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回来的时候,方御景也没有问他们问题,而是给了他们一张空白的纸和一只笔,交上来的纸张中,有两张写得满满的,只有一张纸是空白的。
“随后陛下单独的询问了他们,询问的内容并没有人知道,只知道询问过后,那交了白纸的成了新科状元。”
几乎说到有人交了白卷的时候,我就想到是怎么样的结果了,状元这个职业竞争那么大,你不弄点突出的东西,还真的难以让上司注意到你,交了白卷——要是在我们哪,啥话你都别说了,你他妈的直接给我补考!
就新科状元定下来的当晚,方御景和这位状元在大元殿中探讨了一整晚,我顿时想象到了后宫的一群小妖精们含泪的咬住小手帕的样子,她们用尽法子都没能留住方御景的人,但a就是一个男人就把方御景给留住了一个晚上!
且还听说那新科状元丰神俊朗,颇有几分文曲星的味道,而后这后宫之中就出现了非常小的声音:莫不是殿下他偏好男风吧?
这些小谣言,我就笑笑不说话,他好男风?
天天睡在我床上的那个人敢说他自己喜欢的是男人,我就是硬着头皮也把这人给踹下床!
究竟这新科状元张什么样,圆的扁的,我还是第三天的时候才见到的,四月份,天气已经暖和,那御花园已经百花齐放,溜着子君到御花园……这要是让方御景知道我这么的形容他儿子,方御景绝对会打死我的。。。
碰巧遇上了方御景和今年殿试中的状元,榜眼和探花。
我突的发现,也不是全部的谣言不可信的,那新科状元一身红色的状元服,并没有新郎的那种既视感,反而依然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眼神清明,没有半分的浮躁之感,遇上帅哥我还能把持得住,遇上方御景这种道貌岸然截然不同气质的君子,我不免多看了几眼。
三人对我行弯腰拱手之礼节,说真,在这皇宫之中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谁真谁假,我皆能摸出了几分门道来,三人之中,我似乎只感觉到了那状元郎的甚是真诚的善意。
做一个对得起太后这个职业的我,必须是得端得起,不能用鼻孔看人,那我及微微扬着下巴——这一年都被朝中的老同事挤兑了那么久,我要是不给这些新菜鸟树立一个威严的印象,到时候连菜鸟都得欺负我!
“几位他日进入朝堂之中,一定要好好的为陛下效力。”
新科状元淡淡一笑:“臣必定赴汤蹈火为陛下排忧解难.”
我小眼神瞥向方御景,方御景嘴角微勾着,欸哟干得不错哟,收获了忠犬小弟一枚。
我正打算再倚老卖老,当然这老不是说年纪上,而是进入到方御景公司底下做活的时间的长久。
然而见了亲爹就跟见了他最爱喝的肉汤一样,我也终于知道为啥我怀他的时候那么的喜欢吃肉,敢情不是我想吃,而是这小家伙想吃,见着了他亲爹,老是在挽香的怀中蹬着他的小短腿,张开双臂向方御景求抱抱。
方御景似乎像是许久不见子君似的,微微的弯下身子,伸出了手指戳了戳子君的肉脸,笑道:“真是可爱。”
随即瞥了我一眼,问道:“子君可能坐了?”
面对方御景,我还是得拿出下属对上司的那种态度,虽然目前我正在被潜规矩。
我答道:“这几日都在练习。”
这晚晚帮子君练习的可不是正在演精分的陛下你么。
子君不满意亲爹只撩不抱,抓着方御景的手指不肯放,方御景却是笑得甚是开怀,随即抱起了孩子,还问我:“是这般姿势抱的孩子吗?”
我……
谁说方御景不是个道貌岸然的,我第一个不赞同!
我点了点头,配合着方御景他搭戏,笑道:“是这样的。”
过了好一会那子君都不肯撒手,只好我亲自上阵,哄着:“子君乖,来母后这……”
我还没真想到有用,子君瞧了瞧我,又瞧了瞧方御景,估摸着是认为要玩之前在我寝宫中玩游戏那会,痛快的向我张开了双臂。
抱过子君,我便道:“我先回安懿宫了,子君该是饿了。”
方御景微微颔首,道:“可别饿坏了孩子。”
其他三人恭送了我,我就带着我的小部队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挽香惊奇的道:“可没想陛下这么喜欢小公子。”
你当然不知道了,就我们家的陛下,绝对是科班出身的演员,那演技一路飙升,连我都快自愧不如了,我都想给他申请个什么奥斯卡奖去了,这演技要是还拿不到奥斯卡奖,我他妈就去投诉!
回了安懿宫良久,我才觉得少了个人,我问春花:“今日怎一日没见着吉祥呀?”
挽香和吉祥住一起,便回道:“看奴婢这记性,今日早晨,吉祥说身子不舒服,让奴婢给娘娘你告假。”
这季节忽冷忽热的,确实是挺容易感冒的,我也没太在意。
“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几天吧。”我这人手又不缺,就是我自己一个人都能照顾我自己还有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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