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跑出来。
韩江雪先前一直没有出声,按照墨离所说一般只是在一旁听着看着,可是,当事情一步步发展到无法收拾之际,她却是再也无法沉默下去。
“皇上,您这又是何必!这样的时候你强行拿了墨离又如何,灭了墨王府又如何?到头来只不过是更加离心离德!”
韩江雪看着李清,没有丝毫的畏惧:“所有的一切,我在旁边看得再清楚不过!单凭搜出来的那两枚与刺客所用相似的暗器便主观的认定今日刺杀一事与墨王府有关与墨离有关,甚至于到这会连谋反这样的罪名都安了出来,您不觉得实在太过牵强了吗?”
“墨王府好歹也是堂堂藩王府,是东明先祖开辟大好江山的功臣之后,如此草率定论岂不是太过荒谬?”韩江雪面上看不出半分喜怒哀乐,完全就事论事:“皇上如此而为,对您没有半点好处,只会寒了天下人心!如果皇上一定要抓墨离治罪的话,便将我一并处置吧!”
“你一定要偏袒于他?”李清面色怪异,似是极力隐忍着:“就算不论刺杀一事,刚才墨离所言所行,随便拿出一点都是死罪,朕这个天子何错之又?”
韩江雪摇头并不赞同:“事到如今,皇上何必再找这些理由,这事从头到尾如何而起,找出的暗器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心中比谁都清楚。你们之间无关对错,只关乎各自己的立场,不是吗?可即使是君要臣死,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不必去赌天下人的嘴,倒至于得唬弄得住那些曾受过墨家恩惠的百姓民心!墨家不是蒙家,但更不是洛家,望皇上三思!”
这一刻,韩江雪看向李清的目光出奇的平和,但这样的平和落到李清的眼中却是更加的刺眼。
“没错,墨家不是蒙家,更不是洛家!可朕也不是太上皇!”李清压下心头的千丝万缕,却是突然笑了起来,也没刻意压低声音,径直朝韩江雪说道:“朕想做什么必定可以做成,即使血流成河也再所不惜!你说得对,朕与他之间,本无对错,只分立场,可你为什么只站在他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为何从没有站在朕的立场上为朕考虑过半分?”
“因为他是我的未婚夫,是我韩江雪这一辈子最爱的人!”韩江雪毫不犹豫的接过了李清的质问,当众无所顾忌的道出了自己的心迹!
心想口言,随性而认,这样的桀骜,才是真正的韩江雪!
李清瞬间哑然,呆木的面容不见一丝光彩,此刻的韩江雪再一次的戳痛着他的心,让他爱恨交加。
而墨离欣然而笑,立于一旁不言不语却有如这人世间最幸运的人,浑身上下都因为韩江雪的一句话而闪耀着流光溢彩。
既然无关对错,只分立场,那么韩江雪自然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明着自己的最为坚定的立场!
“既然如此,那么这次便如你所愿!”好一会后,李清这才恢复了常色,定定地看向韩江雪:“总有一天,你会站到我这一边!”
韩江雪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没来得及吱声,却是听到墨离的声音响起。
“不会有那一天的!”墨离并不打算让韩江雪去承李清这样的情,算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径直朝半空之中喊了一声:“昆奴何在!”
墨离突然的召唤,瞬间让内御暗衣警惕万分,而没等众人来得及多加打量,却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不知从何处突然闪现,瞬间便立于墨离身前三步开外。
“护驾!”内御首领下意识的便大喊一声挡到了李清前头。
“皇上不必紧张,我唤昆奴前来不过是想问几句话罢了,墨离就算胆大包天,却也不会干这等刺杀的下作勾当!”
墨离当下便朝李清解释了一声,面上带着几分笑意,倒是趁机伸手将韩江雪给再次拉到了自己身后一些。
“退下!”李清朝内御挥了挥手,当然也没有输上半分气场,他倒是要看看墨离这会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招!
只不过这会,墨离却是根本没再理会李清的反应,旁若无人的开始问道:“查得怎么样?”
“回王爷,按您的吩咐已经好心去提醒各家自查,结果郑家、王家、张家全都找出了同样被栽赃的暗器,这会三家已派了人将找出的暗器带来了,不过因为王府被包围住不让进,所以都在外头侯着。”
昆奴轻松而应,边说边笑了笑,横跨脸颊的长条刀疤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狰狞而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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