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湛笑了起来,“付四小姐要不要跟我打个赌?看我带的走带不走?”
“你——”
“住口!”付老太君一声断喝,目光冷冷的盯向付媛沉声道:“阿媛,你可知错?”
付媛到底还是个年轻小姑娘,当时看乔小如非但没有被整治到、反而还言笑晏晏、淡然自若的样子,越看越不顺眼、越想越气,也不知怎么的,就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来,存心要给乔小如一个好看。
这事儿她也知道不光彩,生怕身边的丫鬟说话不顶用,万一车马房那边的人说出去怎么办?
于是便亲自过去了一趟。亲自吩咐威逼,加上威胁。
办了此事,付媛心里畅快且得意——这下子好了,终于可以狠狠的出口气了!
她大小姐亲自出口威胁,料想府中的奴才是绝对不敢乱说半个字的。
而乔小如那马车在外头出了事——那跟越国公府有什么关系?
付媛自以为此计大妙,却不想根本禁不起推敲。
让卢湛一抓便抓了个底朝天。
当跟着祖母等进来花厅的时候,看到跪在地上的那两个车马房奴才,付媛心中便暗道不妙,有些不安起来。
等听秦陆说完,就更慌了神了。
此刻付老太君这么一喝斥,她哪里还受得了?眼泪簌簌而下,扑到母亲怀中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知错?她有什么错?那贱人一而再的令她丢脸,难道她不能给她一点教训吗?
这个姓卢的如此咄咄逼人,打脸打到家里来了,祖母却还站在他那边质问自己,这让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放?
付媛又羞又气、又恼又恨,呜呜咽咽的越哭越伤心,哪里还管付老太君说了什么?
萧三夫人揽着女儿,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后低声安慰,也把卢湛恨死了。
既然他那夫人——哦不对,人家叫媳妇,没事,大不了越国公府说几句软话大家彼此下来台,赔点儿银子便是。他何必定要做的这样绝?
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娇弱女孩子来狠的,不嫌丢人吗?
卢湛目光更冷:女人家果然没什么村里京城之分,全是无赖,全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色。
卢乔村那位大伯娘好歹顶着个大伯娘的名头,他多少有几分顾忌,越国公府算什么东西?他为何要顾忌?
“哐啷!”一声脆响,一个茶碗在地上砸的粉粹,碎瓷片四溅。
厅中众人都吓了一跳,付媛更是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忘记了哭。
卢湛冷冷道:“原来越国公府这么没规矩?当祖母的在孙女面前说话竟不管用?在我们乡下,这种事我都没见过,这一来京城,真是开眼了!”
一屋子人全都脸上腾腾红了起来,付媛气得差点没晕过去,却是再也不敢哭了。
付老太君也是老脸一红不上不下,她自然不是真的叫不动付媛,只不过付媛哭了她也不想管,想着哭着哭着没准便糊弄了过去——你卢湛好意思对一个哭哭啼啼的弱女子穷追猛打吗?
实在是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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