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驴粪蛋上下霜呢,还有这嘴,怎么看怎么像吃了死孩子的。”
余大花捂脸,实在被骂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宋小菊笑:“娘,别骂大妹了,她这不是也不会化吧,赶紧让她洗了脸,您好好教教不就行了吗,娘您这么厉害,一定能给大妹整的漂漂亮亮的。”
沈临仙压住火气,硬压着余大花洗了脸,又给她好好的倒饬一番,这才有了点样子。
沈临仙又怕她不会穿衣裳,亲自给她搭配了衣服,一样样的教她。
等过了好几个小时,沈临仙带着媳妇闺女从里屋出来的时候,一家子男人都看直了眼。
家里的娘们都是知道过日子的,自打结了婚就没怎么打扮过,还穿的又土又老,看了这么些年,如今猛的一改变,还真叫人眼前一亮,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尤其是何建设,整天对着母夜叉似的余大花早习惯了,现在看到余大花焕然一新,终于有了人样,激动的话都快不会说了:“大,大花,你,你这样,真,真好看。”
余大花低头羞怯的一笑,何建设心里扑通直跳。
余大狗几个不忍直视,这妹子不笑还好,一笑又露本性了。
也就是何建设这个眼睛有几分瞎的,才看他们妹子好看呢。
不过,余大狗兄弟三个却想着,自家媳妇还真好看,果然娘会调理人,这么一倒饬倒不像是农村婆良好了,说是城里来的也没人不信。
接下来的几天,沈临仙把余大花留在家里好好的教,务求不让她再弄个四不像出去丢人。
而宋小菊妯娌几个则忙着串门子。
尤其是花大妮,这女人虚荣心比两个嫂子都强的多,争强好胜的心也大。
往常大伙都是农村的,谁和谁穿的也差不了多少,比的也就是谁家男人会疼人,谁家吃的好一点,或者谁家孩子乖巧一点。
可现在不一样了。
花大妮手上有钱,心里不慌,再加上她婆婆给她的衣服是真不少,穿上几年都不缺的,一样样还都是从南边买来的时新货,花大妮穿在身上,再化了妆,真是美的不要不要的,自觉高人一等,就打扮好了一家家的转悠。
她穿着灰色的羊毛衫,以及黑色的长裤,外边穿着枣红色的中长款的羽绒服,脖了上围着和羊毛衫同色的羊毛围巾,穿着粗跟的皮鞋,眉眼间都是得意,碰到同村的女人就笑:“哎呀,这么穿好看啊?我觉得就是那么回事,都是农村人,打扮这么时髦干嘛,可我婆婆非得让这么穿,你们也知道我婆婆人好,对我们妯娌就跟自家的亲闺女一样,而且也不是那种老古板,她说了啊,我们打扮的好看她看了心里痛快,再说,我们家也不缺那些买衣服的钱,干嘛让自家的媳妇穿的垃里垃塌的,我婆婆说了,改天还要带我们去弄头发,说是要烫烫的,这样才洋气,你说这烫头发是啥样的,我现在这心里还没底呢。”
这话妥妥的拉仇恨呢,让一村的娘们对她那是恨的咬牙切齿,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而且,村子里当了婆婆的妇女对花大妮就更恨了。
花大妮那番话让许多小媳妇回去跟婆婆甩脸子。
理由就是,都是婆婆,咋做人的差距就那么大呢,看人家余家老太太多开通,多大方,给媳妇买了多少好衣裳,自家的婆婆不说给买衣服,自己要块布料做身新衣服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花大妮把村子里的中老年妇女都得罪了个光她还不知道呢,还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