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余什么也没有。
“土地公公,没有办法,只好借你这破庙用一用,打搅你睡觉,给你上柱香,算是赔礼,不过你也挺混蛋的,几个月不下雨了,是不是成心要饿死老子,在给你十天时间,要不下雨,老子拆了你的家”
开始谈判前,陈G装模作样的给土地上了柱香,庄继华见状哈哈一笑:“我说陈G,你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还拜土地,这可有违贵党主张。”
宫绣画看着陈G噗嗤一乐,在广州时,她也很喜欢和陈G斗嘴,两人每次见面都要“恶斗”一番,让她很感兴趣的是,她发现陈G和庄继华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他的处境比庄继华更难,可性格还是那样,喜欢开玩笑,喜欢逗乐。
“这是两回事,我说庄文革,你抢我的地方什么时候还?”随着这句话开始,陈G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神色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
庄继华依旧保持轻松,嘴角带笑:“肉进了狼嘴还出得来,自然是咽下去,你还是省省心吧。”
“老子可以打狼,破开肚皮取出来。”陈G也报之一笑。
“这狼可是真狼,不是土狗,当心打狼不成反被狼咬。”
“我是打狼的好手,杀过无数的狼,还从没被狼咬过。”
一开始两人便针锋相对起来,刚才的粗话一扫而空。现在的情况是,陈G这边坐着四个人,庄继华这边除了他之外,只有宫绣画,萧振瀛在如山便被派往民权,查处粮站失火事宜。
“以前你打的不是狼,是土狗,最多也就是狼狗,这可是真正的狼,只有你被咬死的,没有你打着的,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庄继华的语气依旧平静:“再说,就算还给你了,你拿什么养活他们,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是放我这里好点。”
“你怎么知道我养不活,我不是活得好好的。”陈G说话时,彭枫和谢F治交换个眼色,眼中有警惕之意。
“你要能养活,就用不着去抢我的粮库了,那可是民权数万百姓的救命粮。”庄继华极其突兀的来了一句。
陈G一愣,他完全没想到,这事居然被庄继华查出来了。民权粮站的守卫连长是中共秘密党员,按理不应该暴露,可边区实在太困难了,别说老百姓了,连军队都断粮了,从陈G以下,一个月了没见一粒米,老百姓听说国统区在发赈济粮,成群结队向国统区跑,附近几十个村几乎跑空了,消息传到其他地区,那些地区的老百姓也往国统区跑,陈G没有办法只好打起国民党粮库的主意了,派人与高树勋联系,希望他支援些粮食,高树勋二话没说便把粮库的粮食全给了他们。
高树勋与八路军的交往还要说到他在敌后的时候,当初高树勋集合河北保安部队编成新编第六师,河北沦陷后,国民政府命令他坚守河北敌后抗战,不准过黄河。高树勋无奈留在河北,与八路军相互依存,坚持抗战,后来高部划归石友三指挥,石友三与八路军争夺地盘遭到失败,打算投降日军,高树勋设计擒获石友三,将其活埋,石友三的嫡系部队哗变,高树勋在黄河以北彻底站不住脚,便从八路军根据地南渡黄河,迂回到豫西,可以说八路军对高树勋有救命之恩,对部下的行为也就听之任之。
粮食是运走了,可庄继华追查下来,高树勋担心事情暴露,只得让那个连长连夜率部跑进根据地,把事情一股脑推到连长身上。
现在事情败露,陈G谢F治彭枫开始为高树勋担心了,陈G轻轻一晒:“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同学,别侮辱我的智商,”庄继华轻轻摇头,其实他不知道高树勋是否参与,不过军统的人报告,在根据地发现了逃跑的粮库守军,所以他断定是中共的潜伏人员干的:“一个整连全部不见了,老同学,这事你扫尾可没作好。”
陈G嘿嘿笑了两声:“你没证据,再说,我八路军也是国军作战序列,同样受灾,你战区长官部为什么拨救济粮?这就怪不得老子翻脸不认人了。”
“老同学,这其实都是小事,那几个县有什么用,你拿去了你们的境况将来也不见得好,整个冀鲁豫边区横跨黄河两岸,江北受到攻击,江南支援不了;江南受到攻击江北支援不了,你干脆点,把黄河以南的地方都给我,还卖我一个好,我还要谢你。”语气是带点玩笑,可庄继华的神情却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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