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揪住一个正在揉眼睛的士兵头发,军刀斜着刺进耳根,刀尖从另一面刺出一滴鲜血顺着刀尖滴落而下。
抬腿一脚把他踹飞,刚要冲向下一个目标,猴子从扶梯上飞身而下,揪起一个士兵挥手冲我扔了过来,我纵身跃起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又把他踹了回去,猴子闪身躲开,反手一刀在他落地前划开了脖子。
紧跟着队长也冲了下来,这群被闪光震撼弹闪瞎双眼的叛军,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我们四个人,四把刀,在狭小的碉楼里展开了血腥的屠杀。
鲜血染红了地面,顺着地板从门口向外流去,一个又一个的敌人死在我的刀下,把这几天逃命的怨气全都发泄在这群叛军身上,当我从敌人的心口拔出军刀,温热的鲜血顺着血槽喷在我的脸上,我除了痛快之外没有其他的感觉,我似乎迷恋上了杀戮。
扔掉手里已经死透的尸体,扭头一看,狭小的碉楼里遍地死尸,血流成河,猴子手里抓着一颗人头冲我微笑,满身是血的前锋蹲在地上用舌尖****着残留在军刀上的血痕,队长坐在扶梯上脚下踩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点燃了一根雪茄,而他的军刀还插在尸体的后心。
“送你个礼物,接着!”猴子甩手把人头扔了过来,我伸手接过随意的看了一眼,那家伙还睁着眼睛,绝望的眼神让我不屑一顾,冷笑一声随手仍在一旁,踩着满地的尸体,我来到最里面的一张木桌旁。
上面摆着很多食物,只可惜大部分都染了血,我拿起一个鸡腿大口的撕咬起来,连带着上面的鲜血一块吃了下去。
自始至终桌子一直在微微颤抖,队长他们都在看着我,谁也没有过来,我吃完一个鸡腿,忽然抡起拳头,一拳砸碎桌面,伸手在桌子下面揪出一个士兵的脑袋。
那家伙被我抓在手里,口中乌拉乌拉的不知道讲什么鸟语,不过意思很好明白,无非就是,饶命,不要杀我之类的话。
我看了看这个家伙,忽然闻到一股尿骚味,低头一看,我擦,竟然吓尿了,这点胆子也敢出来当兵?东南亚那些贩毒武装都比你强。
我甩手把他扔给猴子,道:“交给你了,这家伙没什么意思!”
猴子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蹲在那家伙身前,轻声道:“告诉我,你们运送军火的卡车,什么时候经过?”
那家伙好像没听到一般,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哆嗦,就是不回话,我走过来坐在队长旁边,把他手里的雪茄抢过来狠狠吸了两口,然后欣赏猴子血腥的表演。
“很好,你最好不要开口,否则就失去乐趣了!”猴子说完抓起他的右手,用刀尖狠狠刺进食指的指甲,然后轻轻一挑,整片指甲盖被弹飞。
“啊……!”那家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猴子一把掐住他的腮帮子,从旁边拽过一条不知道擦什么的破布,使劲塞进他嘴里。
猴子也不问了,抬脚踩着他的胳膊,手中军刀挽起一个刀花,接二连三的挑飞了五个指甲,那家伙疼的满头冷汗,不停的挣扎,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奈何力量相差悬殊,猴子一只脚踩着胳膊就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