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社会不遵从人类道德底线的男人**,那名男子像是疯了一般冲向了推车上的狐仙,而紧接着,周围再次响起了人群躁动的声音。
“the one死了,让我去干她!”
“我赌赢了,那小子活不过这局,我也要干那个女人!”
“我,我!”
因为羊群效应,越來越多疯狂垂涎狐仙美色的男子冲入了场地中,一个个双目放光,朝着狐仙所在的推车爬上去,起初斗狗场内的人员还能够勉强阻拦一下,但是随着接踵而至的男人越來越多,场内人员终于再也无法阻拦,十多个长相粗鲁腆着肚子的男人冲向了狐仙,像是在沙漠中迷途已久的旅人见到了清泉。
我看到十多名男人中身材最为健硕敏捷的那名男子抓住了狐仙白皙的赤足,满口流油贪婪地抚摸着,像是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一件珍宝。
人类千万年來一成不变的受到生理**驾驭的本性再一次上演。
虽然已经抱定了死心,可是看着这一幕,一股难以忍受的怒火还是像毒蛇一样在我的胸口流窜起來。那不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被侵犯那样蒙昧无聊的占有欲被否定的愤怒,而是更高层次的生存价值被否定的愤怒。
我跪在那里,因为身体的僵硬,生命力量的流失,说不出话來,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双双手像是众星捧月一样摸向狐仙,像是章鱼触手一样的粗糙褶皱老手缓缓地包围了狐仙,枯黄的手指,像是蠕动的走蛇一般,一寸一寸沿着狐仙柔白滑嫩的双腿爬了上去。
住手……
我张开口,想要发声,却因为失血过多,身体力量枯竭,无法呼吸,肺部力量不足,声带难以因为气流振动,一句话也说不出來,只能够看着那一双双罪恶的手摸向了狐仙……
抬起头,我看到狐仙缓缓地闭上了眼,脸上露出的,是一种死人一般的冷寂和失望。
住手……
我怒吼着,但是当那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时,却低如蚊鸣,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住手……
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内心咆哮着,呐喊着,愤怒的声音,沙哑低微地从我的嘴中断断续续传出。
住手……
我双拳死握,声带在震动着,从身后狂奔而來的藏獒咬住了我的一只脚,开始啃咬我的身体……
“住手!!!”
突然间,像是某根保险丝断裂了一般,我的大脑深处响起了一种某个临界点被打破一般的咔嚓声。
而声带发生困难的我,也突然怒吼出了声。
只是,却沒有开口。
而是在大脑里怒吼。
但是,我却是能够清晰无比地听到我的大脑里像是有一个扬声器一般,发出了清晰无比的声音。就和我正常发声时一样的声音。而且这种声音,如同水波一般,均匀地向着四周扩散开來。
“谁啊?”
“谁在叫?”
就像是突然间被魔咒击中了一般,那些疯狂地脱了外衣奔向狐仙的男人,动作也是突然停止了,伸到一半的手静止在了半空,每个人纷纷都像是瞬间达成了共识一般,身体呆立住了,茫然地四下打量着。
“刚才是谁在叫?”
十多个男人面面相觑着,当他们低下头时,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原本正在撕咬着我的脚跟的斗狗也是突然间停止了动作,触电一般呆在了当场。
一种奇怪的温热感觉在我的身体里涌动,那种温热感觉就是一汪泉水,沿着我身体的血管和身体每一块骨骼之间的缝隙流淌,而我的后背,也开始传來了一股剧痛,那股奇怪的热量,从我的脚跟、四肢、腹部,一路汇聚向了我的脊椎骨,最后积聚在了我的背上,而我的背上,也是传來了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就像是皮肉和骨骼分裂的剧痛一样。
最后,那一股剧烈的疼痛达到了峰值,我的后背的皮肉突然离开了,原本积聚在后背无处发泄的热量也像是突然间得到了宣泄一般迅速地涌流了出去。这样的宣泄口,一共有六个,就像是骰子上排列整齐的点数。
但是,那股热量虽然涌流了出去,却沒有完全流失殆尽,而是在降温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停止了,而我也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像是突然间背负了什么沉重的东西一般,整个人都有向后被倾倒过去的趋势。
那种感觉机器不舒服,就像是后背上被六只手给抓住了一般,非常不自在,但是,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随着我的脊背肌肉的下意识挤压,我感觉到我后背上的六条延伸体,是可以随着我的脊背肌肉缓缓地抖动的。只是,这种抖动幅度很小,我完全无法自如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