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他的身边是身材魁梧的郭松龄和一个带着一脸傲气的的中年人。看到罗耀国和亨利走来,张学良和郭松龄很热情的迎了过去,和两位客人握手、寒暄。
随即张学良又将那位中年男子请了过来,给罗耀国引荐:“这位*的党魁,《醒狮》周报的主编曾慕韩先生。”
“青年党?”罗耀国点了点头。“久闻慕韩先生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昨天的各派政治协商会议时,国民党代表团就知道奉系和青年党勾结在一起了。所以今天在张学良这里见了人家的党魁,罗耀国也不感到奇怪。
“辅文将军,没想到国民党里竟然有你这样的人物。”曾琦的话说得没头没尾,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进了怀仁堂,一副狂生模样。
看着曾琦的背影,罗耀国微微一笑问身边的张学良:“怎么,汉卿已经加入青年党了?昨天的会议就是出自此人的手笔吧?”历史上青年党就和奉系有过勾结,不过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这些人的主张太得罪列强,奉系估计也是不敢大用的。
“哪里,哪里。”张学良摇摇头,拉着罗耀国一边走进怀仁堂一边给他解释:“青年党和我们奉军是合作关系,我们奉军在政治上和青年党有共同点,所以双方的合作是一拍即合,希望贵党可以谅解。”
青年党在这个时代奉行反俄**的路线,和现在的奉系倒是一致的。不过张学良也不希望就此和国民党翻脸,这个时空的国民党拥有的实力远远超过奉军。现在虽然窝在南方不思进取,但也不等于可以随随便便的招惹。
进了怀仁堂里,张学良、罗耀国、曾琦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厅里分头坐下,不过美国公使馆的武官亨利和郭松龄都没有跟来。
张学良首选开口:“这次我们奉军已经进了北京城,在察哈尔方向进展也很顺利,不过我们的行动只是针对苏俄和GCD,没有和贵党过不去的意思。”
曾琦此时也在一边帮腔道:“贵党对苏俄的野心恐怕也是有苦难言吧?现在你们选择在南方割据,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日本,其中苏俄的因素怕是有七八成吧?”
或许是青年党在国民党里有内线,曾琦对国民党的苦衷倒是非常了解。和苏俄的合作的确是有苦难言,这些帝国主义比英美列强可恶的多。英美列强是偷偷摸摸的干坏事,日本帝国主义现在是大大方方的当坏蛋,而苏俄是把侵略扩张说得名正言顺。叫“民族自决”,叫“解放全人类”,叫“世界革命”。弄得反对他们侵略扩张的人反而没有了底气,好像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是啊。”罗耀国语气平和的承认了这一点:“只不过现在真正有苦难言的是你们吧?前门虎后门狼,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了。”
“所以,家父才希望奉军能和国民党开诚布公的合作,共同救国家于危难。”张学良也很坦率的承认了这一点。
罗耀国反问道:“现在国家的危难在哪里?”
“在外蒙,在西北。”曾琦毫不犹豫的将矛头指向了苏俄,他说:“苏俄是中国最大的威胁,他们表面上宣传革命要解放全人类,实际上就是沙俄侵略扩张政策的延续,而且有过之而无比不及!现在只有国民党和奉军联手,才能抵抗苏俄的扩张野心,我希望辅文将军能说服孙总理,放弃联俄主张,转而和我们合作抗俄。”
现在日本还没有发动9.18,虽然占领着中国的一些租界,还在满清时期割去了台湾。但是和沙俄、苏联的胃口比起来,日本的野心的确不算什么。所以现在中国民族主义的大旗是反苏而非抗日。
罗耀国笑着摇摇头不同意曾琦的看法:“国家的危难在东北!日本和苏俄一样都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奉军能够替国家保全东北,那就是真正的救国家于危难之中了。”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