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受惊了。”
“小心些!”渊盖苏文眼光复杂的看了青年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
仗打了这么久,渊盖苏文一度以为自己这个儿子不会来了,毕竟现在渊氏家族已经可以说统治了整个高句丽,虽然没有直接称帝,但实际上却没有什么区别。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如果渊盖苏文死在了战场上,那么他的大儿子无疑会继承他的一切。
“父亲放心,孩子理会得。”红甲青年笑了笑,对渊盖苏文施了一礼后转身上马向辽东军团的那员将军迎了上去。
“好一场父子情深,放心一会儿打完了仗,你们父子还有团聚的机会。”冷笑声中,伍登一震手中枪,催动战马便向红甲青年迎了上去。
“废话少说,来战吧!”红甲青年渊男生狞笑着举起手中长刀。
李承乾的到来改变了大唐很多东西,本该在贞观十九年才发生的东征提前发生了,本该由李治来征服的高句丽在贞观九年便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渊男生,一个本应死在未来权利斗争中的家伙,竟然来到了战场之上,为了高句丽而拼死血战。
但是历史的惯性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尽管东征提前了十年,但是高句丽的灭亡却依旧如真正历史上一般在‘重演’。
伍登,伍家后人,手中一杆长枪放在大唐几乎没有几个对手,渊盖苏文如果在全盛时期或许还能与他交手几十回合,但是他的儿子却并没有这个能力。
是以在看到渊男生被伍登手中长枪抽在后背上跌落马下的同时,渊盖苏文几乎疯了一样将手中的长刀向伍登掷了过去。
“哐”,一声兵刃交击的脆响,长刀被伍登拨飞。
“怎么?心疼儿子了?没关系,你们可以一起上,正好让老子试试什么叫‘上阵父子兵’。”伍登将手中大枪抵在渊男生的咽喉处,嘲讽的看着渊盖苏文。
“放开他!否则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渊盖苏文一步步向着伍登走过去,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老子连活的你都不怕,还怕你做鬼?”伍登冷眼扫了一眼战场,随后对渊盖苏文说道:“不要自以为是了,高句丽败局已定,若是你还知道体恤下属,就让他们全都放下武器乖乖投降,或许将来还有一条生路,否则的话……”
“废话不用多说,渊某知道怎么做。”渊盖苏文站在伍登的马前,目光中带着狠厉:“高句丽是高句丽人的高句丽,若是高句丽不在了,那么他们也没有了存在的价值,所以,就让我们一起为主句丽陪葬吧!”
“嘿嘿,还真是疯狂,说的就好像你是荣留王一样,不过伍某记得荣留王似乎姓高,不姓渊吧?”伍登先是笑了笑,随好故作好奇的问道:“还有一点伍某不明白,你小子竟敢性渊?而且还敢喊的这么大声,难道你就不怕灭族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