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柯已经被皇上拿下了,准备择日处决,你还想嘴硬道什么时候?”莫斐也是大怒,这是必经牵扯甚广,语气里也连带了一些痛心疾首。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王爷,你说什么?”廖氏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声音里带上了颤抖,眼底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面色一下子灰白下来。
莫斐见状大为失望,别过头去,不想再看一眼。
郝连紫玉充满霸气的脸上没有一丝改变。缓缓的道“廖将军应牵扯到贡品被盗一事,所以暂时被囚禁起来,待事情查明,再决定是否要廖家连坐。”这话不是安慰,是实实在在的落井下石。
廖氏身子一僵再僵,最终回过神来,目光却定格在莫如尘身上“是你,是你害我,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那玉壶可是莫如尘跟她要去的,自己原本想着告诉哥哥,自家哥哥再利用皇上的妃嫔吹吹枕边风,将莫如尘彻底除去,可惜没想到她竟然会先她一步,将自己的哥哥送到了监狱。
莫如尘冷笑“我只是风雨筹谋而已,与其让你弄死我不如我先弄死你,而且这事可不是大事,只要一旦被发现,牵扯的可多了,你想要让我背负偷盗贡品的罪名,可不仅仅想要我死啊!”这话不可谓不毒,莫斐就在跟前,听闻自然联想多多,这么一来看向廖氏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莫如娇从一连窜的打击中海没醒悟过来,还在晕乎,催债怎么又变成贡品被盗的事情了,可听着这事不但自己的靠山没了,而且还牵扯到想要害死父亲的时候,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的母亲这次可能是爱劫难逃了。垂下眸,莫如娇开始算计,怎么样留下来,毕竟舅舅被牵连,母亲自然不会独善其身,自己跟着母亲可就什么都没了。
莫如尘看着这母女两的丑态,早就见识过人心百态的她竟然还是忍不住唏嘘,母女不过如此,以她的眼里自然看出莫如娇的打算,这也是她所希望的,对于她来说,没了廖氏,莫如娇就是一滩稀泥扶不上墙。
“不,不是这样的,王爷,你想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想要害你的意思。”廖氏悲呼着辩解,却无人理会。廖氏将目光看向低垂着头的莫如娇,好像溺水的人抓到最后一根稻草般,“如娇,你求求你父亲,让他救救我,我真的没有想要害他。”
莫如娇暗骂自己的母亲愚蠢,到了现在,连太子也在就不能给自己留给好印象吗?如今却来求她,这是存心捣乱啊!尽管如此,莫如娇却不能不管。缓缓抬头,娇媚的脸上梨花玉露,眸如一池春水,只看着便能皱了这一池的涟漪,目光幽幽,在郝连紫玉和莫斐身上看过,然后在莫如尘身上停顿几秒,就是这几秒,旁人或许不觉,莫如尘却从其中感觉到彻骨的恨意和怨毒。
最终定格在莫斐身上,戚戚然道“父亲,二姨娘随你多年,她未曾有过一丝不轨之心,联系舅舅,一切都是为了我,若父亲有什么怨念,请冲我来就好,请救救母亲。”莫如娇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知女莫过母,廖氏又怎么会看不清其中的利弊,眼底震惊,悲伤,苦涩,无奈,等等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罢了,随即低头。
莫斐凝眉,却看向身后的郝连紫玉,郝连紫玉今日来可是来抓人的,他这一眼郝连紫玉自然明白。郝连紫玉却将目光定格在莫如尘身上,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轻声道“如尘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莫如尘杨眉“女儿奉劝父亲一句,二姨娘牵扯到多年前贡品被盗一事,此去生死难料,父亲若不想受到牵连,还是休了她比较好。毕竟皇上的心思谁也不懂。至于莫如娇,看在其同为父亲女儿的面子上暂且保下就好。”
莫如尘这意思是要将廖氏彻底赶出晋王府,断了莫如娇羽翼。
“父亲,不可,二姨娘是被牵扯,但是事情还未查清,若是父亲现在就急着休了姨娘,若是往后事情查清,旁人会怎么说您。”莫如娇忙道,企图做着最后一丝努力。
“姨娘应该感谢你生了个好女儿,只是可别忘了,这件贡品可是前朝先帝手中所丢,他临了前的心事便是让现在的皇上找回贡品,如今被发现,不管曾经流落在哪里,只要出现,而且还在自己管辖的官员府中,皇上能放过吗?不治一个连带之罪已经仁慈,怎么还想保住二姨娘?”这话倒是犀利,几句话将事情的大致利弊分析了一番,逼得莫斐不得不做出选择。
郝连紫玉微微含笑,出声道“不错,廖将军早已引起父皇猜忌,如今这事一出不过是个幌子,不管如何,廖将军石是定了。”
“王爷······,你在真的想要休我吗?”廖氏眼底满是希冀,可怜的女人到现在她还抱着一丝希望。
莫斐抬头,看了廖氏一眼,无奈道“以往本王便告诫过你,可惜不听,现如今酿成大祸又怪得了谁。只要你担下罪名,保证和王府无关,如娇我会替她找一户好人家。”
廖氏脸色沉底沉沦下来,面露凄楚。“王爷,臣妾从无害你之心啊!”
“带走。”郝连紫玉不耐烦的开口。然后守在外面的侍卫进来将廖氏连拖带拉的提了出去,领走前廖氏充满怨恨和恶毒的声音却传了出来,“莫如尘,你不得好死······”
“莫如尘······”
一声接着一声,莫如尘神色不变,嘴角的弧度却越发凌厉。郝连紫玉见状,忙喝道“给我堵上她的嘴。”Z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