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惦记她,而忽略自己。
这分明一举两得的事,怎的演变成这样了?
薛婧瑶心中是百转千回,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将如此发展的缘由归结为薛婧萱不过是傻人有傻福。
她那般愚笨和软弱的人,这次能避过也仅是她运气好而已,下次,可就不一定有那般好的运气了。
她不禁想,是否她和母亲下手都太轻了。
不行,她一定要想个狠招,将薛婧萱这个隐患去除,一日不除,她心难安。
薛婧瑶再不愿薛婧萱坏她的好事了。
主意一打定,她便想着一会回院要好生与母亲相商。
老夫人一直亲昵地拉着薛婧萱说话,坐了也有好一会儿,她似乎恢复了健康时的状态,还是那般精神奕奕。
她问起了薛婧萱在别院时的生活。
“萱姐儿,在别院过得可好?”
薛婧萱乐呵呵地点点头,她一面比划着一面向老夫人将别院院中那颗柑橘树,每到金秋时节,便硕果累累,果实金黄,果汁甜美。
“祖母,您不知道,院里呀有棵柑橘树,有这么高,不,比这么高还高,开花儿的时候可香了,一开窗便能闻到。”她先是将两手
又讲了许多关于别院之事,只言在别院过得好,只是非常想念祖母。
她丝毫未曾将别院的凄苦说出来。
原因有许多。
一是祖母现下身子本就不大好,若是她将她在别院所经历的点滴全部说出来,老夫人定要伤心,说不得还要发怒。
二是饶氏现下也在场,若是她稍微有句话说得欠妥,饶氏岂不又抓住了把柄?到时饶氏又会以此为借口发作,这样只会多生事端。
三是现下众人都在,她哪怕只表现出一点点在别院住得不好,怕都会觉得她不懂事。尤其是对薛世平来说,这不仅是坏饶氏荣誉,更会显得他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
况且,薛婧萱也有着她自己的打算。
祖母不过是她的倚靠而已,在她自己羽翼未丰之时,她是不会在明面上与饶氏对着干的,毕竟名义上还是她的母亲。
有些事是需要她亲自来完成的,她并不想借祖母之手。
祖母与饶氏的恩怨,她不会参与,她只会在适当地时候加把火。
那么,她与饶氏母女的恩怨,她也不希望谁插手,前世的软弱无能,凄惨悲剧,这世,她要亲手做个了结。
薛世平与薛世安陪着在一旁陪着说了会儿话,便寻了理由离去。
薛世平倒是因为要去书房处理公务,但薛世安,不用想,定是又去花天酒地了。
不过他找的理由倒是挺好,陪同穆二爷游沁阳湖,同行的还有一些昔日书院一同学习的好友,这次主要是吟诗作对,赏花赏景赏碧波湖水。
老夫人心情好得不得了,只摆了摆手,言道,“你便去吧,那穆二爷虽不是个成器的,但到底也是穆国公亲弟,还是有几分义气与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