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第二天,陈争辉把自已的想法向中天集团的朱总裁进行了汇报,朱总裁觉的不错,几百万的投入对象中天集团这样的大企业来说是小意思,每年光打广告的零头都比这个多,这几百万投进去,今后三年内便会有一支棋队以自已集团的名字在联赛中征战,这对提升企业形象,塑造企业文化将大有好处。
就这样,总裁做出决定,冠名海淀队,由陈争辉负责这次企化案。
有了尚方宝剑,陈争辉在进行了一些基础的调查了解后,便通过赵学权这位中间人直接找到刘涌,并达成了则才的共识。
“呵呵,不容易,不容易,这么说,我还得好好谢谢赵老了,要不是您老,中天集团就算有赞助意向,搞不好也会跑到其他棋队去了?”听完了陈争辉的讲述,刘涌笑着向赵学权说道。
“那是,打算怎么我。”赵学权是当仁不让。
生意场是,信息就是金钱,系就是生命,买的不知卖的,有再多的钱也只是一堆废纸,卖的东知道买的,再好的货物也是一堆垃圾,就象刚才刘涌说着,北京地区不止海淀棋院一家有棋队,中天集团为什么不找别人,单单就找到了他刘涌?还不就是冲着赵学权的面子还有他提供的信息?所以这个‘谢’字他受的起。
“您老说吧,只要您提的出来,我就一定办到。”刘涌也不含糊,拍着胸脯笑道。
“呵呵,提出来你可不要为难哟?”眯起眼睛,赵学权狡黠地笑着,模样就象要做坏事前的孩子。
“您,上刀山,下油锅,随便您啦。”刘涌豪气地大声答道。
“呵呵,上刀山,下油锅就免了,那是技术儿,你就是敢干,我们也不敢瞧。我提的要求很简单,下个赛季,让棋队冲进围甲,怎么样?”赵学权笑着辩道。
“啊,这个呀?”刘涌直挠后脑。
如果他的决心可以使棋队冲进围甲的话,早在三年前海淀棋队就该已经进去了。
实力,关键的问题在于实力。他吹牛把天吹破也是问题,但比赛靠的终究是队伍的实力,罗马城不是一夜建成的,冲甲也不是一个晚上就能做到——当然,除了做梦。
“呵,怎么,含糊了?”赵学权笑着问道。
“,呵,赵老,您这个要求难度大点儿,我是有信心,没把握,能不能换个?“想了想,刘涌问道。
“呵,小陈,你觉的呢?”赵学权笑着向陈争辉问道。
“我呀,呵呵,刘院长,我对你的棋队之前也有过一点了解,当然,不是很深入,如果说错了,就当我是乱讲。”点到自已头上,陈争辉当然要表个态,怎么说他现在是赞助商代表,对被赞助的一方有些要求是应该的。
“您讲,您讲。我洗耳恭听。”赞助商的意见,甭管对错都必须认真对待。刘涌笑着点头说道。
“是这样,我看过你们棋队近几年围乙联赛的成绩,发现你们棋队一直是缓中有升,前年第十名,濒临降级,去年是第八名,提高两名,今年的联赛虽然还没有结束,但现在排在第六名,后几轮如果加把劲儿的话,进入前五名也不是没有可能。照这样的发展势头下去,下一个赛季拿冠军不容易,但拿第二名也是有希望的吧?”陈争辉问道。
“对呀。小陈说的不错。经过这几年的磨炼,你手下的那几位棋手也应该成熟了。再加上新添的生力军,冲甲虽无必胜把握,机会总还是有的吧?”赵学权认真地说道。
“呵,赵老呀,您是把宝押在生力军上了,我和您想的也差不多,问题是这位生力军未必就落到咱们手里啊。”刘涌摇头苦笑。
“咦?为什么?”赵学权闻后一愣,陈争辉也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唉,本来以为把那几支围甲强队挤走了就能安心,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一个朝阳棋院队跟咱们争。咱们给出的条件他们也是照方抓药,全都接受,您说这仗还怎么打?您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发愁吗?我就是为这个。”刘涌叹道。
“哎,你不是比赛结束第一天就开始运作这件事儿,怎么这么多天还没搞掂?”赵学权不解地问道。
“唉,您不知道,飞飞的父母把谈和约的事全权委托给了忘忧清乐道场的高兴宇。这位可是个厉害角色,不好对付啊。”刘涌再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