安一边通过对讲机听着警察们的对话,一边观察着街对面的上塘高架。
大搜捕已经全面展开了,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杭州城里来回巡逻,希望能够侥幸地碰到姬月。
王琼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古兵器大全》。这本书上面说:青铜剑始于商代。在那个时候,它的剑身较短,形状就像柳树的叶子,制作也比较粗糙。
春秋晚期以后,青铜剑的制作达到成熟,剑身普遍被加长到五六十厘米。
春秋战国的青铜剑主要由剑柄和剑身两部分组成,在剑柄和剑身之间还有一块凸起来的隔板,叫做剑肩。
比较讲究的青铜剑的剑肩上面都带有一些特殊的装饰物,以此来显示使用者的身份和地位。这些装饰物通常使用玉质材料,所以这种剑也叫“玉首剑”。
西汉以后,铁制兵器完全取代了青铜兵器,青铜剑从此退出了历史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