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军,便会面对雍军的军阵,轻骑兵与阵型严密的步兵对拼并不是一件占优势的事情;而雍军若是想进攻柔然,对方的速度又比较快,雍军完全追不上敌人。双方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战争打的不仅仅是局部战斗或者战役的胜利,关键还是要看消耗,看后勤,看国力的比拼,柔然的国力根本与大雍不是一个等级上的,这是农耕民族对游牧民族的先天优势,所以历史上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的战争一般不会超过半年,因为游牧民资耗不起;反观农耕民族之间的战争,一场战役打一两年也是常有的,反正双方都能消耗的起。而且战斗的场所又是柔然大草原上进行的,每持续一天,对柔然的生产力就多一分破环,按理说柔然应该是希望速战速决,而雍军则是希望拼消耗。
古人对战争理论的理解不如现代人,但庆仲达身为沙场宿将,也甚至战争拼的就是消耗。所以战争初期,庆仲达主要以消耗柔然人战争潜力为主,而不是跟柔然人进行短期决战,从战略上完全是一个最佳的选择。
而三月初,大雍六十八万大军挺进大草原已经一个月了,而对面的柔然大军却异常的安静,丝毫没有想要速战速决的意思,这让不少雍军将领都觉得非常的奇怪。
……
三月初的大草原上,白天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丝的暖意了,可到了晚上依然会觉得寒气逼人,温带草原性气候造就了大草原上比较大的昼夜温差。
长生盘坐在帐篷中,同时修炼《长生诀》和举鼎功。炁功先天之炁的运转与内家功真气的运转是完全不同的两条线路,只要是熟练了,两者是可以共同修炼的,这也就是古代炁功的可怕之处,别人修炼一分的内家功,而炁功修炼者却可以在同样的时间内多修炼一门炁功,而且炁功还会对内家功有几何倍的加成作用。
外面脚步声响起,长生仔细一听,分辨出来的正是庆仲达。
长生马上将庆仲达迎进了营帐,却发现庆仲达一脸的凝重。
“二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长生开口问道,心中却暗自琢磨,最近战事算得上是比较顺利,可为何庆仲达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长生,我刚刚接到了一个消息,是从张垣发来的。燕王李衮恐怕是真的背叛了我大雍,倒向柔然人一方了。”庆仲达说着掏出了一份绢布,上面还有着血迹,而内容则是李衮于三日前秘密接见了一伙柔然人,而这伙柔然人的首领名叫社仑,是柔然名将。
“二伯,这情报是从哪里来的?”长生开口问道。
“半柱香前我刚刚得到,送情报的是宁侯的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受重伤,军医正在抢救。”庆仲达话音顿了顿,接着说道:“这绢布是那人指名要送给你的,我感觉事态不一般,便擅自给拆开看了。”
“要送给我的?”长生莫名的望了望这手中绢布,宁侯的情报收集能力无需怀疑,如果这情报是真的,那无论是谁上报都会是一份天大的功劳,宁侯不把情报送给别人,偏偏将情报送给自己,那边等于是送给自己一份功劳,在这一瞬间长生明白过来,宁侯这是在拉拢自己。
“这宁侯算的是什么帐?若是将这份重要的情报给二伯,便等于卖了二伯一个人情,二伯可是武侯,而我算个什么。宁侯李梦拉拢二伯比拉拢我更划算吧”长生暗自想道。
只听庆仲达接着说道:“看起来我之前所担心很可能要发生了,张垣乃是我北地要塞,地理位置重要,大境门更是我长城四大关口之一,如果柔然人从大境门进入,占了张垣,便等于截断了涿郡与西面的联系,而张垣与燕京之间并无屏障,柔然骑兵指日间便能够抵达燕京,若是燕京被围,我六十八万大军将会失去粮草供给,不战自溃”
长生点了点头,这长城四大关口出了最两端得山海关和嘉峪关以外,便是大境门和居庸关,而如今居庸关名叫蓟门关,也就是燕京北面出入草原的第一门户,至于大境门则是北地长城另外一个重要关口,紧邻张垣。而张垣则是京、冀、晋、蒙四地交界之处的要塞城池,哽嗓咽喉之处,绝对不容有失。
“二叔,那我们该怎么办?您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办法?”长生开口问道。
庆仲达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我是已经有了一个计划,燕京有你父亲,我并不担心,我准备把柔然人放入大境门,然后来一个关门打狗而这个计划最关键的就是关门的那个人。”
庆仲达说完,看了看长生,接着道:“长生,你就是那个关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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