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几名将领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一个敢上前的,眼前这个叫郑佑的汉人年纪虽然不大,可武功却厉害的很,几名突然大将上去,没有一个能够撑过十回合的。
“这就是所谓的突厥勇士么?我呸就你们这些怂包也配叫勇士?我看你们就是一群懦夫”郑佑很嚣张的说道。
远处的突厥人脸上涨的通红,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的,之前郑佑也用过同样的言语,有一个突厥人不甘心冲了过来,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郑将军威武郑将军威武”
长安城上,士兵们大声欢呼着,兴奋的尖叫着,郑佑的名声迅的传到了四周,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城下,郑佑一脸蔑视的看了看远处的突厥人,随后缓缓的将刀一横。
“庆长生,听说你已经是冠军侯了,我郑佑不会再输给你了,此战过后,我郑佑也要搏一个万户侯来”
……
“阿嚏……”长生突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天可不冷啊,我打什么喷嚏,是谁在惦记我。”长生偷偷想道,而就在此时,空气中隐隐的飘起了一股味道,这味道很特殊,混合了牲口的骚臭味、鲜血的腥味,另外还有一丝木头的焦糊味。
“柔然汗庭就在前面”长生运转起《长生诀》,远眺前方,地平线上缓缓的升起了一股黑点,仔细一看那是一面金色的大旗,正是柔然汗庭的标志。
“弟兄们,柔然汗庭就在前面,建功立业当再此时冲锋”长生挥舞起了手中的涅??枪,身后两万燕京铁骑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扑向前方。
万马奔腾,浩浩荡荡,那种气势真的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大地震动,马匹嘶鸣,士兵呼喊声响彻天地。
对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号角声,听到这号角声,曹无双大声冲着长生喊道:“庆兄,柔然人现我们了。”
“正常,咱们都杀到跟前了,柔然人还不现我们,那才有鬼呢不要管那些,咱们冲过去,柔然人主力全都在前线,我就不信他们汗庭中有能够阻挡我们的人”
长生所说的没错,柔然汗庭内的确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挡燕京铁骑前进的脚步。
对于生活在柔然汗庭的柔然人来说,数百年来从来没有人能够打到这里,突厥人不行,汉人更不行,安逸的生活早已经磨掉了这些居住在汗庭的柔然人的警惕,平静的日子早已经让他们忘记了战斗是什么味道。如今贸然遇到袭击,听到那突如其来尖锐的号角声,不少柔然人根本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很多人甚至走出了帐篷,好奇的打量着远方,望着远处涌来了的燕京铁骑。
汗庭当中的年轻人都已经去了前线,留下的都是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们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柔然汗庭,更没有见过燕京铁骑是什么样子,他们眼中,燕京铁骑的那面大旗是那么的怪异,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甚至没有意识到眼前的这伙骑兵是将要剿灭他们的敌人。
“那是汉人,汉人的骑兵,燕京铁骑”不知道是谁率先喊了一声。
“不可能,汉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汗庭”
“就是,那些孱弱的汉人不可能跨越茫茫大草原来到这里的”
周围立刻响起了一阵阵反驳的声音,争论时此起彼伏。
终于,对面冲锋的燕京铁骑抬起了手中的骑枪,抽出了马上的砍刀,刀刃上明晃晃的亮光在阳光下闪烁,那反射出来的光彩是那么的刺眼,见到这一幕,柔然人终于明白过来,眼前的是敌人
数百年来,柔然汗庭从来没有遭受过任何的攻击,此刻,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敌人让柔然汗庭的居民不知所措,少数人如梦方醒一般的拿起了武器,而更多的人却在那里迷糊,为什么会有人进攻柔然汗庭
整个柔然汗庭中,青壮男子并没有剩下有几个,更多的是妇女和儿童,这些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可怜人面对这浩浩荡荡冲过来了燕京骑兵变得不知所措,甚至连逃跑时该率先迈出哪一只脚都不知道。
燕京铁骑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杀进了柔然汗庭,周围尽是妇女的尖叫声和孩童的啼哭声,偶尔有几个人拿着武器冲过来,但瞬间就被湮灭在燕京铁骑的铁蹄下。
柔然汗庭内的柔然人依然有很多,比燕京铁骑多出数倍,但这些老人、妇女、儿童跟本就不能打仗,他们只是平民。战争原本就不是平民应该参与的,而战争中受伤最重的往往都是那些平民,平民是最渺小的,最无助的,最可悲的,他们并没有得罪谁,但他们时时刻刻都有可能被杀死,这好像很不公平,但这就是战争,战争从来是不讲究公平的,不过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弱者被强者欺压、奴役乃至杀死,又是另一种公平。因为他们是弱者,如果他们不会反抗,那就注定了他们要在强者的脚下匍匐着祈求那么一丝被施舍下来的生存空间。
反抗?显然不是如今这些柔然平民能够做到的事情,或许就算他们能够做到,也已经没有了这种意识,数百年来他们生活的太安乐了,他们的祖先给他们创造出了这样一个安逸无忧的环境,而如今这些后辈们却要为这付出惨痛的代价。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或许对于一个人来说,那种安安稳稳的生活是很值得向往的,人生一晃几十年瞬间便会过去,享受着那种安稳生活带来的惬意,而后在化为尘埃的那一霎那告诉自己,曾经享受过没好的一生……可对于一个民族来说,这种安乐的日子所带来的或许就是无尽的苦难、剥削、奴役,血的代价乃至最终的灭亡。
柔然汗庭当中的柔然人已经感觉到了灭亡了危险,他们想要催死挣扎,可是他们的勇士都已经出去了,他们已经失去了筹码。或许此刻,在这些柔然人心中,郁久闾的存亡已经不再挂在他们心上,他们所想的只是逃出去,保住性命。
望着前面乱成另一团的柔然人,长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次突袭柔然汗庭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多日的谋划,千里奔袭,如今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
但现在长生仅仅只是摸到了那成功的边缘,真正的成功还在前面,那就是柔然汗庭的中心地带,那里是柔然郁久闾部贵族以及柔然诸多大臣居住生活和议事办公的地方,那里有着柔然汗部郁久闾多年积攒的财宝,那里才是柔然人的中枢神经。
“燕京铁骑,跟我冲咱们去抄了受罗部真可汗的老巢”长生呼喊着,一马当先向前冲去,向着柔然汗庭的正中央冲去。
柔然汗庭的正中央,每一座帐篷都有着耀眼华丽的顶部,甚是显眼,平日里柔然百姓望向那边的时候都会投以崇敬的目光,只有贵族才能够享受那种奢华的装饰,而如今,这种奢华反而成为了燕京铁骑的指路明灯,那彩色的帐篷顶和飘扬着的华丽的旗帜告诉燕京铁骑,那里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在那些帐篷当中,或许有很多财宝,或许居住着某位柔然的大贵族,具体是什么并不重要,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杀进去,加官进爵封妻荫子
大丈夫建功立业,便是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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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愈加严重了,不过脑中的思路却异常的清晰,看起来馋虫就是那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家伙。或许是前些天舒服的小日子儿也让馋虫的脑袋也迟钝了,现在好像好些了,一脑子的浆糊般的剧情至少熟了些,变成了勉强可以下咽的厚粥,不过依然是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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