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远近可以从两个人之间的称呼来识别,称呼越长)F远,称咱越短,关系则越近,当只用一个字来互称彼此时,则关系已经近的不能再近了。
现在两个人一个称对方为妙龄,一个称对方为海鹏,显然,这已经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了。
“呵呵,您太客气了。王一飞,我也听海鹏说起过你,说你是一个天分极高,比他还要高的天才儿童,早就想找机会见识一下本人,没想到今天就碰上了。”黄妙龄又转过来和王一飞打招呼。
“嘿嘿。”王一飞不好意思地笑笑算是回话,他跟这位年轻姑娘并不认识,不过感觉黄妙龄说话又柔又软,应该是一位性格非常温柔的姑娘。
“飞飞,怎么,不好意思了?呵呵,我记的你小时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儿都敢做,怎么现在个子长高了,胆子倒变小了?”陈海鹏笑着调侃道。
被陈海鹏这么一说,王一飞更是不好意思,除了傻傻的笑,其他什么话也不会说。
“呵,海鹏,小孩子认生,你就别逗人家了。李老师,您今天来棋院是有事儿要办吗?”轻轻推了陈海鹏一下,黄妙龄向李飞扬问道。
“噢,我今天来是带飞飞去见华院长。”李飞扬答道。
“呃?见华院长?”陈海鹏和黄妙龄都是一愣,华院长当然就是指中国棋院院长华学良,那可是一个大忙人,连在棋院工作的人想见都未必见到,怎么会有时间去见一个小孩子?
“对,没错,是华院长。”李飞扬点头确认道。
“见华院长?因为什么?”陈海鹏好奇的问道。
“呵呵,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飞飞在这次的成都段位赛上以不败战绩冲段成功,我想华院长之所以要见他就是因为这个吧。”李飞扬笑着答道。
“什么?飞飞,你真的定上初段了?”两个人都是大吃一惊。
现在的比赛市场决定了定段赛热火朝天,升段赛则是冷冷清清,除了举办地本地棋手和没什么比赛可下的人来捧场,很少会有一线棋手参加,陈海鹏是青年棋手中的佼佼者,几乎每个星期都有比赛任务,自然不会有兴趣去参加升段赛,而女子棋手,由于整体实力比男子棋手相差太多,段位对她们而言意义更小,所以黄妙龄同样也没去成都参加比赛。故此,两个人对成都比赛的情况全不知情,自然也就不会听说王一飞拿到初段的事了。
“嗯。”王一飞点了点头。
“啊!厉害呀飞飞!”陈海鹏惊讶之极,眼睛瞪得差点儿没落出眼框外。虽然这几年没有见过王一飞,不知道现在王一飞的实力如何,不过陈海鹏从来没怀疑以这位小师弟的天分能拿到职业段位,只是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点儿吧?
“恭喜呀,飞飞。”黄妙龄对王一飞的情况不是那么了解,至少还不知道王一飞的真实年龄,所以她的表现要正常的多,眉开眼笑向王一飞道喜。
“嘿嘿,运气好,是运气好。”王一飞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些天来向他道喜的人很多,李飞扬为此还特意叮嘱,让他谦虚一些,不要表现的太得意。
“运气好?呵呵,还懂的谦虚呢。海鹏,你这位小师弟还真有意思。”黄妙龄笑着向陈海鹏说道。
“他呀,呵呵,他有意思的事儿还多着呢,什么堵门挑战,什么离家出走,什么临危受命,等以后有空儿的时候我慢慢跟你说,保你笑的肚子疼。”陈海鹏笑道。
“真的?他真有那么多有意思的事儿?”黄妙龄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这还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肯定更多,是不是李老师?”陈海鹏向李飞扬求证。
“呵,是的,海鹏没说错,飞飞小的时候皮的很,没少闯祸。”李飞扬笑着答道。
“嘻嘻,有意思,那我可要好好听听。”黄妙龄开心地笑道。
几个人说说笑笑,聊的好不开心。
“飞飞!”正在这个时候,过百年从楼上下来了,离的很远便大声叫道。
“哎,过爷爷。
”王一飞一边叫着一边跑了过去,过百年亲切地拍着他的脑袋笑的是合不上嘴,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自已看中,并为之付出汗水的种子终于结出丰硕的果实,如愿以偿地成为职业棋手,那种满足感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