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走去。
刚踏进花厅,便见大房、二房、三房的人皆在静候着。
不多时,老太太也进了花厅,身后跟着沈妈妈和书桃。
众人向老太太行了礼,不一会儿管家常三便来通报,说大皇子的马车到了门口了。以老太太为首,几房的人皆疾步行至花厅门口等候。
不一会儿,只见楚铉译穿着一身绛紫色朝服,腰间扎同色金丝朱纹带,黑发高高塑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气息,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如临深渊。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随从,个个精壮彪悍。
气氛营造的很好,知萱心中暗暗嗤鼻,脸上不露分毫。
进了花厅,楚铉译直言来意。
谦卑恭顺的向众人打招呼,全然没有皇子的架子,众人都觉这大皇子品行、相貌样样不俗。与这坊间相传的全然不符。所谓还是眼见为实。
尤其是大夫人李氏,看着大皇子犹是欢喜。
大夫人李氏与二房、三房追求不同。她求长远,求发展。
可二房、三房皆冲着今年选秀之事,尤其是尹氏,削尖了脑袋想法子让怡姐儿脱颖而出。对于这次选秀她势在必得。所以包括大皇子,尹氏都不看在眼里。
知萱心中百转千回,不管楚铉译伪装得多么和善,多么纯良,都丝毫掩盖不了他骨子里的阴狠与毒辣。
又回忆起本尊那临死前的悲戚,秦知萱的双眸变得冰凉。
大厅内楚铉译正头头是道交代着事件的发展:“上次青花瓷之事已经查明,的确是有个偷懒的小厮遣了夏容姑娘去帮忙搬。”他突然面露歉意,“只是这查来查去,本皇子自愧,这厮原是我自己府上的,今日特意带着他来府上赔罪。”
说完,一个身高约7尺,着一身青布麻衣的小厮被两名侍卫押了进来。
来人一直低着头,等行至大厅中央时,噗咚往青石板上一跪。立马俯首认罪,嘴里嚷嚷道:“奴才再也不敢了,求大皇子饶命啊!”
“饶命?你可知你所犯何事?”楚铉译厉声呵斥道。
“知萱小姐,犯人已带到,还劳您的丫鬟夏容姑娘来辨认一二。”楚铉译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
知萱转眸朝夏容点了头。楚铉译命来人抬起了头,夏容仔细辨认着。
“如何?可是此人?”楚铉译问道,眼眸里微闪。
夏容左右又仔细瞧了两眼,道:“禀大皇子,那日差使奴婢的并非此人!”
不是!?
众人皆是一惊。
尤其是大皇子,眼里满是慌乱。
堂堂一皇子,查来查去大半月,最后还抓错人。这要让人听了去,又不知会掰成什么说辞。楚铉译仍有些不死心的问道:“你确定?”
“奴婢确定!”夏容肯定的回道:“奴婢虽记不清那日那厮的面容,但奴婢清楚的记得,那人右手手背有一块铜钱大小的黑色胎记。而此人……”夏容引着众人看那正趴在地上,双手撑地的小厮,“此人手上皆无一物!”那名小厮一听,忙把手往袖管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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