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昨天我是不是在作梦?”
当夜悠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天花板不由有些发呆。
过去的一周发现的事,她在寺庙后山处遇见小呆被蛇咬伤,被匪徒挟持,最后竟然要为匪徒盗取宝石,一切都非常不可思议。
然而……
“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那银发少女吗?幻觉?”
夜悠然对大脑里印着的那位绝美银发紫瞳少女印象极深,她想说服自己这只是假象,人怎么可能从一枚宝石内穿越过来呢。
可是夜悠然却十分清楚地记得少女的白袍,长袍上的绣奇怪文字和纹理,不像是幻觉。
“醒了?”凌越端着一碗粥进来,朝床的方向看了一眼,便看见夜悠然盯着天花板在发呆的模样。
“凌越,我……”夜悠然听到他的声音,立即扭头朝他看去。
“洗漱,喝粥,有事情一会儿再问。”凌越放下粥,上前一把将她拎起。
夜悠然任由凌越抱她进浴室,动作迟缓地刷牙洗脸。
凌越一直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他知道她身上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之前因为失血过多,现在的脸色虽然依旧有些苍白,不过给她调理一下应该没有大碍,只是……
凌越蹙眉盯着她的双瞳,他总是觉得夜悠然的眼瞳,跟从前不太一样,像是少了一些光彩。
“凌越,我儿子呢?他们在哪里?”夜悠然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一勺一勺地喝着粥,想起重要的人,扬起头急切地问着。
“他们很好,这段时间我忙着查你的事,我让他们去了地下室。”
“他们没有闹吗?”凌越让萌宝大新年的去地下室那冰冷严厉的地方度过,他们肯定不愿意。
“他们没有闹。”凌越见她喝完,接过她的碗,淡淡地回了一句,“他们知道你出了事,不敢吵闹。”
夜悠然动作顿了顿,唇角微微勾起,抬起头看着他笑盈盈地说道,“凌越,你把我们儿子教得很好。”
“孩子他妈咪也教得很好。”凌越没好气地看着她。
夜悠然皱了皱眉,秀眉微蹙,“凌越,我现在是病人!你怎么可以讥讽我。”她毫不客气地伸手掐住了凌越那冷峻的脸庞,继续投诉。
“你以前整天说我教坏他们,都不让他们太接近我,怕我涂毒他们太深。”
凌越看着她怨念的目光,扭头,有些别扭地开口,“我怕他们太缠着你了。”
他两儿子整天只知道跟他争女人,所以凌越没有犹豫,直接扔他们去地下室学习,最好一个月回家一次!
夜悠然听着他的话,怔了一下,像是没有明白过来。
“凌越,原来你吃醋!”夜悠然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整个人扑到他怀里。
凌越听着她笑得没心没肺,顿时后悔极了,他不应该告诉她。
夜悠然笑了好一会儿,干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双手挂在他的双肩处,无聊地在凌越后背处写字。
凌越挑挑眉,夜悠然在他后背写着月神之泪,四个字。
……看来她真的非常在意那枚宝石,这几乎超过了凌越预想。
然而夜悠然并没有直接开口询问他月神之泪的事,反而气鼓着脸说着,“凌越,你必须今天让儿子回家,我很想他们。”
“嗯。”凌越轻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房间内一阵沉默,其实他们两人相处很经常这样,主要是凌越不喜欢开口,夜悠然若是没有开口烦他,凌越觉得这么安静地抱着她也非常不错。
夜悠然像是在想着一些事件,因为她平时鲜少像现在这样安静,“凌越,伯爵呢?”她突然开口。
“它现在在地下室,陪着小呆玩。”凌越说话的语气很平淡。
“那些匪徒呢?”
“我们在码头抓到了两位匪徒,其中一名右眼受伤是头目,在地道里也抓到了一名匪徒,其余两名与你一起在博物馆的匪徒……”
凌越的声音顿了顿,转眸余光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继续开口淡淡道,“……他们暴毙死了。”
夜悠然身子微微一震,然而也并没有说什么,安静地听着。
“博物馆内暴毙而死的男人,死因是心脏突然停止跳动,其中一名男人在死之前曾经浑身抽搐,一脸惊惶对着你开枪,夜悠然,你没有记忆吗?”
夜悠然皱了皱眉,摇头,“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当时我成功地拿到了月神之泪,直接进走地道入口,也就是博物馆东侧的残疾人专用洗手间内,那两名匪徒一直尾随着我,这一点我是知道的,而且我还看见了伯爵也进来了,可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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