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到底是何人?这屋子是俺老黃自个的屋子没错啊!
宝哥哥?这姑娘是谁?为何开口闭口叫俺老黃宝哥哥?
黄家宝皱眉认真仔细地对着方素月看了又看,确定自个并不认得面前的这位姑娘。
这姑娘是怎么了?面色通红不说,身子还扭来扭去的,哎哟喂,这扭身弄眉的小模样儿,那时不时勾人的媚眼,这,这不是撩人犯罪嘛。
姑娘,姑娘你别老对着俺老黄抛眉眼可成?还有你裙下的那两条腿到底在干什么,怎么看都是在来回夹来夹去的,这是在做啥?
黄家宝看着面前突然挠眉弄首,媚态妖娆的女子,梦中没爽够的男人根成了铁杵,咽了咽口中的口水,觉得喉头干得瘆人,见桌上的托盘上还有一只碗,忙从床上下来,端起碗咕噜两口就见了底,总算感到滚烫的心口凉了一些,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突然身后一个柔软又滚烫的身体靠了上来,随即女人的双臂如水蛇一般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妖娆的呻咽从女人的樱桃小嘴中不断溢出,向他发出邀请。
这,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黄家宝的脑子里乱得一头浆糊,想用力将缠着自己的女人推开,没想到这貌似柔弱的女人此刻力气出奇的大,一双手臂死死地缠绕着他,小嘴已经印上了他的大嘴,并死命地吸咬着。
温香软玉在怀,美人还热情地邀约,黄家宝一直都不是什么君子,更不是柳下惠。
虽说家里只有一个缠绵病榻的婆娘,却是花街柳巷的常客。
刚才之所以没有直接扑上去,也是考虑到能在此地出现的女子,定不是什么花街柳巷的女子,他在方素月到来之前就外出刺探情报去了,故而不认识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如今这女子自个缠上来,黄家宝自不会放过,何况小腹丹田之处突然熊熊升起的**,再看怀里饥不可耐的女子,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看来这个女人犯花痴,准备了春药,摆明了要算计一个并不喜欢他的男子,只不知这女子一直喊着为“宝哥哥”又是哪一个,不过一定不是他黄家宝这个“宝哥哥”。
住这大院子里带个“宝”字的好几个呢,隔壁还住着个杨延保呢。
这女子口里的“宝哥哥”会是杨延保这个“保哥哥”吗?
不管了,就算是杨延保又如何?
杨四心里的那个女子他可是见过的,又岂是面前这个被**所控制的女子可比。
若这女子口里的“宝哥哥”真是杨延保,今日自个占了这女子的身体,四公子还得感谢俺老黄给他解决了个大麻烦呢!呵呵呵……
如此想着黃家宝心里顿时释然了,何况此刻完全被药性所控制的方素月一只手死死地缠着他,另一只手已经将自个的衣物全都撕裂开了,妖娆的女性**展露无遗。
黄家宝身上的药性也渐渐上脑,虽然黃家宝目前依然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控制药性的发作,他也听到了屋外有些喧闹的声音,不过内心深处的**以及怀里不断磨蹭着他**之根的女子,已经让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女子那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宝哥哥”,声声刺激着他,唤起他最原始的**,他粗糙的大手在女子细腻的肌肤划过,久已没有的那份狂放在胸中熊熊燃烧,屋里温度剎那间提升了不止十度。
随着屋里传来一声女子悠长的娇啼,屋子外的方梦蝶面色苍白地瘫倒在地。
完了,完了,方素月的清白没了,她该如何问兄嫂交代?!
屋子里或欢畅或难耐的呻咽,夹杂着女子高一声低一声深情的“保哥哥”,让方梦蝶咬碎银牙,她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身边一脸木然的杨重光厉声质问:“你,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杨重光木木地看着状似疯癫的女人,脸上纹丝无波,只看得方梦蝶心里拔凉拔凉,扬起的手颓然放下,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整个人再次向地上倒去。
所幸这次身边的丫环婆子已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纷纷伸手将方梦蝶扶住。
看着仿佛失去了灵魂如同破布娃娃的方梦蝶,杨重光木然的脸上闪过一丝怜惜,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木然的表情,阴着脸对着丫环婆子一挥手,沉声吩咐道:“送夫人回屋,好生照顾!
今日之事不可胡乱议论,谁敢乱搅舌根,乱棍打死!
还有若再让本将发现你们放纵夫人虐待小姐,本将也绝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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