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很好。对了,嬷嬷,拿九张一百两的银票跟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出来,再拿三锭十两的银子,其余全部要碎银子,总共一千两,给这位张公子。我刚刚跟他买了东西,还没有付钱。”
李嬷嬷吓了一跳:“小姐买什么东西?怎么要这么多钱?”
“一件对我修炼有益的东西。”林白妤道,“嬷嬷,去拿钱吧,我没有被人骗。”
李嬷嬷只得去林白妤的房间拿钱,边走边摇头:哎,小姐真是太败家了。一千两银子几乎他们家所有的存银了,付了这一千两,家里就只有八十两银子可以用了。虽然铺子的生意很好,但万一再发生要用到钱的事情,要怎么办?哎,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小姐心里有数,自己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张真听了林白妤对李嬷嬷的吩咐心里面感激不已,若林白妤只给他一张千两的银票,对他来说那是麻烦不是幸运,他在来京城的路上已经吃过暴露钱财的苦楚。如今林白妤不但给他银票还准备好散碎银子,他就能够将银票藏起来,只是用散碎银子,就不会暴露出自己身怀巨款的事情了。
林白妤装做去自己布置出的药方,实际从空间里面拿出两个药瓶递给张真:“这两个药瓶中绿色瓶子装的是强身健体的药丸,白色瓶子中装的是解毒丹。张公子请拿好。”
张真感激无比地接过:“多谢小姐。”
林白妤摆了摆手,李嬷嬷也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个小布袋子,递给张真:“张公子,钱再袋子里面,请你点收一下。”
张真难掩兴奋地接过袋子,道:“小生相信小姐和嬷嬷,不用点了。”
林白妤暗中点头,张真看起来没有读书读傻,其实挺会做人的。
此时已近四更天,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所有的客栈也都关门了。林白妤好心地对张真道:“天色已经很晚了,张公子不如在寒舍休息一晚,明日再离开吧。”
张真大喜,他以为今天晚上会睡大街呢,没想到主人家如此好心肠,肯收留他一晚,急忙道谢:“多谢小姐好意。”
林白妤吩咐李嬷嬷:“嬷嬷,带张公子到客房休息。”
“是,小姐。”李嬷嬷转身对张真,“张公子,请跟我来。”
等到张真进了李嬷嬷安排的房间,金牡丹嘟起嘴向林白妤抱怨:“你怎么把张真留下来了。”
林白妤微笑地安抚金牡丹:“天色已经这么晚了,难道真要让张真露宿街头吗?万一他再遇上那些纸人送掉了性命怎么办?你真的恨不得他死掉?”
金牡丹摇了摇头,哼道:“就住一晚啊。明天你一定要将他赶走。”
林白妤笑:“放心,我绝对不会收留他的。”
金牡丹满意了,打了个哈欠:“困了,我们休息吧。”
张真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后来听李嬷嬷说,张真在他们附近找了一个院子,不过不是买的,而是租的,一次性租了三年,然后就闭门读书,几乎都不怎么出门。金牡丹在张真走后不久也回了金府,金府一个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情,状元郎都死在他们家,金大人根本无法跟皇帝交代;然后又发生女儿跟张真夜会的事情……金大人几乎焦头烂额。听说女儿回来后,金大人顾不得其他,冲到女儿面前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老爷。”金夫人立刻扑了过去,拉着女儿,看到其脸上的巴掌印,眼眶红了,“牡丹,疼不疼?娘立刻给你敷药。你不要怪你爹,是你做错了。你怎么能半夜私会外男呢?”
“娘,女儿是那种不守妇道的人吗?”金牡丹委屈,凭什么自己要帮妖精背锅啊?
“女儿昨天一直在婉如姐姐家中,怎么可能跑回府夜会张真呢?”
“对哦。”金大人和金夫人才想起这个问题,“那夜会张真的人是谁?我们送去开封府的那个牡丹又是谁?”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带上了惊骇,他们还亲自将那“牡丹”送出府呢,竟然一点儿也没有看出女儿是假的。万一那个“牡丹”要害他们,他们是一点儿防备也没有。
“是个妖怪,一条鱼精,她变成了女儿的模样去会张真,然后道开封府给张真作证。”金牡丹答道。
“可恶的鱼精,竟然愚弄朝廷命官,在我金府兴风作浪。”金大人恨得咬牙切齿,“那状元郎是不是就是被这妖怪害死的?是不是她跟张真联合起来害死状元的?”
“不是他们。”金牡丹说了一句公道话,“包大人已经断案,张真不是害死状元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