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历是真实的。
“雷某现在一身布衣,两袖清风,就剩五指捏笔而已……”
雷襄嘿嘿笑着,一脸得意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住。
李肆自办了一间“越秀文社”,其实就是家报馆,由雷襄主事,定下每月若干银子的经费,再将越秀山一处宅院拨给他,让他凑些笔杆子,当天王府的政令鼓吹手。
这越秀文社会在每月旬日出一份名为《越秀时报》的东西,李肆最初说出“报纸”二字的时候,雷襄还不明白,知得细了,才恍然明悟,这不就是小抄么?由他主持,或者自撰,或者邀访名士,评点天王府善政,这可是开士人论政之新地,翰林出身的雷襄自然兴奋不已。
而这越秀文社的性质,也正好遂了雷襄还不想公开出仕新朝的想法。越秀文社不是官府衙门,《越秀时报》也不是邸报,李肆有意让《越秀时报》成为一份“独立媒体”,经费就不能从天王府走,而是从他个人产业走。
雷襄回了在英慈院附近租住的宅院,妻子迎上来,一边替他宽衣打理,一边慨叹地念叨着:“李公子喝得烂醉,不是几位新朝官爷看护着送回来,恐怕已被巡差抓去坐监了。他既不想剪辫子,又要出外招摇,真是苦了跟着他的小萍。成天在酒肆里游荡,他爹还要治病,眼见家中积蓄都没剩几个,唉……”
雷襄一怔,李方膺就租住在他隔壁,自家妻子跟那李方膺的妻子处得很熟,自是为闺友担心。想起李肆要他自己招揽一些人手,雷襄心中一动。李方膺不愿效力新朝,跟着他为新朝善政鼓吹,不仅能有事做,也能得一份润笔度日,两全其美,自己也算为朋友尽了一份心。
天王府,李肆只觉脑仁发痛,但却兴奋异常,越秀文社和《越秀时报》这一手撒出去,治政又将多出一分借力。跟历史上历代王朝的政改不同,他握有先进工具,而由这工具,原本着落于农人之事的政改,却又将那些疏离在英华治外的读书人牵了回来,他这英华一国,一旦基层政府铺出基础,而舆论又能由报纸融在一起,社会的组织度和政府的运转效率,将远远强过满清,想透了这一层,他有一种破关跨入新天地的豁然。
但舆论就是一个战场,他前世就是搞这行的,自然清楚,舆论一起,那就不能指望尽皆掌控。雷襄是翰林出身,他弄的报纸,应该只有读书人看得懂。还得让袁应纲从民人角度,再弄一份俗人所看的报纸。另外,段宏时也可以出一份类似白城学报的东西,专门推广天主道。还有,政论不能只出自一家,最好能鼓动其他人也出,同时天王府也该有一份官报,将清廷原本就有的邸报小抄印成报纸,从官方角度来谈政务……
脑袋越想越痛,李肆终于承受不住,找来小媳妇关蒄按摩。
“这些书生,又腐又酸又虚伪,要让他们做事,径直开价就好嘛,十两不成就开百两,想要故意拿翘的,就来硬的,不相信他们不低头!鞑子皇帝可用的是刀子呢,四哥哥用拳头鞭子就好!何必这般客气?”
关蒄趴在李肆背上,一边按摩一边嘀咕着。之前李肆接见巴雷二人,误了晚饭时间,她亲自下厨做的元宵都搁凉了,小媳妇心眼小,连带也埋怨起了李肆对待读书人的态度。
“来硬的啊……”
李肆迷迷糊糊,翻身将关蒄圈在了怀里。
“鞋子还没……啊,四哥哥……”
关蒄不敢挣扎,却还在抱怨,然后小身板就是一僵,李肆的大手正悍然在她身体上下肆虐。
“瞧,这就是硬来的结果,没情趣呢。”
李肆嘀嘀咕咕念叨着,然后腰眼骤然一痛。
“四哥哥恶心!怎么把人家跟那些读书人比!?不,是怎么把那些读书人比作人家呢!”
关蒄拼命压制着自己的不良反应,却还是沮丧地发现,就是适应不了四哥哥的亲昵。算起来她今年该满十七岁了,换在别人家,已是生儿育女的年纪,她却还被这“怪病”缠着,真是恼人。李肆来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比喻,让小媳妇恼上加恼,破天荒地第一次掐了李肆。
“死丫头,敢掐我!”
李肆被掐醒了,没好气地也反掐回去,两人就在床上吱吱哇哇跟小孩似的闹了起来。折腾了好半天,将关蒄压在身下,瞧着钗横发乱,衣衫凌乱的少女,李肆心跳骤然加快了。没错,他这小媳妇名为少妇,实质还是少女。
快五年了,昔日的关二姐,现在的关蒄,已经长成明眸皓齿的绝丽美女,碧玉双瞳又大又圆,清泓盈亮,配着那深邃面目,白玉般肌肤,丽色远胜画卷。画卷还只能眼观,少女柔嫩双峰从挣开的衣领间露出一线,引着李肆贪婪地将那羊脂滑腻尽握在指掌间,尽情享受着手福。
“四……四哥哥?”
感受着李肆忽然变得粗浊的呼吸,关蒄心跳也骤然加快。李肆目光中的炽热也烘得她身体发热。跟李肆相处这么多年,她读得懂,那是再不能忍的艰辛。之前就顾及她身体难以适应,李肆和她同床时,都只相拥而眠,而现在李肆似乎要直面这桩难题。关蒄自然想完成这一刻,但她还有些畏惧,怕自己的反应让整件事情变得很糟。
“别去管自己的身体,就想着四哥哥我的好,就想着要和我一起……”
李肆确实不能忍了,自己的小媳妇早就该吃下肚,会忍到现在,说是顾忌关蒄的不适,其实是一直太忙,没认真下足心力来破关而已。
像是捧着一摔即碎的精细瓷玉,李肆施展出全身解数,将小媳妇的身心烘得通透。衣衫尽解,玉体横陈,当李肆分开关蒄的莹玉双腿时,她全身已经软柔无力,一身肌肤粉红,脖颈更是红透,两眼迷离,娇喘不已。
“四哥哥,我……我不行了……”
还没正式开战,关蒄低低娇哼着,举起了白旗,她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可跟之前那种僵硬的哆嗦不一样,这种感觉很陌生,就像是泡在温泉中,舒服得快要晕过去一般。
“你行的,要相信自己。”
李肆俯身下去,叩关而入,听着关蒄发出一声低呼,苦痛中夹杂着满足,李肆也满足地吐出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