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卿白皙的胸膛上划过,却让他感受到一丝丝的暖意,尴尬的看看自己已经急不可耐的阳物,吕惠卿正想成其好事,女婢却轻轻地吻在他的胸口,发出狸猫一样的呢喃声:“真想咬一口啊!”
吕惠卿全身燥热无比,不由得嘶声道:“想咬就咬!”
疼痛从胸口传来,吕惠卿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
花娘整整自己的红色衣衫,朝后舱房啐了一口道:“也只是一个废物而已!”
紫衣女婢坐在花娘身边道:“小蛮性子野,不会弄死吕惠卿吧?”
花娘皱眉道:“小蛮小时候被一个老男人咬得浑身血淋淋的,长大之后最讨厌的就是男人,她认为男人就是拿来泄怒的,也不知道这几年她是怎么长成这样子的。上回把苏轼活活的吓跑了,也不知道她将来想干什么!”
“什么都不想干,就这么伺候夫人把这一辈子早点过完!”蓝衣小蛮从一道暗门里走了出来,说完话就拿起一杯茶水用力的漱口。
紫衣小婢娇笑道:“苏轼可是不错的人哟,少年成名,又是大名鼎鼎的才子,性子也不错,给他作妾是个好选择。”
小蛮粗俗的将茶水吐进痰盂,嗤笑道:“才子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些年在青楼里什么样的才子没见过,你说说有哪一个把我们姐妹当人看的?刚才这位也是才子啊,可是你们看看他的德行,恨不得把我们所有人都吞进肚子里去。”
花娘笑道:“想要拌嘴有的是时间,糖糖你就少说两句,小蛮,吕惠卿怎么样了?”
小蛮撇撇嘴道:“已经放进粪水里了,夫人,为什么弄得这么复杂?还要把那些螺蛳在大肚子病人的粪水里养那么久?与其这样,不如一刀子宰了他来的痛快。”
糖糖笑道:“看你刚才在漱口,你真的咬他了?”
小蛮见糖糖转圜了话题,朝花娘尴尬的笑笑,点点头。
花娘就当没听见她们说话,敲敲桌子道:“告诉浩哥我们可以离开了,这里的东西全部放到小船上找个地方烧掉,整艘船恢复原样,记住了,我们从来没有出过京师!”
小蛮和糖糖答应一声,就各自去安排了。花娘自己来到后舱房,用熏香手帕捂住口鼻瞅着躺在粪水里的吕惠卿,闷声闷气的道:“自作孽,不可活……”
一夜过去了,吕惠卿的仆人阿佑焦急的站在自家的船头上朝大船上看,好几次准备张嘴喊叫又停了下来,眼看着大雪下的越来越大,再不走万一河水封冻就走不了了。
忽听得大船上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阿佑听得出来这是自家老爷的声音,再也顾不上其它,攀着软梯就上了大船。
跳上大船就看见自家老爷赤身**满身污秽的从船舱里爬了出来,他的耳朵上甚至悬挂着一只老鼠,那只老鼠死死地咬住吕惠卿的耳朵,怎么甩都甩不掉,吕惠卿见到阿佑,大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阿佑拿刀子砍死了老鼠,连拖带拽的将吕惠卿拖上甲板,掏出刀子朝船上怒吼道:“何方狗贼,敢如此的戕害朝廷官员?”
阿佑连喊几声,不见有人答应,壮着胆子走进船舱,只见船舱里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帷幕,一盏孤灯冒着绿油油的火苗在桌子上摇曳不定。角落里还有无数双细碎的小眼睛,他仔细一看,才发现那里到处都是灰色的大老鼠。
这哪里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商船,这分明是一艘鬼船……
阿佑转身就跑,一只手胡摇乱晃的时候不小心扯下来了一截帷幕,碧油油的火苗迅速的就点燃了帷幕,阿佑那里来得及管这些,抱着吕惠卿就爬下了大船,惊惶失措的船夫用竹篙在岸边用力的向外撑,船不过行出十丈远,整座大船就燃烧的如同焰火一般,阿佑亲眼看到上百只硕大的老鼠争先恐后的从船上跳到了水里,向距离最近的船只游过来,船夫夫妇俩不断地用手里的竹篙敲打那些老鼠,阿佑死命的摇着橹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片诡异的水域。
幸好有一阵风吹过来,船帆带着这艘乌江子离开了水湾,那些老鼠见追不上船只,掉头就向岸边游去。
船夫愣愣的看着慢慢下沉的巨舟,大叫一声道:“皇天爷爷啊,你们都招惹了些什么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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