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出来的杨延保和孙灿烂并不知道杨继业正在书房里乐呵着呢,孙灿烂似乎还没从玉佩可能是信物的纠结中解脱出来,只是微低着头默默地跟在杨延保身后,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闷。
这下杨延保受不住了,他生怕孙灿烂有什么不舒服,停下脚步转身拉住埋头走路眼看就要撞到他身上的孙灿烂,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妥。
可是看孙灿烂的脸色的确不是很好看,难道真的是祖父说的那样累了?抑或是身上有啥不舒坦?
杨延保微微皱了皱一对浓眉轻声问道:“山花,你今日是咋地了?是不是有啥不舒服的?看你开始的时候还好,可是说着说着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孙灿烂显得心思重重,对杨延保的体贴也是视而不见,这让杨延保心里极不好受,难道一年没见两人之间就生分了不成?
一边的书墨见孙灿烂木着张脸对杨延保不理不睬,心里很为杨延保抱不平,不过想到家里那个护主护得完全没有理性的苏叶,书墨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看吧,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山花,是不是我有啥做得不好的,让你生气了?”见孙灿烂眉头紧皱,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杨延保虽然心里很难过,细细回想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让孙灿烂不开心的事儿,不过他还是十分自觉地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杨延保沉痛的声音总算让孙灿烂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人那副我错了我认罚的模样儿,孙灿烂不由在心里责怪自己,玉佩的事又不在当前,又何至于纠结成这样?
不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不想了,也不能再想了,再这样想下去,可就要伤了面前的这位的“玻璃心”了!
“呵呵,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刚才与祖父谈的事儿,有些事实在有些想不通透,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对不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孙灿烂先是极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连忙找了个比较安全的理由,并再三向杨延保表示歉意。
孙灿烂可不是个会恃宠而骄的人,既然是自个让杨延保误会了,该道歉的时候就得道歉,总不能让误会越来越大吧。
见孙灿烂眉目间的阴郁慢慢散去,杨延保的脸上顿时显得阳光灿烂,仿佛得了什么稀世之宝一般,看得一边的书墨又是好一阵摇头。
“今**忙吗?”杨延保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又会让孙灿烂不开心。
“嗯,今日没啥安排,护理院那边有紫苏他们几个在不会有啥事,作坊那边前几日才去过……
若要说有事,农庄那边倒有些日头没去了。若四公子没啥安排,不如陪我去农庄看看?”孙灿烂今日为了到杨府找杨继业还真没给自己安排什么事儿。
听了孙灿烂的话,杨延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正合吾意,看来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书墨,让马房套车,顺便让人去陈家送个信,就说我和山花去了农庄。”
杨延保正好有去农庄一游的打算,一年没去农庄,这个时节正好是菊花盛开的季节。
一想到孙灿烂那个农庄的美景,还有那沁人心脾的菊花茶、香气扑鼻的菊花宴,杨延保就已经垂涎欲滴了。
只是怕孙灿烂的时间排不开,不好直接开口要求,没想到两个之间还真是心有灵犀,于是杨延保先是开心地对着孙灿烂发出一声感叹,然后扬声吩咐书墨下去准备,同时也不忘让人给陈浩宇他们送个信。
他们来到农庄,此刻正在快近正午的时刻阳光极好,湖边菊花盛开,湖面上小船来回穿梭荡漾,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农庄的盛景让杨延保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初春两人湖中泛舟的情景,眨眼之间已经过去两年半了,而当日的情景仿佛还在眼前。
看出杨延保有湖中泛舟重温往日温情的想法,孙灿烂只是微微一笑,仰头对杨延保柔声说道:“你与书墨先去栈道上坐会,先喝点茶,我去安排些事,要划船等吃了午餐再划,可好?”
孙灿烂这话说得极柔,让杨延保心里不由一荡,真的很想将面前这个小女人搂进自个的怀里好生亲昵一番。
可惜地点不对,只能在长衫的袖管里紧了紧手,死死压抑住内心彭拜的激情,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带着书墨即往湖中的栈道而去。
杨延保这有些反常的举动,让孙灿烂微微有些发楞,若是以往他说不定会要求跟着自己,今日里咋如此听话?
再看杨延保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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