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事情负责,比如纵马伤人的王二公子,比如王大公子你。”
这话说的一边插不上嘴的春玉脸色都变了,这个死丫头纯粹是找死,她怎么敢这么跟王府的大公子说话!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还怎么挽回?看看王守信的脸色,春玉只觉得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定定的看着春心那张写满了毅然的小脸,王守信忽然就笑了:“还以为姑娘又要与我讲上一通道理,讲得我心服口服不得不低头呢,看来,姑娘确实是至纯至孝之人。”会为一件事情改变自己的人,就有弱点,有弱点,就能击破。
“别,可千万别这么夸我,我就是这么点个破脾气,就是不想让人欺负我娘。”春心摇头,敢同王守信这么不客气,她自然有不客气的本钱。
这几次交锋,她看得出,正如huā落那般,王守信对她有几分好奇几分兴趣,只要这几份兴趣还没消磨光,她的一举一动便会为王守信所玩味,而不是不耐烦的呵斥与报复。但她并不打算跟王守信这种人牵扯的太深,王守信不像huā落,这是个连自己亲弟弟都能下定主意教成废人的人,可不像huā落那样还讲究情分。
“姑娘放心,我定会好好教训舍弟,并命他上门致歉。”王守信的视线移到了一直紧张不安的春玉身上,嘴里的话不知是对春心说还是对春玉说“做错了事情,自然是要受罚的。”
每落下一个字,春玉的心就忍不住一跳。
对此,春心冲王守信眨巴眨巴眼睛:“我看庄家不顺眼,随便会不会有人找他们家麻烦呢。话说,其实啊,把一个人养废,不如养肥,就跟我邻居家那个废人似的,游手好闲也挺好,老老实实混吃等死不出门惹事,多省心。”
“姑娘真爱说笑。”王守信垂下眼帘遮住了眸光,轻笑一声问道“不知姑娘可有定亲?”
“干嘛,想娶我?我记得你成了亲了,要休妻么?始乱终弃可不是褒义词。”春心撇嘴,灵活的几步跳下了台阶,冲王守信招手道“我回家煮茶,静候二公子上门做客。”
“姑娘慢走。”看着春心远去的身影,王守信微微眯起了眼睛,休妻自是不可能,可娶个侧室却是不难。
有消息传,那位杨大人这两年里怕是还要提一提,张御史也到了该致仕的年纪了。
春玉被春心的口无遮拦吓的心惊胆战,连春心一阵风一样的从她身边跑过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王守信转身离开,她才醒悟,连忙上前几步低声唤道:“公子留步,小妇人有话要说,还请公子见谅。”她必须得跟王公子解释清楚,决不能让春心那丫头害了全家,什么叫“看庄家不顺眼”什么叫“随便会不会有人找他们家麻烦”这不是挑拨王公子报复庄家么。
然而那修长的身影并没有半点停顿,只是飘来了一句——
“庄少奶奶,你我男女有别,请自重。”
春玉的脸顿时涨了个通红,方才春心满口胡说些娶啊嫁啊始乱终弃之类的话时,王守信可是什么话都没说过。
忽然,她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王公子如此纵容那丫头,不会是看上了那丫头吧?
不,不可能,那丫头虽说模样儿不错,可王公子是什么出身,岂会将那点颜色看在眼里?况且那丫头蛮横无理,又出身低微,怎么能入得了王公子的眼。只是,若不是那样的话,王公子岂会忍受这等无礼?春玉紧紧抿起了唇,若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的话,倒是好事一桩了。
“少奶奶,咱走是不走?”见春玉若有所思的站立不动,旁边的婆子低声问道。
春玉回神,拉过婆子的手,低声道:“张妈,你说那王公子对小春如此客气,难不成是”
张妈眉头皱起,有些迟疑的说:“这个我也看不出来,可若是没那点意思,好像也说不过去呢。”
“先观望吧,若是能成,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春玉丝毫没考虑王守信是否娶妻的问题,因为她明白,不论是否娶妻,王守信绝不会娶小春为妻的。
春心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春字号,丢给复守疆二十个铜板算作今天看店的加班费,这才在复守疆金光灿灿的目光中离开。
妹的,这小子现在就是一貔貅,只进不出!
回到家,还没顾上问老妈的伤势,她就被老妈的的话给问无语了。
“小春,你与我说实话,你和那王公子有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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