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
一声气场十足的轻喝,憨豆便乖乖地站住了。
萧子衿语气一缓,道:“豆儿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只问你一句,你可相信我?”
憨豆儿听她语气严肃,一时也忘了生气的事,只是憨憨地点头。
萧子衿又问:“从小到大,我可害过你?”
憨豆儿摇了摇头。
从前,萧子衿虽说与憨豆儿一样都是做奴仆的,常受欺负,但每每憨豆儿被罚时,萧子衿总会替他顶上,有时还会傻乎乎地陪着他一起受罚,虽无血缘,但绝对是像亲姐姐那样爱护着他。
萧子衿道:“我说过,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在你面前依然还是从前的二丫。但有些事情,我现在不便跟你说,你也别问,你只能相信我,好不好,豆儿?”
她这些话,实在没有太多的说服力。憨豆儿愣愣地看着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可是片刻之后,那原本紧崩的脸上便浮现出即憨又纯的笑容来。
憨厚而纯朴的憨豆儿笑着道:“二丫说什么我都相信!”
萧子衿也笑了,心里暖暖的。什么是信任,这便是信任,不需理由,不需解释,只是单纯地信任着你。
“对了憨豆儿,那晚的事你有没有告诉薛叔?”
“没有,我以为你彻底和我绝交了,心里很生气,根本不想在爹面前提到你的名字。”
“那就好。豆儿,那晚的事你莫要说给任何人知道,连薛叔也别说。你别问为什么,我总有我的苦衷,只是现在不能告诉你。”
“虽然我很想知道,不过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你放心吧二丫,我会替你保密的。”
憨豆儿保证着,眼珠子却盯着萧子衿脚下那已经散落的蜜饯,他又嘿嘿地笑:“二丫,咱们既然合好了,那蜜饯我还能吃吗?”
萧子衿**溺地笑着,弯腰拾起那包蜜饯,又细心地吹干净上面的灰后,方才递给憨豆儿,“给,吃吧!”
“嗯!”憨豆儿快乐地吃着蜜饯,脸上的笑也跟涂了蜜似的甜得不得了。
萧子衿想了想又道:“以后有好吃的,我就拿到这里来给你。这里人少,不会被人看见说什么闲话。我那寒香院——巧儿你也知道是夫人指来给我的,说是伺候我,但其实就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所以,你若是往我那里去得太频繁了,传到夫人那里去就不好了,你懂不懂?”
她不能把阿叶和阿朵她们的事告诉憨豆儿,为了让憨豆儿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只能编谎话让憨豆儿不要再到那里去,以减少和阿叶、阿朵碰面的机会——那晚,阿叶和阿朵看到憨豆儿时脸上的神色,萧子衿可是全部看在眼里。
憨豆儿老实地点头答应了,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问道:“那晚你那样骂我,是不是也是故意说给巧儿听?嗯,巧儿那晚肯定就在哪个角落里躲着哩!”
萧子衿愣了一愣,倒是没想到这个憨豆儿居然会联想到这里。不过样也好,总算能将那晚的事给圆了过去。只不过倒是可惜了巧儿,黑锅全让她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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