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柔然人竟然说汉语?
随后郁久闾那盖已经明白过来,眼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柔然人,这些骑兵都是汉人假扮的,回想一下之前得到的消息,那盖马上联想到那几个部落被汉人袭击的事情。
“之前那么多部落遭到袭击,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伙人干的?怪不得抓不到他们,他们打扮的跟我们柔然人一样,那些傻蛋只是照着汉人的衣着打扮抓人,怎么可能抓得到他们”那盖冷哼一声,可随后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些汉人包围了,岂不是跟那些“傻蛋”一样?
“那些人不是我们柔然人,他们是汉人是汉人”郁久闾那盖大吼起来。
柔然士兵们听到“汉人”两个字,明显警惕起来,可此时燕京铁骑已经冲到了近前。
柔然人在战马上的确是凶猛无比,但没了战马便成了一群废柴。这些柔然人逃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再去牵马,绝大多数能跑出来已经觉得谢天谢地了,很多人连裤子都没有来得及穿,更别说是骑马和武器了。
没有战马和武器的柔然人在面对大雍精锐的燕京铁骑的时候,只比普通百姓强一点点儿而已,转眼间便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汉军的屠刀之下。
“可恶”伏图大喊一声,抓起了手中的骑枪跳下了战马,随后向着一个燕京铁骑的士兵冲了过去,一招刺向那名士兵,那士兵猛的一躲,而伏图则一个纵身,一手正好抓住了那士兵的衣服,狠狠的将他拽下马来,随后伏图轻轻一跃,跳上了战马。
就在此时,伏图突然感觉到身后阴风袭来,伏图猛的一转身,却发现一柄黑白相间的长枪正冲向自己。
“斩万马”涅槃枪劈了下来,伏图双手举枪招架,两柄兵器碰撞在一起,伏图双手一麻,没有拿住手中的骑枪,反而被涅槃枪扫在了肩膀上。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伏图哀号一声,摔下马来。
“这小子会内家功,看来不是一般的柔然人,来人,给我绑了”长生大喊一声,一名燕京铁骑立刻下马,将郁久闾伏图给绑了起来。
郁久闾那盖怒吼一声,可是面对这么多燕京铁骑,那盖知道自己万万不是对手,或许逃跑才是最佳的选择。
可同时,那盖却发现对面的长生正用涅槃枪指着自己,这顿时打消了那盖逃跑的想法。
“拼了”那盖猛的抽出了宝刀,向着长生扑了过来。
那盖用的是一把弯刀,西域人打造,削铁如泥,而同时那盖作为柔然的悦乐王,本身的武功更是柔然人当中的佼佼者,只不过最近几年那盖已经很少动手了,手脚有些迟钝了而已。
面对困境,那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弯刀挥动,画出一条锐影,扑向长生。
“镇五岳”涅槃枪冲出,直接与弯刀撞在一起,随后那盖身体一晃,手上弯刀硬生生的被震得脱了手。
“哪里来的汉人,怎么这么大力气?”那盖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招便被人家阵的弯刀脱手,而紧接着,那盖响起刚刚那招好像有点熟悉。
“破苍穹”涅槃枪挥出,那盖急忙躲闪,可却发现对面的长枪好似突然变长,随后枪头已经指在了自己的胸口。
寒风到那盖的脸上,让那盖清醒了许多,随后那盖突然想起,自己的确是见过这种枪法。
“霸王枪,是庆家霸王枪你是庆家的人?”那盖猛的惊呼一声。
“你就是郁久闾那盖?悦乐王?”长生话音一顿,接着说道:“我叫庆长生。是庆家的人”
“罢了”那盖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败在庆家的人手上,不丢人只是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带着这么点人就潜入我大草原”
“人多的话说不定就到不了这里了。来人,给我绑了告诉弟兄们,咱们撤,回燕京过年”
……
悦乐王郁久闾那盖被抓的消息很快的传到了柔然汗庭,整个汗庭为止震动。
受罗部真可汗虽然早就听说来了一群汉人祸害草原,弄得好几个大部落联手通缉,可打心里还真的没有把这事情看在眼中,此时受罗部真可汗关心的是来年春天大雍和突厥人的联手进攻,那才是柔然真正生死存亡的时刻。
受罗部真可汗并不认为这汉人敢于来柔然汗庭找郁久闾部得麻烦,可想不到的是这伙汉人不但来了,而且还抓走了悦乐王郁久闾那盖一伙汉人从燕京出发,纵横数千里潜入到大草原腹地,还在汗庭的范围内抓走了悦乐王,随后还跑了,至今下落不明,这无疑是一巴掌抽在了受罗部真可汗的脸上,而且这一巴掌打的还很重。
受罗部真可汗真的愤怒了如果汉人真的把那盖抓回到燕京,那柔然的脸面何在?他受罗部真可汗的脸面何在?更重要的是如果汉人真的成功的回到燕京,那受罗部真可汗在柔然人中的威信必然大大降低,连累着郁久闾部的威信也会降低。
自从柔然兴起以后,还从来没有汉人能够转战千里抓走一位柔然王爷。受罗部真可汗仔细再一想,今天汉人能够潜入到郁久闾部的地盘抓走一位王爷,说不定明天抓走的便会是他受罗部真可汗想到这,受罗部真可汗不由自主的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父汗,你叫我”一个柔然壮汉走了进来,这人便是受罗部真可汗的儿子,名叫郁久闾豆仑。
“豆仑,那盖被抓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父汗,此事孩儿已经知道了。”豆仑开口答道。
“你现在马上带人去给我追,无论如何也要消灭这一股汉人”受罗部真可汗恶狠狠的说道。
“孩儿明白”豆仑转身就要离去。
“等一等。”受罗部真可汗叫住了豆仑,而后问道:“如果追上了那些汉人,那些汉人拿你叔父那盖要挟你,你该怎么办?”
“这个……”豆仑犹豫了一下,显然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汉人真的用那盖来威胁你,你不必有所顾忌,该怎么杀,就怎么杀。那盖是我们郁久闾部的人,不过他已经辜负了我们‘郁久闾’的称号,我们郁久闾部只有战死在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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