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李一怔,燕晓青缩回了手,退回到他的铺位上躺了下来,笑呵呵的伸了个懒腰,说:“好困,睡一觉先!”
刀疤李只觉得一双腿又冰又热,有种烈日风雪双重天的感觉,脚肚中犹如千百万只蚂蚁在骨头中啃食骨髓,痛倒不是很痛,就是麻痒难挡,伸手又抓不着,哪怕把脚肚上的肉都抓破了,骚麻的感觉也没有丝毫被触及,因为那麻痒的感觉是在骨头里面,外面表皮的抓挠只不过是隔靴搔痒一般!
虽然不知道燕晓青刚才恐吓他的话是真是假,但刀疤李从刚刚这一下的感受还是恐惧起来,一边呻吟,一边爬起来就去拍打铁门,冲着头顶上的监控头挥手大叫:“救命啦,救命啦,燕晓青给我下毒了……”
刀疤李的大叫一会儿就引来了警卫,把铁门打开,三个警卫瞪视着里面。
“干什么?一个个皮痒痒了不是?”
肥朱等人一个个的从铺位上爬起来,揉着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刀疤李指着燕晓青对警卫急道:“报告警官,他……他给我下毒了,他给我下毒了!”
为首的警卫盯着燕晓青问:“下什么毒了?”
在监狱中如果有人下毒成功,那也是警卫的一种失职,所以警卫对这种事是绝不留情的打击。
燕晓青双手一摊,似是无奈的说:“我都不知道刀疤哥在说什么,可能我哪里做得不好吧!”
警卫又瞄了瞄刀疤李,这活蹦乱跳的,脸色正常,中什么毒?多半是刀疤李因为燕晓青有什么地方令他不满意,所以才整他的。
牢头整人的事情哪个不知道?只要不离谱,警卫们基本上都是装作没看见,但刀疤李为什么还要大叫大嚷的把他们引来?这不是故意让他们难堪吗?
警卫脸色沉了下来,停了停,拿起对讲在机呼叫,把监狱里的医生叫过来给刀疤李检查。
两分钟时间,医生就过来了,给刀疤李检查了一阵,然后向警卫说:“初步检查,他的身体体征都是在正常江范畴中,没有中毒症状,不过具体的结果还需要化验血液,我先采集血液样本。”
从刀疤李手指上采集了血液样本后,医生又说:“从目前的观测来看,中毒的可能性小,不过有风湿症状。”
三个警卫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等医生一走,三个人当即上前发狠将刀疤李殴了一顿。
“麻痹的,给老子省点事行不行?行事低调点行不行?”
刀疤李一边惨叫,一边又强辨道:“我……我没说谎,他……姓燕的小子真给我下了毒,我……我……我活不成了……”
原本警卫们准备收手了,但听到刀疤李还强行狡辨,忍不住又殴了起来,三个人都打得气喘吁吁的。
三个警卫打累了,带着恼怒和满足离开。
刀疤李被打得跟条狗一样瘫在地上,虽然只是皮肉伤,但在肥朱等手下人面前吃这样的亏,那就极丢面子了。
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刀疤李爬了起来,盯着燕晓青一边呻吟一边琢磨着,要不要现在就跟他干一仗?
要没有什么“表示”的话,肥猪这一伙人以后还会服他吗?
燕晓青倒是懒得跟他动手了,反正这家伙也就一个月好活了,在监控头下,他才不想留下过多的“证据”,斜靠着墙壁合眼睡觉。
刀疤李喘了几口气,最终还是没有敢去跟燕晓青火并,加上腿里的风湿酸麻也减弱了些,挣扎着爬到铺位上去睡了。
肥朱等人都没吱声,一来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二来吃过燕晓青的亏,不敢轻易再招惹他了。
这一天,监舍里难得第一次这么清静,七个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说话,晚饭过后,各自洗洗就睡了。
燕晓青知道,刀疤李和肥朱是惧怕他,其他人是看气氛,也不敢轻易倒向哪一边,免得以后难做人,谁知道他在这里又会呆多久?索性一个个的都装聋扮傻的混。
到晚上十二点,燕晓青又蒙头睡觉,然后隐身出了牢舍,先去监狱长王太华的办公室里搜索查找了一下,很轻易就找到他家的住址。
目前以燕晓青第三层风月秘术的层次,高深术法还用不出来,但已经踏入那个初期阶段了,比如“咫尺天涯”的这门术法,与他在**炉火纯青的时候相比,现在这个程度简直就太弱了。
那个阶段的他,运用咫尺天涯的能力,一步千里,而现在只能一步四五百米的程度,不过就这个程度,对普通人来说,那也如神仙一般了。
即使那些武术界的泰山北斗也远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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