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停!”华韶彦握住青黛的手,引导她慢慢地动了起来,生涩的动作引得他身子微微震颤。
青黛脸一红,硬着头皮继续手下的动作。
华韶彦〖体〗内热火乱窜,不满足于青黛小手的服务,他的手探进了青黛衣襟,捏着她胸前的浑圆。黑暗中他的唇迅速捕捉到了青黛的小
嘴,带着野兽般的狂野的热吻让青黛有些喘不过气来,手下的动作随之放缓。华韶彦蹙眉,右手扣住青黛的头,左手握住了青黛手,唇舌交缠中带着她快速律……,
“唔”一声闷哼,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到了手掌里。
青黛挣脱了华韶彦的怀抱,飞快地下床,洗手。
出来时,屋里的灯已经亮了,恬不知耻的某人竟然全裸着侧躺在床上,蜜色勾勒出的健硕胸膛,清晰分明的腹肌,还有昂扬抬头的青黛呆滞了一瞬,下意识地去捂鼻子,不出意外看到华韶彦脸上得逞的笑意,心中暗骂,圈圈你个叉叉,这厮又玩美人计!
青黛放下手走到华韶彦身边,扯了被子将某处关键部位盖上,轻咳了两声,绷着小脸一本正经对华韶彦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院子里觑觎我家美人的人太多,你这般样子让她们瞧去,我不是亏大了!下回要脱光,千万别点灯!”
“噗”华韶彦身子一软,趴在了床上,回头看弃偷笑的青黛,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上床睡觉!”
“不行,先穿衣服,再睡觉。”“不想穿。”
“我手酸了,要休息!你娶不穿,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动手解决。”“……………”
华韶彦无奈地穿上里衣,青黛这才熄灯,刚一上床,就被某人搂在怀里做抱枕。
“包子你何时会弹琴的?以前怎么不知道?”
“在白先生那里学过,谈不上多喜欢,就是平时解闷拨弄两下。
”青黛含混地应了一句,上辈子因为某人的一句话她去学了,只是没来得及显摆就挂了。
“其实我还是喜欢笛子。、,携带方便吹起来也很有文艺范儿。
“你若喜欢我教你吹笛嗯,还可以教你吹箫”
黑暗中,青黛似乎感觉到背后某人在勾唇邪笑,翻了个身,肉爪子一挥正中目标,满意地听到了某人轻呼。
青黛双手环上了华韶彦的腰,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嘴里嗫嚅道:“困了要睡……”
这丫头看似无意其实就是故意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不过看着怀里像猫儿一样蜷缩着的青黛,华韶彦无奈地撇撇嘴,在她发间亲了亲“睡吧……”翌日大早华韶彦和青黛起了个大早。昨日华韶彦回来,后脚李瑜来了,等把人打发了都已经半夜了,所以一直没过来见公主,所以一大早,两人便去了东院。
端阳公主华韶彦眼下发黑而青黛面色有些发白,轻咳道:“叔澜刚回来,累了十来天,过两日又是万寿节回来该好生休息。年轻人别图一时痛快伤了身子,凡事还是要讲讲节制。好了回去歇着吧!”华韶彦虽然劳动青黛的小手了一次,可是开了荤又憋了半个月,加上青黛一晚上就往他怀里钻,温香软玉在怀摸得着吃不着,实在是难受,于是回来头天晚上他华丽丽失眠了。至于青黛,那是葵水失血才闹得面色有些差。
公主不明就里地把小夫妻俩批判了一顿,两人相对无言,皆圃然。
回去时,华韶彦去了墨渊斋有事,青黛则回了清澜院。
院子里,竹韵正在院子里晒槐huā,杏huā坐在茶huā树下纳鞋底。
“杏huā姐,前两日你不才帮奶奶给爷纳了两双鞋底,今儿怎么又做?”杏huā手下顿了顿“前两日那是给家里哥哥做的,这才是给爷做的。”“哦。”竹韵应了一声,低头拨弄簸箕里的槐huā。
青黛走过去,两个丫鬟起身行礼。
“竹韵,这huā晾好了,晚间让桃huā在小厨房做麦饭。”
青黛看了眼杏huā手边的线篮子里纳好的鞋底,没吭声就回房了。
午膳时华韶彦回来了,用完饭,青黛拉他在屋里说话“上回我让你问陈玄的事情,你问了没有?”
华韶彦道:“昨个没顾上,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陈玄他答应了。还有你另外那个丫鬟,刚才金铺许掌柜过来,他二儿子今年十九,还未娶妻。那小子我见过,人老实本分,又是个有手艺的。你看如何?”青黛一听觉得不错“听着不错,最好能让桃huā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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