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到无比兴奋,甚至战意盎然,因为他发现这次突发事件既是一次危机,也是一次机遇。
群山界的人以为身在青州的吴烈已经虚弱到可以轻易对付的地步,殊不知吴烈势力不但没有减弱,反倒比起当年在群山界还要强。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太过醒目,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力,暴露一些不能暴露的事情,或许现在邪火城十三道早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而青州的新府城也会被他占据一大块。
现在群山界有人被巨大的利益迷住了眼睛,看不到他隐藏的力量,对他发起挑衅,并且暗算他,这种坏规矩的做法就等同于给了他一个回群山界最好的借口。他只需要等待机会,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就可以用这个做借口,不再受当年誓约的限定,直接返回群山界,夺回他当年丢掉的一切。
想明白的吴烈没有再将玉牌放回到盒子里,而是贴身收好,然后稍微想了想,从不远处另外一个木架上取下了一枚形状和鼠道钥匙差不多的玉牌法宝,施法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印记,再将其放入之前那个盒子里面,放回原处。
做好布置后,吴烈便直接离开了秘库,重新开启秘库封禁,在大厅驻足了一下,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但却没有做任何其他动作,就这样继续走出了秘库大厅,离开了这个小花园。
刚刚吴烈驻足的时候是准备通过御兽法门,让两只看守凶兽不要阻止人靠近秘库,毕竟两只凶兽的力量非常强,同时攻击的话,就连他恐怕也难以应付,那些接黑活的人自然也无法对抗这凶兽的袭击。如果那些人不能进入秘库,也就无法将做了手脚的假玉牌盗走,他也无从追查幕后黑手。
随后,吴刚又考虑了一下,想到那些接黑活的人肯定是被当作棋子,而这些棋子行动的时候背后肯定有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他限制了看守凶兽,让那些棋子轻而易举的就取走了玉牌,恐怕会让那些监视者生出怀疑来,到时反倒会坏了他的计划。
所以,他选择了不作任何改动,让秘库的防御保持原样,甚至在离开后,还加派了一队人马驻守在这里,给人一种严防死守的错觉。
离开秘库后,吴烈立刻找到了正在安排手下耳目调查黑活发布者的廖襄,将自己的怀疑和推测告知给了这个心腹,而廖襄听后也觉得吴烈所猜测的事情应该是对的,并且建议吴烈立刻联系群山界的手下,让群山界那边打探一下有关鼠道钥匙的消息,以印证猜测。
之后,吴烈没有坐镇府邸,而是将事情全都交托给了廖襄和吴刚,自己则从府邸的秘密通道离开了邪火城,准备前往之前他从鼠道钥匙上感应到的位置,以确认钥匙对应的鼠道可用与否。
然而,就在吴刚走出秘密通道,来到邪火城外一座山崖底部的隐秘山洞外时,并未发现一股微弱但强韧的神念从他离开秘库后,就始终缠绕在他附近。
与此同时,就在这个秘密通道出口不远处的小山峰上,有一队精英荒士组成的人马潜伏在那里,密切监视着出口的情况。当这些人见到吴烈从那山洞走出来时,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喜色,纷纷从隐蔽处走出来。同时,一名女荒士拿出一条手帕模样的法宝往空中一扔,手帕立刻放大了数十倍,将十人覆盖在其中,手帕的表面也变得和周围的环境一模一样,完全融入到了一起,同时也隐藏了手帕覆盖的那十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法力气息,隐藏了十人的行踪。
吴烈没有办法感知到环绕在自己周身的那股微弱到就算仔细检查也查不出任何异常的神念,但他却在远处监视者施展法宝的那一刻,通过法家的独门秘术,感应到了周围天地间法则的细微波动,并且顺藤摸瓜找到了那些通过法宝隐藏身形的人。
这些人自认为通过自己的法宝能够做到完美的藏匿,但殊不知吴烈这个法家修行者能够通过秘术感应到周围一切违反自然法则的力量,从而轻而易举的将这些监视者看穿了。
只不过,看穿监视者的吴烈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也没有拆穿他们的行踪,对他们动手,而是按照原定计划,赶往鼠道钥匙提示的那个位置,查验鼠道钥匙的情况。
在吴烈动身后,那些自以为隐藏起来的监视者也紧跟了上去,而无论是吴烈,还是那些监视者,都没有察觉到他们的行踪全都被另外一名跟踪者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