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砸门对骂;也不想变成孟瑄口中的母老虎,让他其他妻妾见着她就绕道走。可眼前,似乎不是个交好的恰当时机。
“那么,”屋中人有志一同地沉默了会儿,然后萧素心开口了,“瑄就拜托你了,现在是申时,记得到戌时喂他吃药。我不能劝服他好好吃药,而你,相信不必费心多劝……你端一碗毒药给他,他都仰头就饮。”
说完,她也自知暴露了心里的酸意,埋头就往外走,连道别的礼节也放弃保持了,大概是刚刚孟瑄那种撒娇的口吻,事实上还是刺激了她。而熠迢毫不掩饰地松口气,跟着出门关门,留下了孟瑄、何当归和一地鸡毛,两只红冠子的大公鸡神采奕奕地在室内漫步,啄食桌子腿。
何当归微微叹息,脱下沾满泥巴的外裙,进房去瞧孟瑄。刚接近了帐幔重重掩着的卧榻,海蓝色的帐幔极厚极密,她还没掀开,里面突然探出一只龙爪手,精准地扣住她的腰侧,像食人花捕捉到了猎物,将她整个人摄入帐幔下的花房。这个事故发生在一瞬间,她还没察觉出危险的逼近,就已经陷入了帐幔里密不透光的牢笼中。
牢笼中锁着一头俊美妖冶的猛兽,似乎已经饿了十七八天的样子,呜咽着将她扑倒,发出欢快的捕得美食的庆贺声,“呜~~~啊~~~”
然后,猛兽先生就开始正式用餐了,也不经过身为食物的她的同意,就像八爪鱼一样将她锁进怀里,粗鲁地扯开食物的包装,慌不迭地用口撕咬着每一处他想吃的部位,转眼间就将她的肩头和胸口都允咬出了红红紫紫的印痕,并用一个灼烫的硬物挤压着她,似乎在宣告他下一步的“吃法”。
她本能地自卫,左护右藏,奈何她只有一双手脚,敌不过此刻灼热燃烧,似有八只手脚的孟瑄,也没真心打算与他为敌。在他台风过境一般的狠厉吃法下,她渐渐沦陷,颤抖,除了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食物,并在他来她的口中夺取蜜津的时候,轻轻回咬了他一下。谁知这一咬不要紧,他仿佛被一下子戳中了罩门,发出一声欢愉的呜咽,下一刻,硬挺地烙在她小腹上的凶器喷出一道热流来,熨烫了用餐的两个人。
孟瑄的口唇撤开,缓缓倒在她的身侧,八条章鱼足还是牢牢圈锢着她,意识却已飘到了半空中,如云彩一样懒洋洋地任风推动。她愣愣地喘着粗气,唇上还留有他的青茶气息,有点不能合拢地微嘟着,好像是被他蹂躏得肿胀了。
“小逸,对不起,”发泄过后的孟瑄礼貌道歉说,“我一时没把住就又将你一个人丢下了。不过咱们的时间还很长……你和我,咱们哪儿都不去,什么都不做,咱们光在这张床上睡觉。”边说着,他的爪子边从她裙子的下方找进来,沿着她的腿隙往上找,慵懒地闭着眼说,“你憋得辛苦不辛苦,让我试试你动情了没,我来帮你……”
“喔喔喔喔喔~~~”
帐幔抖动,一只鸡头伸长,来啄帐幔的菊花绣边,想要个谷粒或草种的打赏,却被一只瓷枕迎面砸到鸡冠子,登时惨叫着落荒而逃。
何当归驱赶着孟瑄的那只罪恶之爪,她虽然想用瓷枕赶走身边的色狼,却舍不得打孟瑄一下,哪怕只是轻轻一下,只好拿床下的公鸡出气。她何尝不想快点儿献身,好“一次性”摆脱七日清的寒症困扰,陆江北不是说三月内圆房吗,她也不想拖太久,免得夜长梦多免得哪天孟瑄突然不要她了。可孟瑄的虎狼之势真将她吓到了,他不像是在索欢,他真的是想吃人!被他啃咬过的肩头和胸口,全都紫得惨不忍睹,像是某虐杀女子的凶案现场的一具陈尸。
她从未见过如此急色的孟瑄,也没见过如此急色的男人,心中不免惧怕。此时,孟瑄的烙铁已重新抖擞精神,神气活现地横亘在他和她之间,不怀好意地宣示着,他和她的身体构造是多么的不同。而孟瑄毛茸茸的脑袋与色眯眯的手指,双管齐下地向她的胸前丰盈和神秘花园一起进发,而她,竟是疲软得无力阻止这一切。
“小逸,你总算乖了一回,”孟瑄的耳朵戴着棉套,听不到她说话,口中却放肆无极,“我日想夜想,想念着你的身体的滋味,每次见了你,我都想一口吃了你,可又怕将你吓跑气跑,以后就不能长久的一直吃了。所以为了能长期吃到你,我装成一点都不急的样子,一次一次宽容你。可事实上,我就快要急疯了,每天十二个时辰,我至少有八个时辰都在想念你的娇俏模样,想拉着你做这样的事。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她半推半拒地驱赶着胸口的毛物,叹气道:“孟瑄,我身子不便,我来天葵了,你也病着,咱们不能这样。”
孟瑄啃咬着她的酥软,鼓着鼻孔猛嗅着她的味道,享受道:“小逸,你真香,你比无忧香还香,一嗅你胸口的花香,我全身都说不出的舒畅,你每天都让我闻闻吧?”下面的手指也找到了尽头,友好地敲敲门,“比胸口更软,更乖巧,是个乖乖小逸。”他下着这样的评语,缓缓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