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过往情缘,为什么当年师傅会弃江云长母子于不顾等等。
这一些,她并不是当没办法查探出来,只不过基于对师傅的尊重,韩江雪并不想去扒那些东西。如果有一天,师傅愿意告诉她的话,她自然会安静的听着,但师傅不愿意提及,当然也没有必要非得去探究人家不愿道出的私事。
“云长,我来看你了。”片刻之后,川先生稍微往前又走了几步,再次停了下来,如同这会根本不记得韩江雪似的,自顾自的与自己的孩子说着话。
韩江雪并没有再跟着师傅上前,就这般呆在原地旁观着。
被师傅亲切称之为云长的白衣青年并没有理会,依就立在那边一动不动,即不应声也没有转过声来。
见状,川先生也没有任何失望之色,显然这样的结果本就在意料之中。
“云长,我的徒弟已经从东明来了,过几天,我与你舅舅的那场赌约便会正式开始,不论结果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过得幸福!”
川先生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继续说道:“如果我输了,我会按照当年的约定去做,绝对不会反悔。如同侥幸赢了的话,我也不会强迫你做出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只需按照你自己的本心去走就行,只要知道你好,我便心满意足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若是碰上什么合适的姑娘便好好考虑一下吧,成了家,有个人能够在你身旁照顾你,关心你,陪着你才好。将来再生几个孩子,平平顺顺的过日子。你是个好孩子,你比我强太多,所以将来你一定也会是个好大夫、好父亲!”
“不要总想着我与你娘的那些往事,那些都是我的错,我会用我一辈子去偿还,而你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的错而耽误你的一生。”
“够了,每天说这些你不累吗!”听到这些,江云长终于出声了,冷漠的背影分外孤独,没有一丝温度:“既然知道你自己罪不可恕,那就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我的将来如何,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没有任何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
“云长……”川先生不由得叹了口气,那样的神情是韩江雪从所未见过的:“我知道你心中一直都恨我,也知道你根本不可能会原谅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母亲,害死了她,也害了你一辈子!我的罪过再如何也无法偿还得完。可是,我真不希望你一直这般生活在……”
“你走吧,我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别在这里自做多情了!”江云长终于转过身来,看向川先生,带着无比的嘲讽:“不要以为你找人治好了我的病我就会觉得欠了你一条命,更别以为你成天说道这些我就会心软放过你!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好谈的,你就老老实实等着你的报应吧!”
转过身来,韩江雪终于看到了江云长的面孔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那是一张成熟而充满岁月沧桑的面孔,当然所谓的沧桑并不是苍白,不过是一种无法磨灭的坎坷经历的累积。
说实话,江云长长得极为不错,并且看上去有那么几分长得像川先生,只不过整个人带着一种忧郁的气质,很容易让人觉得有种压抑之感,心情会不由自主的变得有些不受控制的低落起来。
就在韩江雪趁机打量江云长的瞬间,江云长也发现了韩江雪的存在。
目光不经意的扫过韩江雪时,江云长原本愤怒而冷漠的面容顿时有那么一丝的尴尬。他没想到这会竟然还有外人在,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少女。
江云长虽然对川先生冷漠愤恨,但却绝对不是那种不讲理会将这种恨牵连到旁人身上的人,因此看到韩江雪时,瞬间才会有这样的神情变化。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记得府中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看样子非富即贵的当然不可能是府中的下人,而那个让他憎恶的人也从没有带过任何人进入过这个地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在这里偷听什么。”见江云长径直向她质问,韩江雪倒没什么觉得尴尬不自在的,优雅从容的回道:“一开始我便跟着师傅过来了,我以为你知道师傅带了人过来,所以也没有刻意回避什么。”
韩江雪说的是实情,虽然刚才江云长一直背对着他们,而她从头到尾也没有吱声,不过先前师傅已经提起过她这个徒弟从东明来了,而且这么大个地方有其他什么人跟着师傅在场也再正常不过。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