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对不住三哥!”李来智憨厚地抓抓头顶,低着头小声地道歉。
“二哥说笑了,娘生养我一场,无论做出什么来,当儿子的也只能受着,又何谈原谅呢!只我毕竟也是分家出去了的,如今更有着一大家子的儿女要顾着,日后怕是无暇多顾了,只有托了哥哥和弟弟在家替我好好照顾父母。你们尽可放心,这月月该给的米粮、养老银子时不会少了,只一条,日后无事还是少上门打搅的好,爹有事还望二哥和四弟知会一声。至于娘,我生来便不得她待见,又生而克母,未免娘因此而有个好歹,咱母子如非必要,就无谓再见了!”李三智此刻对冯氏是彻底的冷心冷情了,三十几岁的他如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因为有悦珍空间灵物的喂给,显得格外年轻,气质却内敛沉稳,与柔美纤弱的柳氏站在一块儿就像是一对璧人,他望向柳氏的眼神充满柔情,看着依偎在身边的儿女也满是温情,嘴上虽说着决然的话,身上却是温润和煦的,再不复以往的愁绪。李三智,他是真的放下了,求而不得最苦,索性,如今他想清楚了,从此天朗气清,人生美好无限。
“三弟,你、、、你、、、”李二智听到前面几句,心里还再暗爽,暗想:这三弟果真是个傻的,就算再会经商赚银子,最后还不是要为我做嫁衣,这回虽得罪了娘亲,可娘亲一向疼我,只要在娘亲身边多哭哭,求求,想必娘也不会不原谅我,那娘在三弟身上得来的好处还不是都偏了我,哈哈!还没等他暗自在心里得意地大笑三声,这李三智猛然说什么日后不要打扰,不必相见的话,让李二智差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老三,你娘待你不公你心有怨恨是正常的,可一家子骨肉兄弟,为了这点事,难道你要把兄弟情义都丢到一边去吗?”李老头沉痛地说,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如今柳家正蒸蒸日上,老三一房靠着柳氏经商自然也能红红火火,几个子女都懂事上进,日后何愁没有前途。可反观留在身边的几个儿子,老二、老四是无用了的,老大也只能勉强有个温饱,靠着陈氏吃穿不愁,说出息是没有了的,两个儿子也不是读书的料,一把年纪,因为母亲、妹妹的名声,说亲也是处处受阻,在继母手下过日子,前程如何足以见下,老大也只幼子有点指望了。至于老四,虽考中了举人,又娶了钱氏为妻,前程是有,可钱氏纤弱,自小教养长大,脾气大,轻易不能得罪,儿子的前程虽要靠着钱氏,可他心中更想的是靠着三房,或者说柳家,如此一来,兄弟二人将来一为官,一经商,相互扶持,何愁李家不能光宗耀祖!可如今,老三对冯氏已死心,对自己和兄弟也心生怨怼,这、、、李老头心里满是愁绪,一时怨冯氏和杨氏搅家精,愚昧不堪,一时又对李三智有些怨怼,这千不好万不好,总是生养了他一场,又是同胞兄弟,自己出息了怎么能因为些许小事就不再照应了呢?自己以往虽对他照顾不周,对老大、老五多有偏心,可为的还不是李家好,这李家只有有人当官了,再提携兄弟后辈子孙,才能一跃龙门,才能光耀门楣,为何他就不能理解呢?
“爹,您严重了,儿是那样的人吗?您也说了一家子骨肉亲兄弟,兄弟们待我如何,我自是如何回报之,又怎么会丢开不理呢?前次大哥和五弟去赶考,那银钱不也是我出的,这日后五弟要进京赶考,但有需要,儿能帮忙的也不会袖手旁观!”李三智笑着道,那眼眯得像只狐狸,悦珍此刻方才发现自家老爹原来也有如此精明的一面,看来自家兄弟聪慧也不是光靠了空间灵物,这基因也是强大的。
“这就好,这就好,不失兄弟情义才好!你母亲那里你以后就莫要管了,家里人也都知道这是因她不慈,不是你不孝!”李老头何尝不懂李三智未竟之语,只他明白此刻不能强求,要让老三再与自家贴心贴肺也要时间不是!至于不管冯氏,却是李老头顺势给李三智的甜头。
“老头子,你、、、好你个老三,我就知你不是个好东西,怎么发达了,连十月怀胎生了你的老母亲也不认了吗?是不是你这狐狸精挑唆的,看我不撕了你那张脸、、、”冯氏被李老头拿眼瞪着,一再忍耐,这会却是再也忍不下了,她此刻急需发泄。
还没等冯氏扑过去,李三智已经挡在了柳氏身前,正要说话,却听一阵喧哗,却是李家大房、五房,丫鬟仆妇,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都回来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