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看得清,猜得透。
没有去打扰年轻人的世界,正欲离开,那璇玑的师侄,也就是天机阁的国师喊住了我。
“太后娘娘请留步。”
闻言,我略微带着疑惑的看像他:“不知道国师喊住哀家有何事?”
天机阁的国师是个年过半百,留有胡须的道士,拿着拂尘,当有几分的仙风道骨。
“能请太后娘娘和贫道单独说几句话吗?”
闻言,我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屏退了挽香和吉祥,淡然的道:“有何不可?”
我觉得我这装逼的技术真的是越来越纯熟了,只要我面前的这个不是方御璟,我觉得我都能驾驭得住。
国师让他和我单独说几句话,我瞬间就想到了电视剧里面常有的情节,每个道士能找到你,就说明他算到了你要么是有贵不客人的命数,要么就是算到了你是个天大的灾星。
我觉得我比较符合后者。
但是,似乎和我想的有点出入了。
回廊中只有我和国师两个人,别无他人,国师道:“贫道斗胆问一句,太后娘娘的生辰八字可曾有错?”
我摇了摇头,我与昭寅除了出生的年份不同,却精准到了同时闰年出生,同月同日同时,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进了本该中毒身亡的昭寅的身体里面。
国师随即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贫道给太后娘娘你卜了一卦,娘娘你天生贵不可言,为夙命,按理说为夙命者,娘娘应当一生为一国之后,且国荣昌盛。”
昭寅确实在死的时候还是个皇后,说明这国师还是有那么一点水准的,但是后面的这四个字好像和昭寅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国荣昌盛?那绍国都亡国了,即便那一天绍国再复国,我要么还是太后,要么就是太皇太后,这总不可能从太后这职位降到皇后的位置上去吧?
我浅浅一笑:“许是国师的挂不准。”
国师锊了锊灰色胡子,无解的晃了晃头:“不该,不该。”
看到国师这副样子,我便问道:“哀家想知道,到底是谁让国师给哀家算卦?”
国师看向我,微微一愣:“太后娘娘怎断定是他人让贫道给娘娘算卦?”
废话,你到底是闲得有多腚疼才会给我算卦!
“不妨让哀家猜一猜,让你算卦的人,应该是刘太傅大人吧?”我估摸除了方御璟能请得动国师,也就只有刘太傅了。
国师呵呵一笑:“太后娘娘果然是有慧根,却也是光明磊落之人,难怪师叔会对太后娘娘赞扬有加。”
嗯……
我难道就有把我的美好人格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国师的话,让我想起最近这刘老大爷似乎频频对我表达出善意,我特么还以为这刘老大爷是人到老年,抽风了。
不仅不挑我的刺了,之前在传出小主子夭折的消息后,他的老伴也带着孙儿进宫来安慰我,现在也是经常进宫和我说一些宽心的话,我还一度认为这一家都抽风了。
“那国师把这卦象和太傅大人说了之后,太傅大人可曾还说别的了?”
“太傅大人之说了四个字,命数无常。”
命数无常?
命数无常……
这究竟是想表达几个意思,我是一点也没想透,只想,这刘老大爷不折腾我就大吉大利了。
…………
皇宫之中似乎越来的越风平浪静,我总觉得这风平浪静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就是后宫的那些燕燕莺莺也没有像我看的电视剧那样子,争得热烈,无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不争,而是这争斗尚未开始。
十二月初七,风雪依旧,方御璟在大元殿给子君设了宴,其实就是一场认亲宴,就是公布天下,子君这孩子以后就养在我膝下了。
其实我是知道的,方御璟其实也是对着心有愧疚,才会办这场宴席,否则这一年到头,以勤俭为名的方御璟也不会大摆筵席。
我抱着子君坐在方御璟的下方,方御璟甚是好奇的问道:“子君可曾会翻身了。”
我……
“回陛下,前日就会翻身了。”
靠,还真的演得那么像一回事!明明这半个月来就一直逗着子君翻身,前天子君会翻身还是他的功劳!
“这样啊,那子君的身体状况如何了?”
我再次的……,还能怎么样,陛下你老人家几乎在哀家寝宫过夜的,有那晚子时不把哀家叫起来喂食的!
说说看,能吃能睡,健不健康,陛下你估计都比哀家都还清楚!
筵席过半,子君已经昏昏欲睡,我就告了退,先回安懿宫,放回到安懿宫,屏退了其他人,打算就寝,却是从屏风后走出了一个宫装的宫人。
我没有大喊,我只觉得我这安懿宫的安全系数要再度的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