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今日请了这两位过来,定能将圣上的病根祛除,从此再不必忧心。”
假皇帝一怔,忍不住问道:“忠……忠国公,却不知朕有什么病?”
这要是换做别人,定然是十分诧异,患病者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病,只是那两名杏林高手却是面不改色,淡定自若。
“请圣上躺下去。”冯元破指了指软榻,“两位大夫现在就要给圣上治病。”
假皇帝还要再问,可是见到冯元破的表情再次冷峻起来,不敢多问,过去脱了外套,躺了下去,冯元破回头看了看两名大夫,微微点头,那两人也不多言,走上前来,放下药箱,一人竟是从药箱之中取出了绳子,假皇帝越看越奇,冯元破背负双手,站在一旁,冷漠道:“圣上千万不要乱动,一切有这两位大夫处理。”
这两人手脚利索,虽然都已经年过五旬,但是精明干练,假皇帝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两名大夫将自己的四肢拉开绑住,看那架势,倒向五马分尸一般,好在绳子的另一端只是系在床榻上,并没有马匹出现,饶是如此,一股不祥的预感已经袭上假皇帝的心头。
等到四肢绑好,大夫又从一根绳子绑住了假皇帝的嘴巴,嘴巴里面含着一只木球,假皇帝只能“呜呜呜”,发不出其他声音来。
他看向冯元破,眼中除了惊恐,还有疑惑,冯元破只是面无表情看着假皇帝,等到一名大夫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之时,假皇帝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挣扎着,但是四肢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口中也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甚至传不到门外。
冯元破终于走到假皇帝身边,背负双手,弯下腰去,贴近假皇帝耳边,淡淡道:“本督是如何叮嘱你的,你好像已经忘记了,那么本督再重复一遍,本督告诉过你,留在这里,锦衣玉食,任你享用,唯一的一点,就是不能亲近女色,莫说是皇后,便是普通的宫女,那也不能多看一眼,你还记得本督的话?”
假皇帝用力点头,冯元破冷笑道:“既然记得,为何要跑到皇后那里去?前去探望?你不但违背我的叮嘱,还在污蔑我的智慧,是否我在你的眼中,真的只是你的臣子?”
假皇帝手足冰凉,此时竟然看到那两人将自己的裤子拉扯下去。
“本督想了想,其实也不能全都怨你。”冯元破缓缓道:“你也是血肉之躯,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吃的好了,穿的好了,想着女人,那也是人之常情。”凑近假皇帝耳边,轻声道:“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断了你的念想,免得你惹下大麻烦……!”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加上那两名大夫已经在下面开始做准备动作,假皇帝终于明白了冯元破的心思,瞳孔收缩,惊惧万分。
冯元破站起身来,再不言语,转过身,背对假皇帝,背负双手,身后很快就传来低沉的吼叫,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过来,冯元破却是稳若磐石,站立不动。
他不愧是军人出身,挺直而立,长时间不动,身体竟是晃也不晃一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声音:“总督大人,已经做好,也已经在伤口敷好药,只要休养个把月,便无问题。”
冯元破终于转过身来,看到假皇帝的裤子已经被穿上,那些血迹斑斑的布巾丝纱,也都已经收拾妥当,只是假皇帝显然已经昏死过去。
“做得很好。”冯元破道:“回到武平,本督自会重重有赏。”他缓步走到床榻边,盯着昏死过去的假皇帝,又是许久之后,假皇帝终于微微醒转过来,冯元破轻声道:“这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凑近过去,低声道:“不要忘记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你的三个儿女,六个孙子孙女,还有你的女婿媳妇,加起来那是十多口人,他们现在吃香的喝辣的,过得都很好,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你照本督的话好好做事,有朝一日,你的那些子孙加官进爵也都是不在话下,我只盼你记得他们,你可以成全他们吃香的喝辣的锦衣玉食,可是也可以在一瞬之间毁了他们。”
假皇帝眼眸深处满是痛苦之色,却还是点头,冯元破伸手摸了摸假皇帝额头,含笑道:“那就好好休养吧,我会派人每天都过来照顾你,当然,这些时日,你当然谁都不能见,等你可以起身,本督要你召集群臣,有一桩事情要做。”伸手解了绑住假皇帝嘴巴的绳子,假皇帝声音发颤,痛苦道:“小人……小人一定听总督的话,小人……小人就是总督的……总督的一条狗,您让我做什么,我……我就做什么!”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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