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说:“哎呀,你讨厌死了,干嘛一直追根到底的问啊。”
这句话在何维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瞬间幡然醒悟,难道昨晚看见了幻觉?那看似凶猛的豺狼就是秋天?我把秋天给……
他已经不敢在继续往下想了,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秋天,人家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有多少英俊少年等着去追求她,莫名其妙就成了自己的盘中餐,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喂!小维,还愣着干嘛,醒了赶紧过来帮忙啊,船都划不动了。”
何维耳旁突然传来一串熟悉的声音,一个青少年的声音,只要一听到这声音,何维心里就觉得气愤。
何维扭头看向坐在船桨边上的甘草,用着很重的语气说:“你怎么也来了?你来干什么?”
甘草嘻嘻一笑:“嘿,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昨晚还是我背着你走了,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也不谢谢我。”
一听到昨晚,何维又想起了刚刚那件事情,一脸好奇的看着甘草问:“昨晚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嘿嘿,昨晚可浪漫了,你难道就真的不记得了?”甘草笑嘻嘻回道。
浪漫?这两个字从甘草嘴里传来,何维一下脸又变红了,竟然甘草都这么说了,看来昨晚十之八九是干了对不起秋天的事情了。
何维又扭头看了看坐在船上双手不停摇着船桨的秋天,一直在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脸色还有些微微发红,觉得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样。
这一下何维终于明白事情的真相了,从甘草的话语里,从秋天的脸色中,已经看破了其中的玄机,不需说得一清二楚,就知道昨晚一定是和秋天发生了干柴烈火的关系。
醒悟过来后,何维从船面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秋天身前。
用着深情的目光看着她,义正辞严的说道:“我知道我只是一个不三不四,成天不务正业的少年,性格完全配不上你的容貌,但事情竟然已经发生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我想你也只能勉为其难的以身相许了。”
何维缓了口气,又继续低声道:“但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你不一定非得和我在一起,实在不行我可以介绍一个给你,这世界上好男儿千千万,一定有配得上你的那片绿叶。”
秋天听到这句话以后双眼一瞪,有点不知所云,带着疑惑的目光,傻傻的看着何维,细声道:“你发烧了吗?你说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何维想也没想,就立刻接着回道:“虽然我不知道昨天夜里究竟是谁先动的手,也不知道是你对我有意思,还是我对你有意思,但无论如何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做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本色。”这时候,甘草在一旁听着何维的一言一语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何维扭头狠狠的瞪了甘草一眼,示意让他不要无理取闹,甘草看见后也停止了笑声,可表情却很夸张,像是强忍住了嗓门里的声音一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秋天又皱了皱眉头,似乎完全听不懂他的每一句话,那疑惑的目光始终死死的瞪着他。
何维挺值了腰杆,又继续一本正经的回道:“我就问你同意不同意吧,实在不行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美男子,保证你满意。”
“同意什么?你昨晚那股疯劲还没好吗?要不要在拿块砖头砸到你脑袋上。”秋天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脸色一下变得气愤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一旁的甘草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那笑声里仿佛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砖头?什么砖头?”何维想了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又继续问道:“什么意思?什么砖头?”
秋天还没来得及接下一句,一旁的甘草终于开口回话了,他说:“小维啊,不是我说你,你干什么不好,非得拿砖头往里自己脑袋上砸。”
“什么意思?”何维很好奇的看着甘草问。
而甘草却笑得更加开心了,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何维,说:“你昨天晚上啊,突然就跟得了狂犬病似的,不停的拿砖头往自己脑袋瓜子上砸,把自己给砸晕过去了,最后还是我背你起来的,你这么快就忘了,哈哈。”
听到这句话,何维才立马恍然大悟,脸色瞬间变得非常羞涩,好在之前说的话都比较委婉,秋天和甘草好像根本没听懂自己在说些什么。
为了挽回之前那尴尬的局面,何维立马跟变了个人似的,嬉皮笑脸的回道:“哦,这样啊,看来昨晚我是有点发烧了,现在还没好过来呢,嘿嘿。”
“对了,这是在哪?我们来船上干什么?我们昨天不是在废墟里吗?”何维脸上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因为眼前四周都是湖面,连岸都看不见,湖面平静得有些可怕,船上除了他们三个意外,四处一个鬼影都没有,静悄悄的一片,连流水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知道,你问问旁边那位白痴,是他带着你和我一起来这的。”秋天的这一句话,似乎有些激怒了在一旁的甘草,因为秋天口中所说的白痴,指的就是甘草。
“哎,我说美女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好歹我也是一枚风度翩翩的帅哥啊,总是……”
“喂,问你呢,带我们来船上要干嘛。”何维立刻打断了甘草的话,满脸的怒火看着甘草。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我就甘草,外号墙头草,请不要在叫我喂。”
甘草刚说完这句话,何维就悄悄从腰间摸出了手枪,趁其没注意,立刻举枪出来指着甘草的脑门心,大声警告道:“别动!动我一枪打死你,你以为我还拿你当兄弟吗?从你那天打我那一棒起,我就与你割袍断义了。”
甘草看着何维拿着枪对准自己,好像一点也没感觉到意外,脸色很平静,斜视了他一眼,吹了个口哨,缓缓地道:“哎,你冷静一点啊,我们还是不是兄弟暂且不谈,但你认为你这一枪下来能打死我妈?你别忘了,我现在是只鬼,可你却是个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